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高副省長厲聲質(zhì)問。作為省里跟著過來領導,他也是肩負責任的!如果被中央看了笑話,他的臉往哪兒擱?可是,看著眼前這些人的舉止和狀態(tài),這里面的問題明顯是很大的。
“老費。俊庇趶d長也憋不住了。剛才幫著你老費罵人家蔣震,結果關鍵時刻你卻成這副熊樣子了?
“到底怎么回事兒?那個……”于廳長指著胡隊長說:“那個胡隊怎么把蔣震手機摔了?”
“唉!”費書記也沒法解釋了,轉(zhuǎn)頭看向李牧陽說:“李副市長!你站起來解釋解釋!”
費書記知道李牧陽是個狠人,關鍵時刻還得用狠人!
李牧陽站起來之后,第一時間看的不是蔣震,而是白濤。
當蔣震進來的那刻起,他就知道白濤這家伙是跑不了了!
“事情是這樣的!”
李牧陽站起來后,轉(zhuǎn)頭看向蔣震,迎上蔣震那銳利的目光,他的眼神同樣銳利地掃視全場,鏗鏘有力地說:
“蔣震的手機,確實是胡隊長摔壞的!因為,胡隊長那時以為蔣震是故意抹黑瑞豐市的黑手!礙于市委市政府的高度重視,也是本著對自身工作的負責,所以才動用了非正常手段來破壞了蔣震的通訊工具!”
“……”眾人看著李牧陽那鏗鏘有力地聲調(diào),似是找到了一種信心。
不管什么時候,一個人堅強有力的氣質(zhì)總會激發(fā)起某種意義上的自信!
李牧陽繼續(xù)道:“對于胡隊長這種做法,我當著各位的領導面,首先給與胡隊長嚴厲地批評!”
李牧陽說著,轉(zhuǎn)頭看向老胡,厲聲道:“下次做事兒的時候多動動腦子!不要這么盲目!后面把檢討交上來!”
眾人聽李牧陽這么說的時候,就皺起了眉頭。
李牧陽繼續(xù):“昨天蔣市長微服私訪……”
李牧陽用出微服私訪這個詞后,覺得不妥當。
但是,礙于文化水平有限,又想不到別的什么詞。
愣了片刻,又說:
“呃……不是微服私訪,是便衣調(diào)查!蔣市長接到公安部的通知后,就對瑞豐市提前展開了調(diào)查,暗中查到了瑞豐市很多涉及到毒品走私、販毒、吸毒等重大問題!蔣市長!那個…還是叫蔣組長吧哈?”
李牧陽魁梧地身影,微微探頭自語了一句,見沒人回話,便又繼續(xù)道:“蔣組長一路從基層調(diào)查到了我們市委市政府這邊。可是,我自以為傲的老警察身份,在蔣組長的英明之下,我這個公安局長就顯得跟那污水池子里的青蛙一樣無知無能!蔣組長的這次暗訪,充分體現(xiàn)了蔣市長明察暗訪的能力,也從側面反映出我們?nèi)鹭S市公安干警們的水平亟待提高!在此,我李牧陽也起個高調(diào),后面不管蔣組長安排什么,我一定率領好瑞豐市的廣大干警權利支持蔣組長的安排!”
眾人聽完李牧陽的發(fā)言之后,頭上均是三道黑線。
但是,蔣震卻覺得這個李牧陽的發(fā)言雖然水平欠佳,可是,卻不可否認是一個比較成熟的發(fā)言。
因為所有的話語里面都充滿了支持,一丁點的反調(diào)都沒有唱。
這種能伸能縮的烏龜王八蛋,當真是很難玩!
怕是他連最壞的打算都準備好了呢……
“蔣組長?”費書記問:“我這里就不用解釋了吧?”
“需要解釋得是我……”蔣震轉(zhuǎn)頭看了荀主任一眼,見荀主任沒有說話后,蔣震看著在場所有人,口吻清淡地說:“我簡單解釋解釋吧……跟李牧陽副市長說的一樣,我提前到了瑞豐市進行調(diào)查!瑞豐市對于此次事件的反映是很敏銳的。我沒有告知我的真實身份,被胡隊長等人抓住,并以抹黑政府的名義,將我在旁邊的派出所關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