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拿著紙巾,為季綿綿沾淚。
她的崩潰,像是堤口瞬間被炸,情緒宣泄。
季飄搖笑著,眼角也有了濕潤,她抬手擦擦眼角,霍堯桁拿著抽紙要擦淚,季飄搖直接拿走自己擦淚,季舟橫不爽的表情恐嚇:輪到你給我姐擦淚了嗎!
“大姐也想小肉肉啊!
季綿綿:“嗚嗚,你說謊,你都不回家,你都不想我,你被狐貍精給勾搭走了,家都不要了!
霍主成了未來小姨子口中的‘狐貍精’。
后方有人上前,“霍主,后邊有可疑人跟上來,大約40人左右!
霍堯桁凌視著后方,嘴角冷笑,“真是有人手腳不干凈啊!
他下車,“舟橫,你帶著搖搖先回去!
他去了后邊,坐在了后車中,“我去清理幾個人。”
季綿綿都聽到那邊的局勢緊張了,季飄搖卻淡然的坐在車內(nèi),和妹妹打電話。
本來就五分鐘的,沒想到妹妹在景政深身邊,霍堯桁無論如何也得給妻子足夠時間,讓姐妹倆說話。
景政深瞇了半個小時,好多了,他出門,點了內(nèi)線,計子安進(jìn)去,景政深低聲下達(dá)了指令。
“是,總裁!
季綿綿在臥室,一方面擔(dān)心姐姐安全,想早點掛斷,可有不舍得這來之不易的通話時間,“大姐,你什么時候生?”
季飄搖手放在肚子上,“你都知道了!
“嗯,我是第一個知道的!奔揪d綿還有點小驕傲。
季飄搖含笑,“本來我也打算第一個告訴你。生的時間大姐也不確定,但,快了。生了后,會讓你姐夫給你寄禮物!
“才不要他的禮物,沒娶我姐,沒下聘三書六禮的上門,你生了寶寶跟咱家姓!”
季飄搖開懷的笑出聲,“真不愧是咱姐弟仨!毕敕ǎ恢!
季綿綿這會兒的情緒緩和多了,“我老公都不相信你懷孕,中午吃飯的時候還在和他說呢,他覺得我騙他,一會兒你告訴他,證實我說的是真的,嚇唬嚇唬他!
“景爺啊,他可不是一般人能嚇唬了的!
季綿綿失落,“那誰能嚇唬他嘛!
季飄搖知道是誰,可她淺笑不說。
出國前特意把家里的小妹安排在國外,遠(yuǎn)離那頭狼,沒想到,自己還是沒防住。景家集全家之力來搶她家的小寶,偏偏自己家人,除了自己看穿了,爺爺奶奶父母老弟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但自己看穿了又如何,人卻沒在家。
可以說,景家在搶,季家在送,中間的景爺當(dāng)‘漁翁’美夢成真。
聽到了遠(yuǎn)處的巨響,季舟橫已經(jīng)發(fā)動了車子,季飄搖要快速掛電話了,“綿綿,你照顧好自己!
季綿綿下床,光腳的跑出去,“姐,我知道,你也是,你有話快點跟我老公說!
手機(jī)遞給景政深,“快說,我姐那邊好像沒時間了。”
景政深接住,“嗯,知道!薄岸汲霭l(fā)了,后天到!薄霸缛栈貋,你回來了綿綿才跟我結(jié)婚!
“不是不是,老公,我哥我姐都要回來,咱倆才能結(jié)婚!
景政深:“……”
電話掛了,季綿綿又苦著小臉,“老公,你都沒說完呢,電話就掛了!
“季飄搖和季舟橫都聽到了。”
離開的路上,季舟橫開車,季飄搖在后車指導(dǎo)。
“姐,用你手機(jī)給我打個電話,看引爆了嗎。”
季飄搖撥過去,幾秒后掛了,“爆了!
曾幫,
爆炸瞬間,桌子都炸毀了。
精密儀器的碎片都飛的到處都是,再次傷人。
曾老幫主看著一切,皮笑肉不笑道:“壬八了,又一只不怕死的兔子啊!
“曾老,派倫幫的人來了!
……
不用景政深開口,季綿綿現(xiàn)在都快成丈夫的貼身小助理了,電話來了,她先看,然后一臉失望的遞給丈夫。
景政深應(yīng)酬,也得粘人精的跟著。
季綿綿鼓嘴,悶悶的吃著面前的糖醋里脊,手機(jī)一亮屏,她都趕緊看過去。
合作方起身,要給季綿綿倒酒,景政深攔住了,問服務(wù)員要了平飲料,“小孩子不讓她喝酒,傷身體!
季綿綿還在抱著手機(jī),都快成守機(jī)奴了,景政深給她杯子里倒的飲料,“喝點解解膩!
“老公,還沒信兒~”
季綿綿都快魔怔了,不是丈夫的手機(jī)響,但一樣的鈴聲,她都要趕緊看一下手機(jī)。
景政深看她這模樣,沒辦法,“你去跟唐甜玩兒吧,晚上我去接你!
季綿綿搖頭,“不要,我要跟著你。”
季綿綿有小假期了,和唐甜一塊兒去了射擊館。
“呦西,看來我家綿子深夜很賣力啊,景爺都給你假期了!
季綿綿:“不是,是他主動讓我出來找你玩的!
“哇塞,你都讓景爺這么心情愉悅了?”唐甜自己瞇眼壞笑。
季綿綿:“甜兒,你思想健康點。”
“恕我直言,健康不起來。咋了又,悶著臉,這次什么心事兒?”
在射擊場,季綿綿場內(nèi)場外都射擊了幾次,沒想到手感異常的好,但她卻心中裝事兒的沒為自己的成績驕傲,唐甜在一旁快被迷死了。
“綿子,你這太帥了,高手啊。”
季綿綿越是隨意,唐甜越是被迷,“不是,你現(xiàn)在都有高手的脾氣了?這么不屑。不過你冷起來,和飄搖姐挺像的!
“我和我姐打電話了!
“啥!”
……
“壬八了和禾子是賞金獵人?”曾幫的負(fù)責(zé)人問派倫。
派倫身上還負(fù)著傷,出現(xiàn)了,點頭哈腰的,緊張的汗水擦了又起,“是,是,他入境后,被我的人抓起來過!
“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曾幫負(fù)責(zé)人問。
派倫緊張的咽口水,他虛構(gòu)了真相,“我們抓到他們的時候,他還不給我們說實話,于是我們就使出了所有手段,他們還不說。我們看他們用的武器都是高端的新東西,所以就推薦他們跟著曾老混,有出路。但他們,堅決稱自己有組織,我就問了年紀(jì)小的,好攻克的人,他們說他們組織是國外的,收錢幫人辦事。然后,”
“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