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聽到程勇這么說的時候,便感嘆程勇的能力之強。怪不得會成為徐老最為看重的白手套,不僅一點就透,情商更是高得離譜。
這么一說,徐晨升那嘴巴還不著急地去咬鉤子?
聽到程勇說得那么好聽時,徐晨升握著手機,就陷入了沉思。
誠然如他所說,父親如果知道還有政績和利益的話,他應(yīng)該能主動參與進來。
如果父親主動參與進來,后期利用父親的威信自己就更跟那些軍火供應(yīng)商進行深入探討,成功拉近關(guān)系。
所以,程勇的話像一把鑰匙,直接打開了他心里的死結(jié)。
之前一直擔(dān)心付國安不同意,卻忘了從父親最在意的“利益”角度入手。
而且他也清楚,要是一直依附曲家,遲早會被當(dāng)成棄子。
只有擁有自己的勢力,才能真正立足。
想通這一點,徐晨升豁然開朗:“嗯……對,您說得很對!我明天就去找我父親說新線路的問題!這次,我一定要拿到屬于自己的東西!重新站上巔峰!”
程勇聽到這話,滿意地笑了:“好,這才像話。記住,跟他們談話的時候,一定要沉住氣,別被他們牽著鼻子走。有任何情況,隨時跟我聯(lián)系。”
“您放心!”徐晨升應(yīng)道,掛掉電話后,他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眼神里滿是野心。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每一步,都在蔣震和程勇布下的棋局里,正一步步朝著他們預(yù)設(shè)的方向走去。
而辦公室里,程勇掛掉電話后,轉(zhuǎn)頭看向蔣震說:“搞定了……徐晨升這會兒已經(jīng)上鉤。接下來,就等他去找曲老和付國安了!
“嗯,這一針‘興奮劑’,應(yīng)該能讓他們加快動作。不過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得盯著億朗那邊的動靜,還有付國安的反應(yīng),關(guān)鍵時刻到了,咱們可不能讓他們看出破綻!笔Y震說。
程勇點了點頭,心里對蔣震的敬佩又多了幾分。
這個看似年輕的男人,不僅心思縝密,還總能在關(guān)鍵時刻想出破局的辦法,有他在,這場圍獵,勝算又大了幾分。
夜色漸深,城市的燈光亮起,勾勒出繁華的輪廓。
可在這繁華之下,一場圍繞著權(quán)力、利益和罪證的博弈,才剛剛拉開最關(guān)鍵的序幕。
——
當(dāng)天下午三點。
曲家別墅客廳里,氣氛壓抑。
獨立沙發(fā)上,面色陰沉的曲老一言不發(fā)。
另一邊二兒子曲文濤、文參謀和老陶坐在長條沙發(fā)上。
三人對面,是獨自坐在沙發(fā)上的徐晨升。
桌面上攤著西東軍火生意的報表,想到那損失掉的一百五十億,眾人就感覺壓力大得喘不過氣。
不僅是因為錢財損失,更讓他們壓抑的是名聲掃地。這事兒若是傳出去,以后還怎么在西東立足?
“文斌受傷,西東的生意不能斷。”曲老手指重重敲在報表上,目光掃過眾人,“我已經(jīng)決定,讓徐晨升暫時接手,你們接下來要全力配合他,務(wù)必把損失的利潤補回來!
話音剛落,坐在左側(cè)的曲文濤立刻皺緊眉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邊緣。
他剛?cè)メt(yī)院探望過曲文斌,哥哥躺在病床上,把徐晨升罵得狗血淋頭,說他“腦子空空,只會跟在后面撿現(xiàn)成的”“連軍火型號都分不清,純屬白癡一個”。
現(xiàn)在父親竟然讓這種人接手生意,還要他們配合,曲文濤心里的火氣瞬間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