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女兒,或許我找不到你我就死心回去過我的季家大小姐日子了。可是我找到了你,還有了孩子,我必須讓我女兒在一個雙親都在的環(huán)境中長大,你明白嗎?”
霍堯桁坐在床側(cè),抬手輕輕握住女兒的小腳,他眉宇深沉,靜默未言。
兩分鐘后,“我對你和女兒起誓,以后我的命,不屬于我,屬于你們娘倆。”
季飄搖不信這些虛的,“如果誓言有用,世界上不會有渣男了。
曾幫背后資助的人找不出來,我不去放心離開!彼纼煞降娜藬(shù)和大概武器,硬碰硬的話,一定會兩敗俱傷,一旦曾幫再次獲得勢力支持,最后掃蕩時,風(fēng)靡一時的霍主將會不存在。
當(dāng)年霍堯桁被他的父親送出國,就是讓霍堯桁躲避曾幫的追殺。
只是他回歸的這幾年,權(quán)勢變化太大,他擴(kuò)張速度太快,季飄搖點出了他的命門所在,“桁,你缺資金!
“你的能力的當(dāng)然是能拉來資金的,但是,一旦有資本的注入,就注定了你不是一個自由人。自由人還想掌權(quán),只有你自己產(chǎn)業(yè)盤活。季家和景家的錢,你若是想要,早在五年前你就可以得到,娶了季家大小姐,和景氏集團(tuán)繼承人是過命兄弟,你很輕易就能得到無數(shù)資金支持……”
但霍堯桁沒要,甚至季飄搖這次過來了主動送上門,他還是想讓季飄搖離開。
“你們都是清白家,一旦沾染上我,國際上你們都會受影響。”霍堯桁很清楚。
季飄搖又豈會不清楚,她的家庭她是絕對不會賭上的,“我來跟著你只是我的一廂情愿,讓你活著也是我要做的。我只是沒有對孩子妥協(xié)罷了。”
季飄搖低頭看著吃飽了又睡著的女兒,小小的一塊。
霍堯桁:“你們不離開,我永遠(yuǎn)都有軟肋在這里。”
季飄搖:“我不是你的軟肋,但我們的軟肋是女兒。”
季舟橫太氣了拿著車鑰匙出門,找到地方,給景政深撥過去。
夜半,景政深睡的很淺,懷里的人都睡的踢被子了,景政深給妻子蓋好,摟著懷里的軟乎乎一團(tuán),拿起手機(jī)接通。
“肉睡了嗎?”
“睡了!
“給她喊醒!
聽出季舟橫的語氣不太對,“是季飄搖吧?”
喊喊懷里的小妻寶寶,季綿綿打掉丈夫的胳膊,“煩人,你都說了,就要最后一次,你就讓我睡覺的,老公~”季綿綿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景政深看了眼靜音的電話,好在他有先見之明。
“你哥的電話!
季綿綿一秒睜開眼,瞬間轉(zhuǎn)身,拿走手機(jī),剛才的語氣還是困的跟個小綿羊似的,這會兒一下子機(jī)靈起來,“哥。!”
“肉,哥給你長話短說,咱姐不回家,你想個辦法!
季綿綿:“……你們一群智力擔(dān)當(dāng),讓我這個廢柴想辦法?”
季舟橫:“你哥我要是有辦法,我也不會用到你這個廢柴啊!
季綿綿是很想掛電話的,但,這是大事兒,關(guān)于她姐,不能賭氣。
“哥,小外甥女叫什么名字?”
季舟橫抓狂,“三兒!”他小妹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個人在外邊很危險?
季綿綿眨眼,“叫什么呀?”
“季渺渺!”
“耶~”季綿綿開心起來,她的小外甥女和自己名字都是疊音呀。“你把小渺渺抱走!
“你在說什么。俊奔局蹤M費解。
季綿綿:“咱姐那個人你還不了解嗎,追去找那狐貍精就是因為失去過一次,她害怕,這次不想回來就是害怕再次失去。她的命門是失去,你讓她體會一次找不到寶貝的感覺,等她想的撕心裂肺的時候,你再出現(xiàn),你看她到時候選誰。”
季舟橫:“……”
景政深都看著他家的小肉肉,說起來一道一道的。
是啊,他們了解季飄搖這個性格的人會做的選項,可是竟沒想到如何去對付她。這小圓豆子就聽了季飄搖去找霍堯桁的短短一些事,就看出來了。
季舟橫看著后方逐漸有不對勁,“不聊了,哥回去了!
電話朝著旁邊一丟,季舟橫踩著油門,直接帶著跑。
“哥,哥?喂,哥!”季綿綿看著黑屏中的自己,扭頭看著丈夫,“老公,沒了~”
景政深抬手順著妻子光滑的后背,“沒了該睡覺了,來躺下繼續(xù)睡!
季綿綿重新躺下,“我剛才說的話,我哥沒聽到吧?”
“沒有。”
季綿綿這才安心的鉆進(jìn)去,“老公,你還沒和我講完霍堯桁的事。當(dāng)年你們四個相遇,他救過我姐,然后你們……”季綿綿一直追著要后續(xù)。
景政深將所有的驚心動魄最后只濃縮為,“四個人后來做了朋友,一次爆炸,少了一個。三個人都不相信,都在尋找。其中一個就發(fā)瘋的去找,驚動了她的父母長輩,全家所有人都瞞著一顆小圓豆子,然后,”
“被瞞著的那可憐蛋,那就是我唄!”某顆小圓豆子清醒的狠。
景政深笑著說,“你那會兒太小,還上著學(xué),什么都不知道!
季綿綿是不知道,但知道有一段時間的姐姐很魔怔,晚上媽媽非要自己去陪著姐姐睡覺,“小寶,你姐姐晚上有事情,你趕緊給媽媽說啊。”
她陪著姐姐睡了幾次,也不是傻子,知道大姐肯定受刺激了,問誰,誰都不說。
自己那會兒也查不出來,干看著心里難受。
晚上大姐夢魘,季綿綿跑去找過媽媽。再后來,她晚上開始找事兒的分散大姐精力,白天捅捅雷,晚上點點炮的。
也算是有了點成效。
不知何時,她姐姐的情緒忽然平穩(wěn)了。
景政深說:“有人看到了活著的霍堯桁。”
所以季飄搖肯定他活著了,就一直去尋找。
“我姐這么戀愛腦?”季綿綿問。
景政深問小妻寶,“我是不是戀愛腦?”
“你不是,你是我的舔狗~”
“啪嘰”屁股蛋上迎來了一巴掌,季小綿綿皺著小臉,“老公!”
氣的轉(zhuǎn)身,背對著丈夫,不朝著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