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出口,瞬間她意識到自己狀態(tài),趕緊換了口風,“啊,嗯嗯,我就是好奇這個抓捕的事兒嘛,那個,嗯,就是,埃蘭娜是誰呀?”
景政深擦擦她的小鼻頭,看著裝樣子的小臉,笑了一下,笑容清雋矜貴,季綿綿看呆了,“老公~”
“好,告訴你。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人,妄圖動我寶貝!
“誰是你寶貝?”季小綿綿問出這句話時,眼睛里仿佛在閃光,閃閃的迷人。她早已知道了答案。
“我眼睛里的人是誰?”
季綿綿立馬踮腳湊近通過丈夫的眼球,看自己的身影,她笑眸,“我啦~”
景政深也彎腰,微微湊近,唇在咫尺,“對,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寶貝是你。”
說著,他直接吻了上去。
“唔,誒,唔,老公,你先,啊,你咬我舌頭!!”季小綿綿吼。
“我的人在追著埃蘭娜,萊爾被蒂師的人抓走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十指全廢,改天你找蒂師要要人!
季綿綿:“……咳,老公,我不認識蒂師~”
景政深點了下妻子的小腦袋瓜,“喊人家教父都喊了十幾年,還不認識。小沒良心的!
季綿綿鼓嘴唇,“老公,你怎么知……不,不,咳,誰認教父呀,我都不知道你在說啥!
景政深將毛巾擰干,“這里沒外人,跟你老公就別裝了。”
景爺又說小妻子,“算賬的時候小勁兒勁兒的,報菜名的時候唯恐落下的你愛吃的,吃的時候就怕別人跟你搶似的,吃飽喝足賬也清算了,還在給你老公演戲了,嗯?是不是我的小妻寶?”
景政深的一聲輕“嗯”道盡了無數(shù)寵溺,他的話語,讓季小綿綿臉熱一紅,“老公,你都知道啦?”
“我守著長大的小丫頭,還不知道你。”景政深掛好毛巾,拉著妻子出門,“打算裝到什么時候?”
季綿綿把告訴唐甜的又告訴了丈夫。
景政深聽后,“過兩日直接‘恢復(fù)’記憶吧,爸媽都已經(jīng)讓舟橫查蒂師的老底了,而且,你那個小教父,槍法不錯。父母長輩都不好糊弄,知道但不會明著挑破!
“老公,你生氣不?”季綿綿跟屁蟲似的,景政深去哪兒,她就緊追在身后。
“氣什么?”
“蒂師的事,我背叛了你。”
景政深笑著摟著小妻寶,直接抱坐在他腿上,“如果氣的話,你怎么補償我?”
季綿綿:“那,那,”她皺著小臉,想起來丈夫偏愛的一些“事”,“那,不就剩下你想要的誒那些事了嘛。”
“好,等你康復(fù),我等著。”景政深一開始不算是生氣,是惱火小妻寶話也不給他說明白,蒂師的人,他抓起來其實沒怎么讓黑市的人動手,主要他們一開始接觸妻子的時候,沒有察覺到惡意,而且身上都沒有武器,不是以傷害為目的接觸的。
所以查出來他們是蒂師的人,問和妻子什么關(guān)系,他們閉口不言。
景政深這才扣著沒放人。
季小綿綿此刻傻兮兮的以為丈夫真的生氣了,“那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好,不生氣!
景政深又告訴了季綿綿,“埃蘭娜中了你小教父的一槍,逃不了多遠。她搶了一個小孩做人質(zhì),”沒辦法,不能逼近她這個瘋子。
“老公,霍堯桁是誰?”
……
季綿綿隔天蹦出來倆想起來的人,又過兩天,又想起來幾個人。
被院長親媽捕捉到了貓膩,一巴掌拍在親閨女的后背,“現(xiàn)在全想起來了嗎?”
季小綿綿哭咧咧的點頭,“嗚嗚,想起來了!
所有家人:“……?”一巴掌就想起來了?
最開始,大家還都在羨慕
莫教授反應(yīng)最快,“綿綿,你裝的??”
瞬間家人集體沉默。
唐甜心虛的縮小自己,莫教授也看到了二兒子的‘女朋友’。
唐甜更心虛。景政深,因為這小丫頭別人都沒記住,獨獨記得他。
直到季母的一巴掌,真相揭露了。
季綿綿美好的運動會假期在醫(yī)院度過的,然后挨了親媽兩巴掌,又挨了全家批評,她出院了。
季母氣的,“我就說這死孩子,你們說氣人不氣人!她還裝失憶裝好幾天,”想起來,季母都想揍閨女。
季綿綿躲在丈夫身后,“我老公知道,他包庇我是同罪~”
景爺尷尬微咳,“媽,是,我也同罪!
季母指著倆孩子,“季綿綿,我就知道你皮實!
皮實的孩子,挨揍最多。
季舟橫來來醫(yī)院了,“喲,不演了,露餡了?”
季舟橫也算和景政深一起長大的,第一天電話中他的暗含,季舟橫就聽懂了,小肥肉在裝失憶,主要是沒辦法解釋自己身上的事兒,就當小烏龜?shù)目s起來。
親哥看熱鬧的勁頭,季綿綿立馬吼,“媽媽,你看,我哥哥也知道我裝失憶,他都不跟你坦白,他也同罪!”
季總很無辜的也挨了親媽兩巴掌,“不是,我咋了!”他挨打都不知道原因。
季母:“看你不順眼。這么大了,連個媳婦也不找!
莫教授怕季家和她搶兒媳婦,立馬拉著唐甜的手腕,“我家修竹可是有了!
唐甜大驚。
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出現(xiàn)在景家人面前。
蒂師和小教父喊了景政深去酒店吃飯,這次見面,都心平氣和的坐下,小教父為隱瞞景政深的事向他道歉,“并非綿綿故意隱瞞你,是我們的規(guī)矩,不讓她正事接手前對外說。親人也在內(nèi)。”
季綿綿:“小教父,你別這樣,是我沒處理,”
景政深手落在妻子手背,“是我規(guī)矩不到位,一開始有猜測沒有找你們證實,知道你們和我妻子關(guān)系匪淺,避著你們現(xiàn)身,還沒主動來拜訪,是我做‘女婿’的失職!
對著小教父用了一個‘女婿’,小教父的眼眶瞬間泛紅,他是感動的,內(nèi)心是觸動的,景政深是讓綿綿認他們的。
景政深對上次的行為也道了歉,彼此坐在吃飯,景爺是喊不出口教父和小教父的,季小綿綿,“喊吧老公,沒辦法你娶了我,你地位再高,耐不住我在后邊拽你尾巴呀~”再高的輩分,娶了小的,也得低頭。
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