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氏集團說是給了季綿綿,但她哥就像她的職業(yè)經(jīng)理,不給一分錢還得辛苦的替她管理公司,不但如此掙的錢還全部到了季綿綿的賬戶。
章家資產(chǎn)被清算,章靜曼很久沒有去學(xué)校了。
眼看因曠課太久,學(xué)院都要把她給開除了,那日她忽然去了學(xué)校。
沒有了私家車,她走在路上,被不少人都看到。
私下里指指點點,“那不是章靜曼嗎?她好作啊,以前利用我們,說謊話,騙我們罵季綿綿。”
“真的誒,我聽說景爺壓根就不認(rèn)識她,有一次她要去當(dāng)助教,景爺直接讓她滾了,景爺喊得助理去學(xué)校做助教!
“你們說她怎么好意思厚著臉皮明知季綿綿是景爺老婆,還去找一群人罵人家正牌老婆呢?這年頭小三都當(dāng)不了還這么犯賤啊!
“可不是,還說要去嫁給季家,到頭來,人季總壓根就不認(rèn)識她。更可笑的事,季總是人家季綿綿的親哥,你說她不是跳梁小丑啊。”
“就是,我要是她,都沒臉來學(xué)校了!
“聽說她再不來,學(xué)院都要把她開除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章靜曼當(dāng)初施加在季綿綿身上的罵聲和輿論,此刻全報應(yīng)在她身上。
顯然,她沒有季綿綿那么強大的內(nèi)心,可以承受這些罵名而無動于衷。
她聽的多了,直接追上去和人家理論,“你嘴賤不賤,我家是破產(chǎn)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們算什么東西敢背后議論我!
幾名學(xué)生愣了一下,而后,“誰管你家破沒破產(chǎn),你耳朵有病吧,我們說的是你犯賤想當(dāng)小三沒當(dāng)上還去罵人家原配,重點你都沒聽出來,你學(xué)歷買的吧!
“還說我們嘴賤,到底誰賤誰知道。”
章靜曼憤恨的捏緊拳頭,“不過就是季綿綿身份贏了,她忽然多了這么多條狗啊!
“章靜曼,你有今日都是你活該!
季綿綿和唐甜胳膊挽胳膊,一人抱了一杯小甜水歪頭在路對面看,“甜兒,那人咋有點眼熟啊!彼攘丝谧约旱能岳蚧ú
冰颼颼的。
又歪頭對著好姐妹的吸管偷吸了一口,“嗯~你的還不如我的好喝呢!
唐甜瞇眼,一只手護著自己吸管,“綿子,那人是你的情敵吧?”
“啥,景政深又有曖昧對象了?”
“不是,章靜曼。”
季綿綿一秒看過去,也瞇眼,“還真是她!”
而那邊也看到季綿綿在路對面了,章靜曼看向她們,四目相對,她已經(jīng)如季綿綿一開始所言,一無所有了。
“綿子,我咋覺得她想把你生吞活剝呢?”
季綿綿又想偷喝好姐妹的果飲,結(jié)果一看,這咋都護上了?防誰呢這是!皼]事兒,咱不怕她,景政深給我派了十個保鏢暗中保護呢。”
“哇塞,在哪兒?”唐甜還沒見過暗中的保鏢呢。
季綿綿也不知道,“樹上?柱子后邊?再者身份當(dāng)個普通人跟在咱倆身邊?反正電視劇里絕世高手老這樣演,還有的在屋頂站著呢!
姐妹倆傻氣的真去一棵樹一棵樹抬頭研究了,“綿子,這棵樹沒有人啊!
季綿綿嘴巴叼著吸管,也仰頭看著另一棵樹,“我這棵樹也沒有呀!
于是兩人又抬頭去看屋頂了,“屋頂也沒有啊。”
“對啊,那人呢?”
暗處的保鏢:“……”要不要聯(lián)系一下老板,老板娘被電視劇荼毒的太狠了?
“可能景政深是騙我的。哼,他就是個騙子~”季綿綿繼續(xù)喝著自己的茉莉花茶。
章靜曼去向?qū)W校解釋,求情,道歉,因為新?lián)Q了個課題小組,而加上長久未去學(xué)校,不止學(xué)業(yè)沒跟上,研究也沒有她的名字,學(xué)籍事關(guān)學(xué)生一聲,學(xué)校也不忍心真的毀了一個學(xué)生,故而給了嚴(yán)重警告,再讓她重讀一年,跟隨下一屆學(xué)生參加課題,課程就要看她自己了,若是掛科,明年繼續(xù)重修。
而當(dāng)初跟著莫教授,她參與的小組是申博的,現(xiàn)在能畢業(yè)都是僥幸。
章靜曼離開,莫教授又帶了兩個學(xué)生,還有聶蕾蕾一起搞研究。
章靜曼在課題小組外,看著昔日的小組室,恨的種子埋藏在了心底……
季綿綿馬上要其中考試了,她看著唐甜,唐甜:“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咱還有期中考試這一回事!
季綿綿盯著考卷,茫然的眨眼:麻蛋,她真的不知道。!
唐甜:“……景爺都沒告訴你嗎?”
晚上,秋月臺,廚房。
霸占著遙控器的女孩兒追著景政深在廚臺中,“我就不明白了,咱倆天天蓋一個被窩,這周是其中考試,你為什么都不提醒我復(fù)習(xí)!
景政深切著黃瓜,然后拿起一塊,直接喂到了女孩兒嘴邊。
季綿綿張嘴,小牙齒一口咬住,嘴唇輕掃了景政深的指尖,她嚼著催催的黃瓜段,繼續(xù)指責(zé),“我今天拿到卷子,整個人都傻眼了,別人還以為我是老師家屬,我早就知道了。誰知道,我考試的時候,兩眼一抓瞎隨緣蒙吧!
景政深又切著西紅柿,一片酸酸甜甜的,直接拿起來,原汁原味的送到了女孩兒的嘴邊。
季綿綿又一口接住,小嘴咀嚼,“嗯,這個好吃。”
她自己小手又去案板上拿。
“手過去,小心切到你手,吃了我給你拿!本罢钣治沽怂齼善。
電視上響著廣告,餐桌上放著煲好的粥,正蓋著蓋子保溫。
季綿綿追著景政深,“口口聲聲說早就愛上我了,到頭來,老公是老師,也不告訴學(xué)生老婆什么時候考試,非要給我一個措手不及。”
于是,景老師告訴學(xué)生老婆了,“明天晚自習(xí),期中考試。”
季綿綿:“。〔,可,以!”她沒有復(fù)習(xí)!
景政深的課,她全都沒有聽過!
其他老師的課,她還順帶著聽了,畫了重點,還手機拍照記錄過筆記。而景政深的課,不是私下罵他,就是心里罵他,從坐在了第一排開始,她就上課生氣下課跑神,書干凈的跟臉?biāo)频。臉上還偶爾上火會悶個小痘痘,書上是一滴墨都沒有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