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竹看了眼背后跟著一起去暖閣的工作人員,眼眸求證了一下,工作人員不敢多說,只能點頭肯定。
這下,景二少好奇了。
他哥,在自己的地盤,對一個女人,免單!
所以他哥到底愛的是家里的季綿綿,還是這個縱許免單的女人?
被領(lǐng)路去暖閣的路上,雪路還未消融,遇到路滑的地方,唐甜為美今天穿的長筒靴,高跟的。
一個不注意,唐甜腳滑差點仰倒時,景修竹的大手在背后直接拖住她纖細(xì)的薄背,瞬間把她摟起,而且是單臂,景修竹低眸凝視著唐甜微顫的瞳孔,并說了句,“慢些!
唐甜剛才心撲通,咯噔的狂跳,“嗯,啊!
她速速站好,調(diào)整了姿態(tài),吸了口冷空氣,跟著前邊領(lǐng)路的工作人員走。
唐甜還未拍過一部戲,但已經(jīng)事先體會到了“英雄救美”的美是什么心情了。
她承認(rèn)雪天穿高跟鞋,還是走石子路充滿了挑戰(zhàn),可她剛才只想保持自己完美的體型,沒想滑一跤來出洋相的。
唐甜偷瞄了眼筆直高大的男人,不知道他會不會誤以為是自己故意滑的一下,讓他救自己,然后和他有肢體接觸的。
不行,得解釋!
到了暖閣,唐甜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剛才我不是故意的,我是,”
“你叫什么名字?”景修竹像是東家,手法嫻熟的拿著茶杯開始沖泡熱茶沏給唐甜。
唐甜舔了下嘴唇,“我,呃,我,你叫我唐姐就行。”她怕說出自己真實名字,萬一以后出門,這男的四處說一個叫‘唐甜’的包養(yǎng)他,唐甜的形象還要不要了。
主要這事兒她也第一次做,沒啥經(jīng)驗,謹(jǐn)慎為上!澳憬惺裁疵郑俊
“竹!
“豬?”唐甜直接破功,“你長這么帥,你爸媽給你起名叫豬?”叫就叫吧,這成年后也沒想著趕緊給自己改個名,誰家好人叫“豬豬”的啊,一聽這名字,不知道為何,感覺面前男色的形象都打?qū)φ鄯至恕?br>
不過就算對折,他看起來還是俊顏卓絕的。
景修竹深呼吸,“是竹,不是豬!
唐甜:“哦哦,你姓朱?”這人也這么謹(jǐn)慎,也是只說了個姓。
景修竹:“……”是不是極地呆久了,他普通話都不標(biāo)準(zhǔn)了?
“聽說你給景家二少爺相過親,他人怎么樣?”
“嗯?”唐甜沒想到這人會突然提起這一茬,她哪兒見過那人到底長啥樣,“你問這個干什么?”
“好奇,人言景家最神秘,景家從來只有大少爺在聚光燈下,二少爺蹤跡全無,你是怎么認(rèn)識的?”景修竹繼續(xù)問。
唐甜放下茶杯,看著景修竹的臉龐,“沒想到你以前的金主,還告訴你了不少啊!
景修竹失語,沉默,忍。
唐甜胳膊壓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前傾,“又胖又丑,又邋遢審美還奇葩,的一個人。怪不得景家只有景爺暴露在外,誰家老二要是這樣,指定懷疑生的時候是不是基因突變了!
景二少:“……他叫什么名字?”
“景修竹啊!碧铺饛堊炀蛠。。
景修竹本人:“……”這是真認(rèn)識自己啊。
“你怎么認(rèn)識他的?”
唐甜:“你打聽這個干什么?”
景修竹:“好奇。”
唐甜雙手交疊,看著品茶的男子,“那我也來好奇好奇你,你上個金主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景修竹:“千萬。”
唐甜:“……”
看出唐甜好似是給不起的樣子,景修竹立馬改了口吻,“一年!
“啊,這樣啊,那還好,不多不多!碧铺鹚闪丝跉猓瑖?biāo)惶,差點以為兩人要黃了。
“那你倆為什么結(jié)束的?”唐甜又問。
景修竹開口:“你給的錢多,我就跳槽來你這里。”
唐甜吃驚,“你們這行,還可以這樣?”
景修竹點頭,“嗯,這也是一種工作,價高可跳!
唐甜好奇的又問,“那你和你以前金主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發(fā)生,親密接觸呀?”
景修竹盯著她打探好奇的驚艷臉龐,臉頰微側(cè),問她,“跟你在一起,要發(fā)生親密行為?”
“不不不不,看看就行!
景修竹也說,“嗯,親密行為是其他價!
“?你還真和別人那啥過?”唐甜覺得他不干凈了。
景二少否認(rèn):“沒有,沒人出得起那個價!
“多少?”
“十億!
唐甜咂舌,“你一個小酒保,真敢要!
景修竹含笑,“你呢,包養(yǎng)幾個了?”
唐甜撓撓鼻子,“十個八個吧。”
“我是第幾個?”
唐甜抬眸,心中嘀咕了一下,“九個!
“可以了,9的諧音長久。”
稍縱,飯菜上了,景修竹揮了下手,室內(nèi)的人都退出。
這餐,仿佛是景修竹請的,一直都是他在朱導(dǎo)。
也是他,在主導(dǎo)唐甜套話,“你和景修竹怎么認(rèn)識的?”
唐甜低頭,開始加速火力吃飯了,今天沒和綿子一起來,心里還有點對不起她!安徽J(rèn)識,我怕他被我迷死,都躲著他家。”
景二少:“中間的介紹人是誰?”
唐甜:“跟你說了你也不認(rèn)識!
“萬一我認(rèn)識呢?”
“他媽,莫教授,你認(rèn)識嗎?”
景修竹的手忽然頓住,抬頭看著唐甜,十分篤定,“你是海大的大學(xué)生?”
“對……不對,誰告訴你的,我都三十歲已經(jīng)畢業(yè)了!碧铺鹦奶摰牡皖^一直吃飯,不敢和景修竹對視,心中好奇:奇怪,他咋知道的?
景修竹放下筷子,皺眉,他記得母親當(dāng)初在餐桌上說起過,“你嫂子有個好朋友,叫甜甜,人如其名甜美漂亮,趁著你在家的時間,和人家見見面,那孩子好看,搶手的很。這是沒在宴會上露過臉,一旦出場,我都覺得你這個朽木疙瘩可搶不過!
不止母親在推薦,父親也說她,“腦子還聰明,心腸也熱。和綿綿是好朋友,從小都是,家庭很和睦,可不能錯過!
景修竹一直望著對面埋頭嚼米粒的女生,“你剛才說你朋友來這里吃飯不要錢,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