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剛自然知道這是有事要交代,趕忙沖著自己司機(jī)揮了揮手示意跟上后,上了伍書記的車。
——
一眾人走后,王鴻濤、陸建民和冷西峰從大廳里面走了出來。
他們幾人看著伍書記離開的方向,站在原處都沒有說話。
蔣震回頭,看向他們?nèi)藭r,不約而同地露出了默契的微笑……
“接下來分頭行動吧……”蔣震說:“鴻濤跟公安局郭曙光配合著整理下昨晚的筆錄,重點是巨野集團(tuán)涉及到的官員貪腐材料;建民跟組織部那邊準(zhǔn)備下郭曙光進(jìn)縣委常委、提副縣的材料,弄好之后我馬上去市里讓領(lǐng)導(dǎo)落實,讓他名正言順地干活。這就去吧。”
他們兩人離開之后,冷西峰從口袋里掏出付國安的頭發(fā)和牙刷遞給了蔣震。
蔣震接過來裝進(jìn)口袋之后,目光不由自主就冷厲起來,“你給劉晴打電話,讓她來趟云亭…然后……”
蔣震攥了攥口袋里的牙刷,決定不能給徐老說已經(jīng)取到了付國安的樣品,而是要利用這個樣品掌握主動權(quán),于是輕聲繼續(xù)道:“給張子豪打電話,讓他來我家找我,我有事兒讓他去做!
蔣震回到家后,沒多久張子豪就來了。
蔣震洗了個澡,從浴室走出來給張子豪開門。
“老大!睆堊雍佬χ哌M(jìn)來。
通過這幾次事件,蔣震發(fā)現(xiàn)了張子豪這個人才。
所謂的人才,就是能做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
張子豪對于交辦給他的任務(wù),能最短時間內(nèi)分析利弊,然后運(yùn)用常人想象不到的精湛演技獲取對方信任之后,快速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當(dāng)然,他非常清楚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是假的遲早會露出破綻的道理。所以,不會像其他那些騙子那樣過分表演。雖然不是專業(yè)的演員,他卻精準(zhǔn)拿捏了表演中的“知止”精髓。
“坐,桌上有煙你拿著抽!笔Y震很是和藹地說。
“好!”張子豪當(dāng)即拿過煙來,給蔣震遞過去一根。
蔣震接過煙,剛要說話的時候,手機(jī)忽然響了。
看到是徐老的電話時,蔣震走到陽臺上接起電話,“喂!
“付國安應(yīng)該走了吧?”徐老問。
“嗯,剛離開……不過,他很小心,頭發(fā)、牙刷都帶走了。昨晚也沒有洗澡,洗臉毛巾也是自帶的。所以……”蔣震故作失落地說:“沒有找到任何的鑒定樣品!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毙炖夏钸兑宦曋,又命令說:“我不管你采取什么辦法,一個月內(nèi)必須拿到付國安的鑒定樣品。”
“我會想辦法的……”蔣震知道這會兒肯定是不能拒絕他,于是,順著他的意思,說:“……我未來肯定還要找他,畢竟我跟付小青已經(jīng)有了孩子,找他還是有理由、有身份的。到時候,實在不行,我來硬的,直接從他身上取!
“你怎么取是你的事情,我只看結(jié)果。一個月的時間。辦不到的話……”
“——辦不到我主動去京城找您賠罪!笔Y震說。
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取到了。就算是這次沒有取到,蔣震還有別的辦法。比如回漢東付國安的舊宅。我就不信那里一丁點兒DNA樣品都找不到。
只不過此時此刻最重要的是——要趕在徐老之前先查清楚——徐老兒子徐晨升跟付國安是否存在親子關(guān)系。
“賠罪?我要你的賠罪干什么用。?我要的是你抓緊時間把樣品給我取過來!”徐老生氣地說:“主次不分,你這官當(dāng)?shù)檬窃絹碓奖苛!?/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