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暖氣,季綿綿一路睡的很沉穩(wěn),錯過了車上父母和丈夫聊姐姐的事。
“飄搖從小就是主意太正,她要的從來都沒失去過。明知道我們會阻止她,所以她的行蹤是故意不對我們暴露的!奔径肫鸫箝|女,嘆氣。
當(dāng)爸的,怎么會不擔(dān)心,會不愁。
好好的商人,愣是看慣了軍事頻道。
景政深安慰,“爸,她的生存能力不用擔(dān)心。沒有人找我們,就說明她現(xiàn)在很安全。季氏集團(tuán)大小姐的身份,關(guān)鍵時候能保命。”因為這個身份,就意味著可以拿捏季家。
她一直未暴露,說明還沒人拿捏住她。
“我們怕的不是一對一,而是亂仗,誰都不認(rèn)識誰了。”季母也說。
季綿綿還枕著媽媽的腿,睡得很安穩(wěn)。
景政深開著車,余光看了眼后視鏡不見的妻子,“媽,我外套給綿綿蓋一下!
季母低頭看著女兒,“不用,凍不了怎么樣。我還想給她衣服脫了呢!彼轻t(yī)生,說話很權(quán)威。
這不是睡著了,沒辦法給個孩子脫。
沒回景家,直接去的季家。
都到家了,季綿綿還沒晃醒,鬧著非要在車?yán)锼,不想回屋?br>
景政深進(jìn)去,直接把人拽出來,快落地上時候,他抬手抱起來。
季綿綿一碰到外邊的冷空氣,眼睛就睜開了,看上去好像是清醒了,但也只是肌體醒來,大腦還在睡覺的感覺。
在丈夫懷里,揉揉眼睛,看著熟悉的建筑,“嗯?這怎么這么像我家?”
進(jìn)入客廳,看到她哥的鞋子,“這就是我家。我哥鞋子還在這兒~老公,我小時候調(diào)皮,我買的假玩具,藏在我爸爸和我哥哥的鞋子里了,他們穿鞋的時候感覺里邊軟軟的,很硌,拖鞋一看,是個蟲。”雖然是假蟲吧,但是,“我哥哥嚇到了,以后穿鞋可謹(jǐn)慎了,我爸爸媽媽還揍我!
季董:“你小時候辦的事,三天都說不完,趕緊上樓睡覺!
季綿綿上樓還在和丈夫說自己辦的事。
然后到了臥室,沾床,嘿,不困了!
景政深忙碌了一天,還開了兩三個小時的車,有了疲乏,躺下沒多久就睡著。
次日,季舟橫看著門口的鞋,問家里管家,“三兒昨晚和景政深回來了?”
得到確定答案,季總大白天也不上班了,在家里等著打招呼。
“妹夫,早上好!闭紓便宜再上班,一天都是好心情。
上午,季綿綿被奶奶薅起來,再家里不爽的嗷嗷了一陣,拿奶奶和景家的奶奶對比,然后挨了爺爺?shù)摹帷,“明知道你爺(shù)乃缹︻^是誰,讓你嫁過去是禍害他們家的,這都半年了,你禍害到哪兒去了!”
季綿綿:“景家爺爺奶奶不會打擾我睡懶覺,誰打擾我,我禍害誰!
季老爺子那個不爽,“我是你親爺爺!
“親奶奶,我親爺爺背著你給一個女的打賞!庇H孫女大聲告狀,在自家客廳。
都不到中午時間,景氏集團(tuán)總裁辦的男人電話響了,是他家小妻寶打過來了的,“喂,睡醒……”
“老公,快救命~”
一點,景爺把人接走了。
季綿綿上車還順了下頭發(fā),吵贏了,沒打贏。
景總問起緣由,從小妻子口中得知后,他沉默了。
“爺爺真的打賞了?”
季綿綿點頭,“對呀,他看人家家庭太可憐了,憐憫心讓他去點了個打賞。他看視頻的平板,昨晚被我拿走玩了。你那會兒睡著,我就看到了記錄!边@不今早就告狀了。
景政深:“你吵爺爺老了,腦子秀逗了什么意思?”
“哦,就是我看了我爺爺打賞的視頻,是故意營造的悲慘,實際是騙錢的。爺爺受騙了,我昨晚就把視頻舉報了!
景政深:“爺爺知道嗎?”
“他剛知道。這不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在揍我嘛。”季小綿綿現(xiàn)在已經(jīng)逃離了。
景政深看小妻子這模樣,“揍你,你不難過?”
“不難過呀,我是我家揍的最多的。揍我姐一頓,我姐能兩天不吃飯,要不是為了她活著,我爸媽才不會哄她。但是揍我就不一樣了,到飯點的時候,我哭著也得吃飯!
景總:“……你哥呢?”
“那我不能說,不然我哥太沒形象了。”
這句話說出口,季總就已經(jīng)沒有形象了。
下午,景董和莫教授還沒回去,陪著老丈人把那些鳥類都標(biāo)注清楚,還湊巧是季綿綿提醒的,確實有幾個珍稀物種很難養(yǎng)活,沒想到被莫老養(yǎng)的羽毛光潤有澤。
但是要收走。
后續(xù)的事情,景董在對接。
段文瑞和莫老的性子執(zhí)拗,二人書生氣太重,不會迂回解決問題,景董出現(xiàn)獨當(dāng)一面,沒多久,送走鑒定的鳥兒又送到了莫老的客廳,以前戶外養(yǎng),現(xiàn)在戶外冷了,就都拿回來了。
莫老夫人說了句,“誒呀,就過了一天不用聞鳥屎味睡覺的日子!庇忠勂饋砹。
莫教授拉著母親,“媽,你早說啊。早知道,就讓爸的鳥晚幾天送回來了!
莫老夫人也確實沒想到女婿的效率可以這么高。
莫父心里還想著自己被上交的幾只鳥,養(yǎng)了這么久,都跟搶走他孩子一樣。
莫教授安慰父親的同時,也強(qiáng)調(diào)了自家孩子的好。“爸,你說說,幸好綿綿提醒了你一句拿去檢查,這是咱自己檢查出來的。但凡要是被別人舉報,你這么大年紀(jì)還得坐牢!
莫老情緒激動,“你看我現(xiàn)在有功夫生她氣嗎,上繳了我三只鳥,三只,我少個三只鳥!”
景董帶老丈人去買,可老丈人也不買賬,“什么時候流行替身文學(xué)了?我要的就是我的鳥,我不要任何替身,那都是假的!”
莫教授捂嘴偷笑,確實,她無法做到感同身受。
就是為難了這個女婿。
莫老夫人在淘米時說女兒,“小雅,小景是真的愛你。受了你爸一年的臭脾氣,把你娶走了,接下來要受你爸半輩子的臭脾氣!睕]辦法,景董愛妻子,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膼燮拮右磺杏嘘P(guā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