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進(jìn)入,關(guān)上書房門,“看來我老婆,還挺賢惠。”
“那是,我是誰呀,賢惠小達(dá)人。”季綿綿驕傲,“老公,你出去吧,我繼續(xù)幫你打掃打掃!敝饕浅煽冞沒抄完呢。
景政深進(jìn)入,“沒關(guān)系,我剛巧有點(diǎn)公事要處理,你打掃衛(wèi)生,我來處理工作!
季綿綿心虛的咽了下口水,那他要是打開電腦不剛巧看到班級成績冊,“不行,我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別人不能在場,不然我會打掃不干凈!
景政深坐在位置處,抬手,直接環(huán)住妻子的腰肢,把她摟扣在自己懷里坐他腿上。
“那就不打掃,你直接陪我辦公!
剛打開電腦,還沒輸入密碼,“啪嘰”一下季綿綿又給合上,“老公,我做事不喜歡半途而廢,你先出去,讓我打掃完你再進(jìn)來!奔揪d綿坐在景政深的腿上,努著小嘴撒嬌。
景政深抿笑,“是嗎?我還以為你在我電腦上做什么了。”
季綿綿瞧著景政深眼中深深笑意,好嘛,他這么聰明,肯定知道了。
“我說還不行嘛,我要抄我們班同學(xué)的成績,他們都等著呢!
景政深問:“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
“告訴你,你都不讓我抄了!奔揪d綿委屈,肯定得偷偷摸摸的。
沒想到景政深卻問:“我為什么不讓你抄?”
季綿綿:“……那我怎么知道你不讓我抄?”
說完這不講理的話,季綿綿忽然冷靜下來,在丈夫腿上坐著腰桿直直的,“對呀,老公,你沒說不讓我抄~”
她問都沒問,是自己當(dāng)小賊習(xí)慣了,又偷摸起來了。
景政深點(diǎn)了下季綿綿的小腦袋,“以后有訴求,就直接對我開口,別自己心里瞎猜!
以前瞎猜自己喜歡這個喜歡那個,最后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她。
結(jié)果沒長記性,現(xiàn)在又瞎猜。
景政深親自打開電腦界面,輸入開機(jī)密碼,彈出來的正是剛才的成績冊。
“寫吧!本罢铋_口。
季綿綿看著果斷的男人,“老公,你太好了~”她摟著景政深的脖子,晃著腿撒嬌。
景爺笑了笑,“我不好。”他也是要收報酬的。
季綿綿果斷拿起鋼筆,攤開被自己剛才心慌揉的皺巴的點(diǎn)名冊,“陳水卉49,鄭石瓊26,這咋比剛才的分還低。”
季綿綿寫著寫著,她不高興了,“景政深,你干嘛給人家加分還給我扣分?”季綿綿皺眉,氣死了,她拿著鼠標(biāo)劃拉到自己名字處,“你看,我的扣了五分。”
再看人家的,“他加了五分!币豢疵,“還是女生,你給人家加分,都不給你老婆加!
氣的季綿綿站起來,“不坐你腿了,讓人家去坐吧!
景爺重新把老婆抱懷里,“這是男的!
“女的,哪個男的叫文珊珊啊?”
景爺百口莫辯,他為什么記得這是個男生,是因?yàn)樗麖膩頉]提問過女生回答問題。哦,他老婆除外。
所以景政深知道他一定是個男生。
季綿綿鬧個不休,非說景政深變心了,愛上別人了,“你就是偏心,你看人家名字比我好聽,比我聽話,比我吃的少,比我乖,你就給人家加分,你不給我走后門,景政深,你不愛我了!
景爺早在妻子無理無腦的時候,就打開了海大教職工系統(tǒng),然后在自己的班級中輸入了文珊珊的名字,瞬間彈出來了這個學(xué)生的所有信息,包括證件照。
“看電腦屏幕!
“我不看,我就看著你怎么偏心眼的,我明天回家就告訴爸媽爺奶,我讓他們和我一起念煩你!
景政深也是結(jié)了婚才知道,女人吃醋鬧起來的時候不止無理還很固執(zhí)。
捏著她肉鼓鼓的小臉頰,直接把她笑臉側(cè)過去,看著電腦屏幕,文珊珊的個人信息。
季綿綿:“……”
眨眼,安靜,沉默,寂靜。
景爺看著妻子臉上短時間快速的變化,生氣,憤怒,驚愕,疑惑,求證,沉默!
“男的女的?”
季小綿綿也沒想到自己鬧錯了呀,吸著小嘴,“老公~我也不知道真的會有男孩子叫珊珊的嘛!奔揪d綿低頭,小手扣著丈夫的衣袖心虛。
真是的,一個男孩子,起這名好容易引起懷疑。
景爺耳根子可算清凈了,人也算是哄好了,不然,這小丫頭今晚又得鬧自己的。
心虛的季綿綿又去抄成績了,“老公,為什么別人有加分,全班就我扣分了!
“因?yàn)樘釂枂栴},別人搶答,都需要加分這是平時分。提問你問題,你沒回答上來,扣分!
季綿綿又甩筆不干了,“那是你故意整我的!
景爺在火苗剛冒頭的時候,趕緊滅火,溫言柔語一番承諾,季小綿綿才算消停。
寫完成績,合上電腦,季綿綿要起身,結(jié)果起不來了,“老公?”
景政深的手已經(jīng)在季綿綿身上游走了,他眼底的浴火不再克制,“結(jié)束了?”
季綿綿點(diǎn)點(diǎn)頭,她雙手抓著景政深那只不安分的手,豈料后背直接被扣住,將她扣上景政深的面前,直接吻上她的唇。
“唔,景,唔,”
推搡時,景政深的另一只手也逃脫,撩起她的裙擺,直接抱起她,“你結(jié)束了,該我開始了!
“老唔……”
胸前的柔軟,已經(jīng)被大掌控制,在書房,季綿綿喘息難忍之時,僅有的理智提醒丈夫,“回,回臥室。”
到了臥室中,季綿綿的半夜折磨才剛開始,特別是對剛開葷的男人,忍了二十多年,每一次季綿綿都無力招架。
一開始,季綿綿是能感覺到異樣,難以控制的像擁有他,后來季綿綿覺得只是男人在不停的索取,討要,掠奪,霸占……
果然,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又做美食又讓自己抄成績的,原來在這里等著自己。
胸前的曖痕舊的未退新的又添。
一波波的潮涌,撲向了她,將她沖向陸地,卻又浪花一般,把她卷走。
渾身酥軟,任由身上的男人支配。
一次次的熱浪,季綿綿身子都要顫抖,推著景政深,想要他結(jié)束。
然而,對男人來說,這點(diǎn)又怎么夠。
附在季綿綿身上遲遲不離開,緊緊抱著她,等理智一點(diǎn)點(diǎn)回攏,景政深說了句,“周末等著你!
季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