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季綿綿洗漱干凈,身上的土灰灰也洗了去找丈夫時,看到他正在調配藥,“老公,我問你個問題!
“嗯,先坐床邊,我給你擦著藥你問!
季綿綿坐下,解開紗布,露出她的傷口,一開始觸目驚心的,誰都不讓季綿綿看,怕她嚇到自己。
也正因為沒看到自己的傷口,所以埃蘭娜威脅她時,刀片都割肉里了,她還不知道疼。
眼見,恐懼會放大。
不見,她觸覺會減小。
“今晚在外圍,尼叔有人嗎?”
景政深回答:“有!
他動作輕柔,季綿綿又問:“那如果今晚真的動手,他能逃掉嗎?”
“不一定,不過也說不準。”沒發(fā)生的事,誰又能百分百肯定呢。
他不照樣把小妻寶保護的密不透風,都有人說他保護的過于變態(tài)了,最后不還是被別人得逞,抓到傷了脖子。
所以,景政深現在不敢篤定了,必須攥在手里才放心。
“老公,其實我和尼叔之間沒有什么仇怨,我不想放過他,是怕他以后傷害到你,所以我才不想讓你留后患。”
景政深理解,“你開口說不留隱患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在為我考慮!辈蝗,他家的小圓豆子,心里善良的,怎么可能去要別人的命,除非是為了保護他。
“那你可以半夜現在突然襲擊,抓尼叔他們嗎?”心地善良的季小綿綿忽然開口。
景爺:“……這,”不是都說把人家放了?
季小綿綿情緒激動起來,“俗話說兵不厭詐,安穩(wěn)最重要,你可以動手的。君子德行對有德之人,無德之人何必給臉!奔揪d綿瞅著他們也不是什么有品德的人,手下的人,手不救就不救了。蒂師和小教父還親自出馬,甚至還敢去調查人家黑市主呢。
季綿綿現在多少知道了些,國際上,黑市主出行,誰都得給面子,可比她老公牛逼多了。
她攢和丈夫動手,然而景政深卻說,“他已經逃跑了!
“啊~~”
那她姐姐的信息,又忽悠她!
季綿綿惱火死了,卻在沒幾日后,她確實收到了一封信,拆開后,看到信封中的照片,她手中的東西驚落在地上,整個人久久不能回神……
季飄搖從醫(yī)院床上坐起,夢魘讓她渾身出虛汗。
身邊左右前去照顧,
“霍堯桁呢?”
“霍主去營內開會了,命我們保護好夫人。”
季飄搖皺眉,“說了,我不是夫人!
“但霍主已經公開,”
季飄搖眼眸犀利的盯過去,傭人自動閉嘴,“是,季小姐!
此刻,某營地內,
這里的奢華和貧窮是同時存在的,不過分人。
霍堯桁坐在為首的位置處,靠著金絲楠木的椅子,手抵在下巴處,望著左右兩邊坐著的參謀,“諸位,發(fā)表一下意見。一個個,打算當啞巴嗎?”
“老幫主定的規(guī)矩,就要得到曾幫,就必須娶老幫主的女兒,霍主,您,”
霍堯桁看過去,說話的人自動閉嘴了。
“我有妻子,娶別人,她愿意當妾,我妻子同意,我還不愿意呢!
“霍主,我有一言,”
霍堯桁看過去,“金老,您說!
被點名的元老開口,“既然地盤需要曾幫的幫助,而曾幫又必須霍主娶老幫主的女兒,那不如先娶了,成功后再休了,到時候您身邊的得力干將禾子可以繼續(xù)為正妻!
霍堯桁淡淡問:“那我孩子怎么辦?認別人當幾天媽?”
金老也捉摸不透霍主的態(tài)度,于是說了心里話,“反正孩子小,也沒記憶!
霍堯桁望著長著處,說出的話讓室內都寂靜了,“軍罰的時候,搖搖怎么沒一槍把你斃了!
都知道軍閥首目霍主身邊有個紅顏,出現的突然,未知其名,只知她靜了幾秒,道:“禾子”。只有霍主知道她的全名,兩人似是舊相識。
還以為有人猜測她是別國人,仿佛被羞辱了,后來那個人被季飄搖給揍了一番,任何人不敢再猜測她的來處。
從她出現后,霍主像是被下了蠱藥似的,唯聽她言,很是誤事。但不可否認,這個‘禾子’是有能力,有魄力,有膽識和謀劃的,直接讓霍主吞并了三個門派,一個散軍伙。
如今懷孕,上次差點流產,霍主大惱,從此沒人知道她的位置。
……
季綿綿好幾天吃飯都心不在焉,中午唐甜給季綿綿擦藥,完了自己也占個便宜給自己手背上擦擦,“當初姐妹為你被綁架,手上都割了血粼粼的,你的白膏可是去疤的,姐妹用用不過分吧!
唐甜沒怎么舍得用,就嚇唬季綿綿涂抹了兩下,看著她還在跑神,“喂,綿子,媽呀,誰大雞腿掉地上了!”
季綿綿終于有了點反應,看著唐甜,“別逗了,在想事情呢!
“想啥?”
“我,唉,不是,我,誒呀,你讓我再想想!
唐甜:“那你想吧,我把你飯端走吃幾口。”
都有人從季綿綿的手里搶食吃了,還成功了。
“不對,綿子,你出事了!”
唐甜說完,大喊一聲,“我靠,你不會懷孕了吧?”
啪啪兩下,姐妹倆又動起手了,“不是我!
“靠,真有人懷孕了?”
季綿綿看著好友,嘆氣了好幾聲,欲言又止,又嘆氣,“甜兒,暑假我想出趟國!
“去哪兒?”
唐甜的腦子有時候蠢的,白紙黑字寫她面前,她還覺得的是假的。但又有時候,她稍微一轉腦袋,便猜到了許多,她立馬摟著季綿綿,滿目驚恐,“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
唐甜:“飄搖姐懷孕了?”
季綿綿立馬慌張的去捂她嘴.
姐妹倆跑到了亭子里,四下無人,季綿綿拿出了照片讓唐甜看,照片中,是季飄搖的大肚子照片,在給一群貧民窟的人發(fā)糧餅,身后站了一群穿迷彩服的男人保護,一看就是和軍閥有瓜葛。
她回頭的瞬間干好被捕捉到。
等有人發(fā)現去追時,車輛已經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