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付國安感覺自己成了他們之間對抗的“陣地”,掛斷電話之后,整個人疲憊地躺到靠椅上。
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心里充滿了絕望——提線木偶啊……
被王振和曲老輪流操控,未來的走向,自己完全無法預(yù)料,更無法改變。
可別無選擇,只能繼續(xù)走下去……
真是可笑……
現(xiàn)在想來,還是鞏老好?墒,唯一的靠山進(jìn)去之后,想要保命,只能依賴曲老!
他媽的……這官當(dāng)成這樣,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誰會想到自己如此高身份的官員,背地里竟會被人家如此操縱啊。
簡直無語……
——
曲家別墅里,老陶拿著驗完的證據(jù)下來,將證據(jù)原件放到曲老面前后,坐下說:“都是原件,錄音、流水都沒問題!
曲老點了點頭,眼神卻依舊陰鷙。
他看著桌上的證據(jù),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王振這小狐貍,故意讓付國安帶這話,就是想激怒我,讓我亂了分寸!
曲文斌湊過來:“爸,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就這么忍著?”
“忍?”曲老冷笑一聲,“我曲家什么時候忍過?但現(xiàn)在還不是跟王振正面沖突的時候。等付國安查出王振的靠山,我們再一起算賬!到時候,不僅要讓王振死無葬身之地,還要讓他背后的人,付出絕對代價!”
他說著轉(zhuǎn)頭看向老陶:“你再安排點人手,把付國安的孫子看得緊點,別讓王振的人有機可乘。同時,密切關(guān)注付國安的動向,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跟王振一條心,還是跟我一條心!
“是,曲老。”老陶應(yīng)聲,轉(zhuǎn)身便退出去辦事去了。
客廳里,曲老看著窗外的夜色,眼神里滿是狠厲。
兩個兒子在一邊,則是心神不寧。
他們知道王振說的不是假話,也不是吹牛皮。
倘若這個時候,他們再去西東的話,等待他們的極有可能是子彈。
“他媽的,這個王振真是夠狠的!操!”曲文濤冷聲道。
“王振這是在向我們宣戰(zhàn)。 鼻谋笳f:“爸,這場戰(zhàn)爭,我們只能贏,不能輸!否則,咱們曲家以后,還不得被他王振拿捏。?”
“等……”曲老低聲說:“現(xiàn)在我們是在明處,而王振的靠山在暗處,他們知道我們的事情,而我們不知道他們的事情?墒,有一點你們不覺得疑惑嗎?哼……倘若王振在國內(nèi)的勢力很強的話,他們怕是早就對我們有所行動了!但是,他們?yōu)槭裁匆恢倍紱]有動手?”
“您的意思是,王振在國內(nèi)的后臺,根本比不上咱們,對嗎?”曲文斌說。
“你們也不算算我上面還有幾個人……哼,他要是有我上面的人幫助的話,他早就翹起尾巴來了!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讓付國安去查!鼻险f。
“付國安要是查不出來呢?”曲文斌問。
“那我們就該考慮怎么解決付國安這顆不定時炸彈了!鼻险f:“現(xiàn)在知道我們搞這些東西的人,除了文參謀就是這個付國安和徐晨升。文參謀那邊我一直沒有動他,但是,本質(zhì)上,當(dāng)他跟付國安偷偷吃獨食的時候,就意味著他也已經(jīng)叛變了。所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們且安心等等,哼,他們的辮子都被咱們給攥著,我倒是要看看這戲演到最后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
——
西東的風(fēng)沙比前幾日更烈,卷著沙礫撞在風(fēng)沙茶館的木門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付國安推開茶館門時,程勇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的茶桌上擺著一張西東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