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蔣震剛離開不久,鞏少就迫不及待連上了徐晨升的對講。
“喂,哥。俊
“小鞏?”徐晨升拿過對講。
“我們上當了!我們上了蔣震的當了!這個王八蛋,我們被他給坑了!你知道嗎?他都錄音取證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們跟唐雨寧一起談合作的事情,他們都有錄音、都有記錄!他媽的,這個蔣震,太狡猾了!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等……”徐晨升說:“現(xiàn)在我才知道蔣震為什么給我們手機讓我們打電話,他表面上是幫我們,其實是變相取證了我們的關(guān)系網(wǎng)。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了!
“他媽的……”
“掛了吧!毙斐可f:“這個對講機可能也是個陷阱!
“狗娘養(yǎng)的!我出去之后,看我不弄死這個逼養(yǎng)的!他媽的!等著吧!”鞏少說罷,當即掛斷電話。
徐晨升掛斷電話之后,當即敲門,要求見蔣震。
可是,蔣震怎么可能見他?
現(xiàn)在眼瞅著就快要收網(wǎng)了,見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
而剛才他們兩人的談話,明顯又增添了新的證據(jù)。
郭曙光感覺蔣震對人性的把控,已經(jīng)到了常人只能望其項背的地步了。
如此簡單的一個對講,就讓兩人變相地承認罪行,同時還承認了錄音內(nèi)容的真實性。
“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郭曙光問。
“等……”蔣震說:“子彈總要飛一會兒才行……這會兒著急的不是我們,是他們了!
——
誠如蔣震所言,哪怕云州那邊突發(fā)災害,付國安都沒有趕回去處理,而是跑到了鞏老這邊來說情況。
畢竟,自己結(jié)扎之后,就徐晨升這么一個兒子,怎么能被關(guān)進去呢。
那會兒電話里已經(jīng)通知鞏老說,趙來堂不配合。
這會兒見到鞏老并沒有太著急的時候,他就著急了……
“鞏老,這事兒趙來堂不背鍋的話,后面的事情就不好辦了!备秶仓钡卣f。
“急什么?”鞏老放下雪茄說:“這事兒,他說不背就不背嗎?我早就安排人去東北了……趙來堂啊……哼,你說他這遲早要進去的人,這會兒竟然還異想天開?他以為叛變到馮浩然的陣營里就行了嗎?真是夠愚蠢的……”
付國安見鞏老胸有成竹的樣子,當即問:“您有辦法?”
“嗡嗡嗡”付國安的手機忽然響起,看到是趙來堂的電話時,趕忙接起:“喂?”
“你們把我老婆弄哪兒去了?。?你們…你們真是夠狠的。∧銈冞@是要逼死我嗎?”趙來堂激動地說。
付國安聽到趙來堂這么說的時候,眼睛當即就亮了!
“你說什么呢?”付國安聲音平淡地說:“你…你老婆丟了?”
“告訴你付國安!”趙來堂憤怒地說:“你們要是這么逼我的話,我就跟你們魚死網(wǎng)破!”
“魚死網(wǎng)破?”鞏老拿起桌上的雪茄輕輕抽了一口,問:“來堂……你是墻頭草嗎?”
趙來堂聽到鞏老的聲音時,整個人的氣勢頓時就消減了下去。
“鞏老……”趙來堂低聲說:“……鞏老,我老婆不見了,我找人去查了我們小區(qū)的地下車庫,然后,地下車庫那邊的監(jiān)控全都被消除。一般人,沒有這個能力的。但是您知道,憑我的職務,我是可以調(diào)動公安廳來進行偵破的,地下停車場的監(jiān)控消除,但是,馬路上的監(jiān)控不會消除,我——”
“——你什么?”鞏老打斷他的話說:“你是想要做什么?想要查清楚是誰抓走了你老婆嗎?”
“我知道是……是你們……對嗎?”趙來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