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急了?我這哪是急了?我這都他媽火了啊!呵……”魏軍猛指了指付國安眼前的酒:“你,不罰一杯?”
“該罰!該罰!罰一杯!哈哈!”付國安端起酒,一口干掉!
放下酒杯后,笑著說:“來晚了哈!這個,當領(lǐng)導(dǎo)的!真的是…唉,有苦說出來人家都不信!但是,這一天到晚是真忙!”
“別別別……我聽你們這些官腔話頭疼,也掃興!來,先跟付書記喝一杯!蔽很娒驼f著,當即端起酒杯。
而付國安的酒杯,已經(jīng)被身后的勤務(wù)兵給滿上了。
付國安笑著端起酒杯,雖然知道蔣震在場,但是,全程都沒看他一眼。
“這位認識吧?”魏軍猛像是變了個人,口氣也很有領(lǐng)導(dǎo)范地指了指蔣震問。
付國安轉(zhuǎn)頭看了蔣震一眼。
這修煉成精的付國安,那眼神里當真是看不出一絲異樣,看了蔣震一眼之后,回過頭來微笑說:“認識!
“認識就好辦了!來,今晚我這可是第三杯了!這力度,可以了吧?”
“少喝!少喝。 备秶残χf。
“這酒可不能少喝,喝得少了,我老爺子會批評我的!哈哈!來,干了!”魏軍猛說著,當即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
眾人當即跟著都干掉。
就連肖書記都喝掉了半杯酒。
這肖書記畢竟是上了年紀,怕是要快退休的三把手了。此刻,只求一個不得罪人,上升的話怕是也指望不上了。
所以,見付國安來了之后,便是一句話都不說了。
“言歸正傳啊……”魏軍猛吃了兩口菜后,放下筷子說:“我這次來云州,付老兄心里應(yīng)該跟明鏡兒似的,所以啊,咱們就別繞彎子了!說實話,我今天第一天認識蔣震,也不熟!但是,老爺子交辦的事兒,我這當大兒的,能不聽嗎?對不對?”
“呵……”付國安輕輕笑著,沒有說話。
“對不對?”魏軍猛又問了一聲,眼神之中釋放出了絲狠味兒。
付國安迎上魏軍猛的眼神后,當即微笑回答說:“那是那是!
“呵,付書記的水平就是比這些個……”魏軍猛指著武強說:“……就是比他們這些局長們強啊!呵,一點就透!”
“呵……”付國安臉上在笑,但是,心里卻帶著一種巨大的壓抑。
可是,你有什么辦法?
縱然是背后那個后臺,都得給魏軍猛三分薄面。
人家這是在京城都能橫著走的人物,你就是封疆大吏都得給人家面子的!
原以為蔣震的后臺是荀主任,就是荀主任也已經(jīng)很厲害了。
聽說這個荀主任的常務(wù)馬上就落實了。
這么年輕的一個人,未來也是不可限量的主兒。
未曾想,這個蔣震背后竟然還有一個如此厲害的魏軍猛。
蔣震是通過魏軍猛父親魏老頭認識的吧?絕對是……
“付書記?”魏軍猛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假笑,可是,明顯是演技不行,假笑慢慢落下來后,雙目瞪得跟銅鈴似的,異常駭人地瞪著付國安說:“劉晴那事兒,怎么弄啊?”
“軍猛啊……咱們之前也認識過,我也不跟你來那些客套的了!备秶惨彩欠浅I朴诖蚋星榕频,故作為難地說:“你也是當領(lǐng)導(dǎo)的,你也知道護犢子,是吧?”
“……”魏軍猛輕輕皺眉,沒有做聲。
“這次的事情,是這么回事兒……蔣震,”付國安沒有看蔣震,但是卻用手指著蔣震說:“蔣震安排他妹妹,也就是劉晴,化名劉紅來云州經(jīng)商。但是呢,他們不是正經(jīng)經(jīng)商,而是通過經(jīng)商來圍獵我們的官員,這次呢!劉晴妹妹把我們海龍區(qū)的區(qū)委書記趙剛給整了。趙剛也算是名好干部,拿著那些舉報材料主動找到我來承認了錯誤,并檢舉了劉晴行賄等犯罪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