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傅時宴頓時來了興致。
興沖沖走了進去。
鋪子里的掌柜還是當年的李秋菊。
李秋菊自然認得花花。
驚喜不已。
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到花花了,興奮不已。
花花來了,那郡主已經(jīng)也回來了!
想到郡主,李秋菊便激動得不行。
想要上前打招呼,便被花花抬了抬手,示意她不用過于聲張。
見狀,李秋菊這才壓下了內(nèi)心的沖動。
“我要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統(tǒng)統(tǒng)都給我上一份!”
傅時宴特別熟絡地走到柜臺,伸出手了一個一個指著,一臉豪氣開口。
聽到如此豪邁的稚嫩的嗓音。
大堂里的其他人齊刷刷看了過來。
瞧見傅時宴的那一張臉。
不少人偷偷捂嘴偷笑。
這人實在是長得有些滑稽。
傅時宴對于別人的嘲笑充耳不聞。
他在想,他要喝哪一個好呢?
一個一口吧。
也不知道味道跟京城的有沒有區(qū)別。
李秋菊聞言,看了眼花花。
花花朝她微微點頭。
“好的,您稍等!”
“小公子您可是要上包廂?我們有超級VIP 貴賓包廂!
李秋菊笑瞇瞇道。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小公子是誰。
但能讓花花跟著的,定然不是什么小人物。
而且,雖然他這臉有些奇怪。
但是,也不難看出他身上的氣質(zhì)。
“不用,我就在大堂隨便找個空位就成!
傅時宴年紀還小,很是是喜歡熱鬧。
不喜歡關(guān)在一個包廂里喝,實在是無趣得很。
在大堂多好。
人多又熱鬧。
聞言,李秋菊看了眼花花。
花花又點了點頭。
不過,這大堂幾乎座無虛席。
找了好一會兒,這才找到一個角落里的位置。
李秋菊有些為難看著花花與傅時宴。
如此貴賓,怎么能坐在角落?
李秋菊還想著說些什么。
傅時宴直接跑了過去把那個位置占據(jù)。
生怕待會兒被別人搶了似的。
見狀,花花無奈一笑。
“掌柜的,你方才不是說已經(jīng)沒有了包廂?”
“為何他來就有?”
忽然一衣著華麗的胖婦人走上前,一臉不悅看著李秋菊。
“這位夫人,我們的確是已經(jīng)沒有包廂!
“目前有的包廂,是超級VIP,只有個別貴客才可以享用。”
“很抱歉!
李秋菊一臉恭敬致歉。
那胖婦人一臉不悅看向李秋菊。
“我看你們這分明就是看不起本夫人!”
“本夫人又不是不給你銀子,還找什么借口說什么超級VIP包廂。”
那婦人不依不饒。
花花聞言,微微凝眉。
這個婦人,好生無禮。
都說沒有了,還在兒鬧。
“我不管,你們今日一定要給我一個包廂!
那婦人一臉無理取鬧。
“這位夫人,今日的確是沒有包廂了!
“要不,您改日再來?您現(xiàn)在可以提前預定!
李秋菊也不是個軟柿子。
她態(tài)度好,并不代表對一些無禮之人有好脾氣。
聞言,那胖婦人氣得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頓時發(fā)出啪地一聲脆響。
大堂里的其他人頓時齊刷刷看了過來。
“你們這是狗眼看人低!”
“明明就有包廂,為何就是不讓出來給有需要的人??”
那胖婦人滿臉怒容。
李秋菊聞言,臉上也有些不悅。
“這位夫人,方才我已經(jīng)跟您解釋過,那是超級VIP包廂,專門接待我們的貴客!
“一般不對外開放,還望您能夠理解。”
李秋菊還算是客氣。
“哼,大家來評評理!”
“這‘隨便點’可是越來越狗眼看人低了。”
“如今,生意做得越大,有些飄了,就開始看不起我們這些普通人了!
“看來是我們這些人把他們喂得太飽了!”
“每一年的奶茶都在上漲不說,連包廂的價格也上漲,真真是吸血饅頭!
那婦人說得格外難聽。
而大堂里面的人,也都聽進去了不少。
因為這些年,奶茶的價格是真的上漲了不少,一點上漲一點。
說起來,他們心里還是有些不悅的。
但沒有辦法,因為只有‘隨便點’的奶茶鋪子最好喝。
他們也只能來這里消遣。
但是,這心里還是有些不愉快的。
李秋菊聞言,眉頭擰得死緊。
這婦人,怎么這么像是來找茬??
難道是死對頭??
“大嬸,你哪位。俊
忽然一道稚嫩的嗓音響起。
那胖婦人聞言,低頭一看。
正是方才那一臉腫脹的傅時宴。
“我是何人,關(guān)你屁事兒?”
胖婦人居高臨下看著傅時宴。
一臉地高高在上。
傅時宴只覺得自己個子太小,氣勢上就矮了半截。
于是,他左右看了看。
瞧見柜臺的椅子很高。
“掌柜的,把椅子拿過來給我。”
傅時宴看向李秋菊,吩咐道。
李秋菊下意識看了眼花花。
花花又朝她點了點頭。
李秋菊這下子也明白了。
這位小公子做什么,都依他便是。
很快就把椅子拖了過來。
傅時宴立即爬上去,站在椅子上。
這下,個頭可比眼前這肥胖的女人高了一截。
傅時宴的氣勢瞬間就有兩米八。
“當然關(guān)我的事兒,你在老子的地盤上鬧事兒,不關(guān)老子的事兒,關(guān)誰的事兒??”
傅時宴一臉老子就是這里的老大的模樣。
聞言,那胖婦人一愣。
反應過來后,便嘲笑道。
“喲,本夫人竟不知這‘隨便點’的東家竟是一個毛都還沒有長齊的小屁孩!
“嗯,還是一個長著一張豬頭臉的小矮瓜!
胖婦人雖然知道這奶茶店是南陽郡主的。
但是南陽郡主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回來。
壓根就不管這邊的事情。
再者,她背后的勢力也不小。
所以,壓根就沒有把‘隨便點’放在眼里。
而且,眼前這矮冬瓜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一看就是哪家的紈绔公子哥。
傅時宴聞言,頓時怒了。
“我毛都沒長齊,那是因為我還小,以后會長齊,不像你,都快成禿頭了,想長毛都長不出來!
眾人聽到這里,眾人很是不厚道地哈哈大笑。
那胖婦人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還不等她開口,傅時宴又繼續(xù)道:
“我的臉腫脹,那是因為我被蜜蜂蟄!
“不像你,長得跟一頭豬似的,看你這一身的肥膘,沒少偷油水吃吧?”
“還有你這腦子,一看就有一個坑,不然怎么會如此聽不懂人話??”
傅時宴小嘴巴像是淬了毒似的。
極具攻擊性!
“你。!”
胖婦人氣得顫抖著手指著傅時宴。
有生之年,她居然被一個小屁孩懟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