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話!我聽話!行了嗎?”耿思瑤說著,整張臉都氣白了。
“是不是來好事兒了?呵,感覺你今天的情緒很不好呢!笔Y震知道耿思瑤來例假的時候會情緒不好,便笑著說了出來。
“我來不來好事兒你都不記得了嗎?你是不是都記不得上一次碰我是什么時候了?”耿思瑤說著,挎上自己的包包轉(zhuǎn)身就走!
蔣震趕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說:“今晚跟付國安和徐晨升見面,這件事情真的非常重要,別耍脾氣了好嗎?”
“我耍脾氣?”耿思瑤一臉驚訝地轉(zhuǎn)過身說:“你覺得我這是耍脾氣對嗎?你覺得我這是無理取鬧是嗎?世界上就你一個人會心煩、會郁悶嗎?你知道我媽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哭成什么樣子了嗎?我家里跟別的富豪家庭不一樣,我家里就我這么一個女兒的!你能不能體諒體諒我的家庭、我的感受啊?而且,你知道嗎?這段時間里,我體會不到你對我的愛。一點都沒有。你就是演戲,也不至于這么懶吧?”
蔣震聽后,當(dāng)即覺得自己太多嘴!
可是,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今晚的談判,哪兒會想這些情愛的事情?
如果今晚談崩,就意味著向付國安宣戰(zhàn),甚至還會跟徐晨升鬧不愉快!
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齊立勝絕對會毫不客氣將我提出他的陣營!
到時候三邊兒不是人,肯定得從云亭縣滾回來。
滾回來的話得靠誰?得靠耿東烈!
想到這些,蔣震走上前去將耿思瑤摟在懷里,輕聲安慰說:“我知道你的壓力,我知道……可是,我還是要跟你說聲對不起!我現(xiàn)在這么努力地工作,如此努力地辦事,只是想能得到提拔!得不到提拔的話,我怎么能得到你父親的賞識?這是我最大的自卑,你卻…你卻非要讓我說出來……”
“呃…哦……”耿思瑤聽到這個解釋之后,心立馬就寬了,“你不要這么想,我都跟你私奔了,還擔(dān)心我爸做啥?那個…其實…其實我就是來好事兒心里焦躁不爽……嘿嘿!
“嗡嗡嗡”手機忽然響起,蔣震看到是付國安的電話,馬上接了起來。
付國安催促了一陣,便掛斷電話。
蔣震收起手機便讓耿思瑤先回家之后,打車前往了會所。
——
會所的門口外面,停了一輛高檔的黑色商務(wù)車。
車后座上徐婷和付國安安靜地坐在那一句話都沒說。
徐婷陰沉著臉,忽然開口說:“記住我說的話,錢一分都不能給肖波,只能給他云亭的礦產(chǎn)讓他慢慢開發(fā)!你要是在這件事情上妥協(xié)犯錯,肖波拿到錢后,絕對會翻臉不認人……他可是個徹頭徹尾的白眼狼!”
“肖波之前打電話的時候,提出就是要錢……”付國安一臉苦惱地說:“你知道嗎?我查了半天也沒查到到底是誰組織著肖波轉(zhuǎn)移的,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啊!
“肖波要是沒點關(guān)系能把集團發(fā)展那么大嗎?”徐婷說:“現(xiàn)在李愛榮那邊的事情沒解決,又冒出一個肖波來,我感覺你這個省委書記不干了也罷。不是我說你,堂堂省委書記干成你這樣的,還真是少見!
“還不是因為你嗎?還不是因為徐晨升這個連爸都不叫一聲的兒子嗎?”
付國安不悅地盯著徐婷說:
“你說這些話的時候,能不能過過腦子?如果不是為了你,我付國安至于這么小心翼翼?如果不是因為徐晨升,我能哄不好這個肖波?真是的!你以為我在南云過得很舒服啊?李棟梁沒走之前就跟齊立勝穿一條褲子,他們兩個在常委會上唱雙簧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現(xiàn)在李棟梁走了,我正在一點點積攢勢力的時候,卻他媽的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如果這些事情都捅到上面去,中央那邊怎么看我?本來就心煩,你還一個勁兒地嫌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