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等回局里,讓你看個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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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王琦和吳學志等人將白悅和小峰等人帶走后進行審訊。
但是,白悅是趙大勇老婆啊。這事兒警察們有幾個不知道的?
就是吳學志都不敢輕易審問,更不用說沒有權限的王琦了。
王琦便給吳學志做工作,說蔣震絕對是值得相信的人物,咱們以后能不能發(fā)達,蔣震能起到?jīng)Q定性的作用。
吳學志聽后,也是有心動的成分,加之他在公安系統(tǒng)多年來總是遭到趙大鵬的打壓,早就想要報個仇。
可正當要審的時候,局長卻打來電話讓他去辦另一個案子,這個案子交由趙大鵬負責。
如此一來,趙大鵬直接就將之前他們采集的證據(jù)全部作廢,重新對白悅進行了筆錄。大致內(nèi)容就是蔣震將她約出來后敲詐勒索,敲詐勒索之后,又對她進行毆打并強奸。
筆錄做完之后,立刻進行了法醫(yī)鑒定,不僅對身體上的傷進行了鑒定,并且對是否遭受過性侵進行了鑒定。性侵是“真實”的,畢竟蔣震是被動發(fā)生了性關系。雖然沒有精斑,但也形成了“性侵”的事實。
當蔣震看完警方推過來的各種證據(jù)后,當真是驚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當然,現(xiàn)在也不能說話,一句都不說。
任由警方怎么問,任由他們怎么扇耳光,半個字都不會吐。
蔣震在等,不是等徐老或者是王建偉救自己,也不是等于華濤他們,而是在等付國安。
付國安約了他今晚上見面,而證據(jù)都在自己手里,付國安為了女兒的終身大事肯定會幫忙。
而且,這等小事,甚至都不需要他親自打電話就能解決。
四點十分的時候,審訊他的那名警官忽然接到電話,而后,很自然的一個驚訝臉之后,問:“我怎么沒聽趙局說啊!
“老大都發(fā)話了,你還等趙局長發(fā)話?這是取保候審,又不是放人,你啰嗦什么呢?”對方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警官自然不甘心,趕忙出去打電話。
門開的那刻,蔣震看到了王琦那張焦急的臉。
那刻起,蔣震就決定,倘若自己未來能起飛,一定要帶上王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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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給蔣震帶上了定位腳鐐,并囑咐說如果出城必須要先打報告。
“啰嗦什么!”王琦冷盯了對方一眼,“我們這些人是干什么的?還用你放屁?”
那人剛要發(fā)威,身后的吳學志當即走過來說:“吵什么呢?”
“吳局!蹦侨穗m然不是跟吳學志一個陣營的人,但是,也知道職場的規(guī)矩,見了領導再不順心也得招呼一聲。
“沒你事兒了,去忙吧。”吳學志說著,跟王琦對視一眼之后,當即回了辦公室。
來到外面的警車上,吳學志利用警方的工具給蔣震把定位給拆了下來,遞給蔣震說:“這東西你直接扔在家里就行,如果警方給你打電話,你就說你在家。”
“行,謝謝!笔Y震微笑說。
吳學志明顯是對蔣震的實力有所懷疑的,他覺得如果蔣震真像王琦說得那么傳奇,怎么會落到這個下場。
可他不知道的是,蔣震中午時完全可以“造反”,就是把唐龍飛噴一頓,只要徐老找人最后也會沒事兒。而且,所謂的敲詐勒索強奸案,不用別人,單單一個于華濤就能解決。
而蔣震之所以選擇默認、之所以選擇順從,只是為了今晚跟付國安的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