“霍主的兒子應(yīng)該要滿月了,不如就辦個大宴慶祝慶祝吧。”
……
“老公,這紅的這么多,是干嘛的?”季綿綿爬過去打聽。
景政深看摳指甲玩了半天又湊過去的女孩兒,放下圖冊,“紅色是老霍的地盤!
“這么多?”季綿綿眼瞅著一半都是紅色的,“那我姐是不是快回來了?我小外甥女呢?”
季綿綿都快湊丈夫臉上了,似乎他不給自己一個準(zhǔn)確時間,她就不罷休了。
異國,
“要給我孩子辦滿月宴?”霍堯桁問。
奎蘇點頭,“是啊,霍主,你當(dāng)父親,我們軍團(tuán)后繼有人必須得辦一個都慶祝慶祝啊。”
霍堯桁看著四周,視線落在左手邊的老頭身上,停頓了幾秒,撇過去,“你們覺得呢?”
多數(shù)人支持,不支持的也是考慮孩子曝光會不會有潛藏的危害,像當(dāng)年少年霍主一樣,被追殺,被老霍主送到各國不讓暴露身份的保命。
霍堯桁特意問了左手邊一直不開口的老者,“朗伯,你覺得呢?”
被稱為朗伯的人開口,“孩子是霍主和禾子的,我們沒有決定權(quán)!
但他看了眼奎蘇,拐著彎的激怒,“不想辦也可以,就是小孩子命淺,要好好養(yǎng)著;糁餍r候,養(yǎng)的就很耗心!
“原來朗伯想說我命淺啊。”霍堯桁居高臨下,淺淺的一聲,讓一旁的人都屏氣不敢發(fā)言。揣摩不出來霍主是不是生氣了。
朗伯咽了下口水,“那肯定不敢。但霍主,我們在內(nèi)務(wù)也幫不了您什么,不如讓我早點退休可好?”
霍堯桁的心腹不服道:“霍主罷掉你們權(quán)利的時候,你們就已經(jīng)退休了,可每次都來,到底是誰不讓你退休?”
奎蘇果然被激的火氣上頭,非要張羅辦一個,讓老霍主看看孩子,保佑孩子。他又封建又固執(zhí),偏偏又讓別人一個眼神能看透。
爭執(zhí)不下,朗伯又出主意,“既然不相信外邊的人,不如讓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看看可好?也當(dāng)送個祝福了!
這個建議,一致同意,紛紛等著霍堯桁的表態(tài)。
他手關(guān)節(jié)輕點桌面,兩分鐘后,“我也同意,那就定在后天吧!
季飄搖又在逗女兒,孩子開始認(rèn)媽媽了抬著小腦袋,小手小腳有力的“唔喔喔~”
季飄搖笑著拿起紙張抱起女兒,“可以啊,那就辦一個,都給我閨女熱鬧熱鬧!
季舟橫想去保護(hù),季飄搖:“笨蛋,人家要見的就是你壬八了的真容!
后日,霍堯桁大本營。
說是滿月宴的日子,有人進(jìn)去,卻無人察覺喜氣。
看了一圈,只有季飄搖和霍堯桁在,“禾子,孩子呢?”
季舟橫抱著外甥女,“來,跟舅嘮兩句,誒呀呀,這誰家寶貝疙瘩啊,渺渺,你舅舅是誰啊?你舅舅愛不愛你?你說愛,你說‘我舅舅最愛我’!
季舟橫可算是可以理所應(yīng)當(dāng)獨占小外甥女,給他稀罕的,眼瞅著一個高大帥氣的闊少形象,成熟睿智的總裁本尊,愣是變成了會說夾子音的大男人。
季渺渺在舅舅懷里撅著小嘴可可愛愛的,看著舅舅,她笑嘻嘻,小嘴一張渾身奶香味,甜甜的奶奶的軟軟的,“誒呀,上一個舅舅這么喜歡的小孩兒還是你小姨。你要是回家了,不得給你小姨高興死!
小渺渺白嫩嫩的看著舅舅和自己說話,“你小姨肯定三天兩頭的鬧你小姨夫。知道你小姨夫是誰嗎?舅舅可是和你說啊,你小姨夫可是有錢有權(quán)是個靠山,但就是吧,眼神有點不好。咱家最不稀罕人的,在他眼里是個寶貝疙瘩。
但你舅舅就沒這個毛病,你舅舅一直是你靠山,看著舅舅,嘬嘬,乖,看著舅舅,你喜歡舅舅不?你咋這么短啊?”
季渺渺:“……嗚哇~”
“呦呵!你能聽懂人話?”
云清看著高興傻樣子的季舟橫,糾結(jié)許久走出去,“季總,我得回去了!钡蔷盃斈沁叺娜蝿(wù)還沒完成,為今,只有找季舟橫幫忙,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
霍主基地,
季飄搖走下去,“聽說諸位都想看看我的孩子,諸位是他長輩,他自然是要見的?墒恰娭埃覀兊孟葋砬謇韨門戶!
言罷,來者身后紛紛又一個黑洞洞的武器抵著命門,令其不敢輕舉妄動。
奎蘇不平,用力摔桌子,“禾子,你不過就是生了個孩子,你什么身份敢在這里說清理門戶!”
霍堯桁靠著木椅,慵懶的說了句,“我在身邊坐著,你說,她什么身份?”
“她還沒進(jìn)活霍家門!”
霍堯桁:“那是她不嫁,不是我不娶!
奎蘇氣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霍堯桁!”
霍主招招手,奎蘇被帶出去了,先是一陣爭吵,接著是一聲槍響,最后,歸于平靜。
室內(nèi)寂靜,膽小的人已經(jīng)開口了,“我我,我們不見了禮物送給孩子,我們,先走了!
剛起身,季飄搖,“別走啊,來都來了,一會兒一起看!朗伯,你覺得呢?”
朗伯失策了,以為霍堯桁真答應(yīng)要給孩子辦滿月宴,所以他沒有提前叮囑防備,沒有帶幾個保鏢的就來了,就算他被抓了,也無人知曉,只是他來給孩子辦滿月宴失蹤了!
怪不得霍堯桁輕而易舉的答應(yīng),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
他左思右想,自己并未暴露,故而開口:“奎蘇都被你們解決了,我還敢有態(tài)度嗎?”
“當(dāng)然敢啊,你,我們不敢動,”畢竟他可是曾老幫主埋在里邊最得意的暗子!
朗伯瞬然望著季飄搖,那一瞬間,他看到了季飄搖對自己的輕蔑。而最可怕的是霍主,他看著自己,眼神里充滿了戲謔。危!
難道,她們發(fā)現(xiàn)自己了?不可能!
……
“你有迷藥嗎?給季飄搖喝的哪種!
云清搖頭,眼神呆若可愛。
季舟橫嫌棄,“你說你一個白大褂,要啥沒啥,你那箱子里整天背的都是些啥亂七八糟的!
嫌棄過后,又問,“那有注射的嗎?”
云清:“……我怎么去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