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姐妹之間,相似之處是有的,只不過季綿綿比季飄搖多了一點肉感,看著可可愛愛軟軟糯糯的。
景政深抬頭,看著那間緊閉的屋門,“她昨晚還做了什么?”
季飄搖那性子,不可能不知道黑市的規(guī)矩,敢和藍叔打架,只能是‘她’不想活了。
只有初出茅廬,敢徒手捏蛇,敢蛤蟆當(dāng)青蛙,敢無辜干壞事,地下有列祖列宗保佑的一個人能做出這種事。
而且,也只有她,會天天好奇自己喜歡的人是誰!
昨晚小粉帽的事兒,這可有的說了,“老板,她昨晚剛過去,安檢都比往日多了一個小時……”帶了一堆吃的,走幾步路就吃,然后跟著到了終點,“……在大堂走著,就在啃鳳爪,還給我們的人吃辣條!碑(dāng)然大家都是有紀(jì)律的無人敢吃,“甚至最后出來,她坐在那里分零食,認識了一幫人,最后還勸架!
光第一條的時候,景爺就和身邊的人對號入座上了,特征太明顯。
景政深深呼吸,頭疼的無奈,“與她有關(guān)的監(jiān)控全程全部同步給我!
十四主:“是!”
半個小時時間,所有視頻都傳到了景爺?shù)氖謾C中。
看到那個背影的第一眼,視頻都不用點開,聲音也不用聽,景政深就知道那個冒名頂替入黑市的小丫頭片子是誰了!
她真的是膽大啊,不知道頂替進入,被發(fā)現(xiàn)死路一條!
這要不是自己的地盤,她活不到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
還敢去和藍叔打架,感情昨天晚上出動武力竟是她這顆小圓豆子引起的。
氣的景爺捏緊手機,一陣后怕,又一陣慶幸。
看著她去找藍叔時的對話,感情是已經(jīng)冒名頂替闖進去過了??
與此同時,計子安也給他發(fā)消息,監(jiān)控只拍到了太太和唐家小姐出現(xiàn)的一段路,進去是兩個人,出來車中只有一個人,太太不見了。
景政深嘴角冷扯,她當(dāng)然不見了,混到黑市,他的地盤了。
十四主也有點懷疑這個人是假的了,立馬請令景政深,要調(diào)查出冒名的人,今晚解決了。
“解決?怎么解決?來我這里,你敢嗎!”
景爺?shù)穆曇,讓十四主膽寒,是他沒把好嚴(yán)關(guān),讓外邊的人混進去了,他應(yīng)該做好善后。
妖姐也看出十四主的處境,比自己昨晚還要糟糕,靜等著他挨老板的批評。
掛了電話,十四主心還未安,妖姐好奇的打聽,“老板說的什么?”
十四主回答:“老板讓我不要聲張,這件事,先壓著!
“?為啥?”妖姐不解,“老板一般不都讓解決了嗎?”
秋月臺,一個樓上苦惱的翻譯,一個樓下看著她最后從藍叔房間離開時歡快的拜托,“找景政深喜歡誰,明年我還來找你玩呀。”
他返回看了好幾遍,嘴角噙著笑意,“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個眼前人還渾然不知!
某眼前人皺眉,“這啥玩意啊,每一個單詞都翻譯出來了,咋一句話都連貫不了?”
深夜,睡著的季綿綿,臥室門有了松動,接著,反鎖的屋門被打開,男人推門進入,看著床上睡著,被子踹地上的女孩兒,就知道不該讓她獨自睡。
撿起被子,給蓋在她身上。
又怕悶壞她小臉,被子把她臉露出來,他坐在床邊,直接抬手捏住睡夢中女孩兒的臉頰,“沒想到是你這個小圓豆丁了,你可真能耐啊,那種地方都敢去玩!
少女繼續(xù)深睡。
可算理解她昨天為什么都不需要開口就自己拿衣服了,還少見的背了個雙肩包,原來裝了一書包零食。景政深點著她粉嫩嫩的嘴唇,“這張嘴是一秒都不舍得苛待!
季綿綿抿了抿嘴,手揉揉嘴巴,舔了一下轉(zhuǎn)身側(cè)著繼續(xù)睡。
景政深看著她,難以克制的咽了下唾液,走到窗臺,打開她的書包,赫然,那頂行走黑市的粉色帽子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還有一摞關(guān)于季飄搖調(diào)查過的資料,那些景政深都看過了,不過每一頁她都細心做了標(biāo)注,即使,標(biāo)注可能是錯的。景政深放在她書包中,出了門。
“景政深,你學(xué)習(xí)好不好?”清早的餐桌上季綿綿吃的漫不經(jīng)心。
“直說!弊詮淖蛲碇肋@小圓豆子干的事,景政深一切都捋順了。怪不得唐甜結(jié)巴,怪不得她睡一早上,也怪不得她和唐甜口徑不對。
季綿綿掏出一行外文,遞給景政深,“你幫我看看,這句話什么意思。”
景爺掃了眼,抬眸看著她。季綿綿心虛:“我看電影里有這一句話,我沒看懂~”
景政深:“說實話!
“好吧,我書里是這個,我不會翻譯!
景爺吃過早飯,擦擦嘴,“去學(xué)校問任課老師。”
“不要~”季綿綿看著景政深要結(jié)束用餐了,“我有個事兒不能告訴你,這是那里邊的一句話。”
景爺接坡上路,“我不做無效翻譯!
“你先要什么?”
“去住三樓!
季綿綿:“……”
戳了早飯幾分鐘,“那我虧了。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
“說來聽聽!本盃斁偷戎香^,甚至猜都能猜出來她想說什么。
果不其然,季綿綿的要求,“以后你要給我當(dāng)翻譯!边@樣,她那么厚一摞資料,何愁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去查啊。那里用的字,還不是英語,也不是法語,誰知道哪個國家的奇怪語言,翻譯軟件里記錄的都很少。
景爺嘴角微揚,“可以。”
季綿綿開心的覺得自己賺到了,飯菜都比以往多吃了半碗。
然后晚上她就提議回了景家。
景爺看著給自己玩虛的丫頭,“早上剛答應(yīng)住三樓,今天就回家?季綿綿,你挺會躲啊!
季綿綿坐在梳妝臺處,放下自己的書包,“反正我是答應(yīng)了,而且回到家里住,也方便陪爺爺奶奶爸爸媽媽!
過度自信的季綿綿覺得一周之內(nèi)必須把這份文件翻譯透,然后景政深沒有利用價值了,再回秋月臺,到時候自己不認賬他也沒轍呀。
季綿綿美滋滋的香,翻譯更加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