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知道,自己的生意又可以開始干了!
之前的時候,還一直忌憚鞏老!
現(xiàn)在鞏老完蛋之后,還擔(dān)心這個付國安執(zhí)政西北之后,會給他搗亂!
現(xiàn)在看來,付國安就是一條喪家之犬,四處搖尾乞憐的家伙啊!
拿捏這種人,那還不是一貼膏藥那么簡單嗎?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這會兒他們想要拿捏的那個在西東國家四處亂竄的軍火商王振,其實(shí),是蔣震……
他們更不知道的是,蔣震這會兒已經(jīng)在布局了……
付國安這會兒去找曲老的事情,也已經(jīng)被郭曙光給緊緊地盯住了。
當(dāng)文參謀去到他們家,當(dāng)徐晨升進(jìn)了曲家的大門時,不僅是蔣震,包括王書記等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他們知道,這幫家伙又鉆進(jìn)了錢眼里面,接下來便是要給他們充足的空間,讓他們搞軍火生意。
讓他們使勁兒的瘋狂,也是最后的瘋狂……
——
“徐老……”郭曙光那刻接到情報(bào)之后,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徐老的住處。
蔣震是郭曙光的貴人,之前的時候他就覺得蔣震后面有高人指點(diǎn),當(dāng)見到徐老的時候,才知道這位高人,竟然就是“死而復(fù)生”的徐老。
自從跟徐老接觸了一次之后,郭曙光就知道,自己必須要抱緊徐老這條大腿!
同時,很多事情,現(xiàn)在不是要跟蔣震匯報(bào),而是第一時間就要跟徐老匯報(bào)……
“哦,曙光來了啊……還沒吃午飯吧?呵,來,坐下一塊兒吃!”徐老說。
“這飯菜的口味還可以吧?如果您覺得不合適的話,我再給您重新安排個廚師!惫锕庾叩讲妥狼罢f。
“很好了!我這個年紀(jì)的人了……吃不了那么多東西!來,坐下吧……”徐老笑著說。
“徐老,您真是料事如神……”郭曙光坐下之后,趕忙匯報(bào)說:“付國安真的去了曲老家,同時,可能是曲老邀請的,他們邀請了一位神秘人物過去。”
“什么神秘人物?呵……是不是某個軍方大佬呀?呵呵呵呵……”徐老笑著說。
“您怎么什么都知道?還真是一位軍方大佬去了曲老家!”郭曙光一臉震驚地說。
“呵呵……”徐老微笑說:“那么大的軍火生意,如果沒有軍方參與,是不可能的!
“是文參謀……”郭曙光說:“你最早的時候,也在部隊(duì)待過,應(yīng)該知道這個人吧?”
“知道……”徐老輕輕搖頭說:“三歲看大、七歲看老,文參謀二十來歲的時候,我就見過他,那時候啊,我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尤其是帶兵打仗,當(dāng)時在文參謀所在的那個軍區(qū),幾乎無出其右者?墒牵@個人有個缺點(diǎn),非常致命,那就是膽子太大。當(dāng)時打仗大多都是跟些邊疆匪徒,和一些國外跨國犯罪份子們打交道,這個老文為什么能打勝仗?就是因?yàn)樗男,幾乎跟那些暴徒相通了……呵,你說這么一號人物,他能安分?”
“原來如此……只是,這個人很善于偽裝……真沒想到他竟然敢參與到這種事情上!
“偽裝倒是也談不上,比他會偽裝的人多的是,只是能參與這件事,足以證明這個人還是有缺點(diǎn),有弱點(diǎn)的。這種膽子大的人,往往伴隨著壞脾氣……不過,知道是他在跟著曲老搞這些事情之后,我覺得,后面還真有好戲看了。”徐老微笑說。
“您說的好戲,指的是?”郭曙光不解地問。
“西東……”徐老面色微微認(rèn)真,“他們聚集在一起,可不是為了軍火庫那么點(diǎn)東西。但是,他們不會想到,現(xiàn)在在西東搶他們生意的,是代表國家在布局的蔣震。所以,你也不要把自己的目光放窄了……你這邊要仔細(xì)偵查,然后,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及時跟蔣震聯(lián)系。想要把這些所謂的“高屋建瓴”的人搞定,必須要足夠細(xì)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