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一個秦柔都不夠償還。
時溪像是把他的話聽到了耳朵里。
“對,你說得對!
“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
“現(xiàn)在就去找!”
說著,時溪便毫無方向隨便往一個路口走過去。
傅瑾霆攔住了她。
“你先別著急!
“先靜下來好好想想,秦柔最有可能會去哪里?”
“而且,我們也需要好好想想該如何對付她!
聽到這話,時溪這才鎮(zhèn)定下來。
是她太著急了。
“來,喝點(diǎn)水平靜一下!
傅瑾霆給她端來一碗水。
時溪喝了一口,便不想喝。
這水真的好淡好淡。
她下意識想要喝靈泉水來補(bǔ)充體力。
恍惚間。
她想起位蠱變白的事情。
瞬間,她眼睛一亮。
于是,她連忙拿出了鎖在柜子里的盒子。
打開一看。
里面的兩只蠱蟲還好好躺在里面。
一只白色的,一只黑色的。
傅瑾霆看了一眼,覺得有些奇怪。
“這是?”
“這是竹隱真人給我的兩只定位蠱。”
時溪看著兩只蠱蟲,露出了這幾日的第一抹微笑。
聞言,傅瑾霆一愣。
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
里面應(yīng)該是兩只黑色的蠱蟲。
怎么變成一黑一白??
“那日剛拿到蠱蟲,我就隨后扔進(jìn)了空間!
“初初好奇,就打開來看!
“打開時,她不小心劃傷了自己的手,血珠便滴落在其中一只蠱蟲之上,所以,就變成了白色!
瞧見傅瑾霆的疑惑,時溪解釋道。
聞言,傅瑾霆震驚。
這蠱蟲當(dāng)真如此神奇。
可一想到了什么。
他更是欣喜若狂。
“那,那是不是說明,這蟲子可以幫我們找到兩個孩子??”
時溪笑著看向他,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來試一試!
時溪說著,便要劃破自己的手。
傅瑾霆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看著她認(rèn)真道:
“讓我來!
說著,毫不猶豫劃破自己的手。
血水便滴落在另一只黑色的蠱蟲上。
時溪知道,他這是擔(dān)心自己被蠱蟲反噬之類的。
一時間,很是感動。
很快,另外一只蠱蟲也變成了白色。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
傅瑾霆便像是心有感應(yīng)一般。
只覺一股莫名的力量指引他的方向。
“怎么樣?”
“如何?”
時溪瞧見他的神色,著急問道。
“我好似真的能感應(yīng)到初初所在的位置!
傅瑾霆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子欣喜。
“真,真的嗎??”
時溪欣喜若狂。
“嗯,走!”
很快兩人便與時旭與時珺會合,一起出發(fā)。
原來他們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狼牙山。
到了另外一座山,叫斷崖山。
與狼牙山隔著三個山頭。
秦柔如今無處可去。
只能去之前待過的地方。
斷崖山上是金不換原本的老巢穴。
后來因?yàn)槟沁叡蝗税l(fā)現(xiàn),而且位置也不夠隱蔽,所以就換到了狼牙山。
斷崖山雖然已經(jīng)沒有人,但里面什么東西都有。
吃穿用度什么都齊全,這是秦柔特地準(zhǔn)備。
為的就是這一天。
當(dāng)初去牢里救她的,正是金不換的人。
她以為是救贖,沒想到卻是另外一層深淵。
金不換一個不爽,就要懲罰她。
還是那種噬蟲之罰的酷刑!
堪比殺了她還可怕。
目的就是要她聽話,為金不換所用。
而她去到五皇子慕容煜禮身邊,就是金不換所安排。
目的,自然是為了給五皇子慕容煜禮帶去蠱師,用蠱術(shù)了結(jié)傅瑾霆。
沒想到如此周密的安排,最后還是失敗。
她也因此,被金不換狠狠懲罰了一番。
秦柔看著自己身上滿是窟窿的肉體。
眼中閃過一抹恨意。
不過,這一股恨意很快便消散。
因?yàn),該死的人全都死了?br>
哈哈哈......
她的大仇,也終于得報。
為了殺了金不換。
她可是忍辱負(fù)重了許久。
總算是讓她逮到了機(jī)會。
她其實(shí)還沒那么快想要?dú)⒘藭r溪兩人。
畢竟,那樣的死法,對于他們來說,太過于輕巧。
只是沒有想到,他們?nèi)ニ退馈?br>
不過也好,一起死了也省事兒,省得她還要燒腦去報仇。
這兩個小雜碎,本來是想要威脅時溪。
不過,如今許是用不上了。
但即便他們死了。
她也不會放了這個兩只小雜碎。
她得‘好好照顧’這兩只小東西。
啪!
秦柔看著這一張與時溪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忍不住給了初初一個大大的巴掌。
時初的臉本來又圓又嫩又白。
被秦柔打這一巴掌。
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大毒婦,你竟敢打我!”
“我一定要讓我的小白咬死你!”
時初可還記得眼前這個老巫婆。
當(dāng)初就是她想要害自己。
但最后被小白給撲倒在地。
不說小白還好,一說小白。
秦柔又接連給了她幾個巴掌
啪啪啪!
“毒婦,放開我妹妹!!”
時衍看著自己妹妹被打,氣得雙眼通紅。
秦柔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雜種,叫什么??”
“你放心,待會兒會輪到你!”
說著,便轉(zhuǎn)頭惡狠狠捏著時初的下巴。
時初疼得眼淚嘩啦啦落下。
她的手腳都被綁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想要拿點(diǎn)好東西教訓(xùn)一下眼前的大毒婦都不行。
“嗚嗚嗚......大毒婦,你快放開我。
時初氣得咬牙切齒。
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好不可憐。
“哼,放開你??”
“放開你,你敢離開嗎?”
“這里可是山頂,在云巔之上。”
“你還走到山腳下,就被野獸給吃個精光,你還敢讓我放了你嗎?”
秦柔勾唇冷笑。
“哼,你別小看我!”
“我能打得過一匹狼!”
時初高昂著腦袋,一臉地倔強(qiáng)。
聞言,秦柔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笑話了一般。
“哈哈哈......”
秦柔笑得幾乎直不起腰。
“小畜生就是小畜生,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好啊,那我給你松綁,你倒是往下面走去!
如今是大晚上。
她就不相信,這個一個小東西敢獨(dú)自離開。
于是,便刷刷給她松了綁。
終于可以松動了手腳,時初內(nèi)心松了一口氣。
活動了自己酸疼的手和腳。
“你把我哥哥也給放了!
時溪瞪著秦柔,惡狠狠道。
“小雜種,你可別得寸進(jìn)尺!
“你想死,我可不攔著你。”
“但是你哥哥,我絕不會放!
“噢對了,出門左拐,就可以出去,請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