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狈遄尤讨欢亲拥臍恻c(diǎn)頭說。
“還有……老毛這年紀(jì)看沙場太老了,王強(qiáng)也殘廢了,從今天起砂場那邊的老總就是你的!給我好好干!知道嗎?”
峰子一聽,哪兒還想著老大的仇。
眼中竟還涌出激動、感動、孝順的淚水,就差給趙大勇給跪下了!
“趙…趙總…我……”
“滾滾滾!別他媽的露出這死了娘的表情來!看著就晦氣!煩著呢!快滾蛋!”趙大勇厲聲呵斥道。
“好!走,快走快走……快點(diǎn)兒!”峰子踢打著那些兄弟們笑著走了出去。
他們前腳剛出去,趙大鵬的手機(jī)就響了。
看到來電時,他眉頭一緊:“劉局長?”
“你們局長?快接啊!壁w大勇說。
“喂,局長……對,認(rèn)識……呵呵,沒跟您裝,我這不是都說認(rèn)識了嗎?……我知道這事兒,今天早上剛知道的……什么?……行,沒意見沒意見……好好好,我馬上安排。”
掛斷電話后,趙大鵬便站起來說:“行了,那倆小子真算是操老虎屁股上了,倆人都得進(jìn)去了!
“這么嚴(yán)重?”
“人家老爹跟漢江市委書記是老鐵,你說這倆人這輩子還能出來嗎?哼……不是我說,蔣震這小子是沒把柄攥在咱手上,要是跟老毛和強(qiáng)子似的,我材料給他一整,早他媽把他弄進(jìn)去了!行了,我先去處理這事兒了。走了。”
看著趙大鵬離開之后,趙大勇的目光慢慢轉(zhuǎn)向了廚房的方向,看到白悅躲在那邊露出的白色睡衣裙角時,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白悅?過來……”趙大勇嘴角詭異一笑。
白悅聽后,身子輕輕一顫,慢慢走出廚房,站到客廳邊緣看向趙大勇。
當(dāng)他看到趙大勇對她微笑時,她整個人竟還有種幻覺似的。
“咔噠”一聲,院門外的門又開了。
趙大勇透過落地窗戶看見丈母娘來了的時候,輕輕皺眉說:“你媽怎么來了?誒?這快過年了,該給她買身新衣服了哈?去,”他轉(zhuǎn)頭看向白悅說:“快去樓上化個妝,別讓你媽看到你這個樣子!
“哦……好!卑讗偪戳搜劭斓介T口的母親,轉(zhuǎn)身便去樓上化妝了。
“大勇!”白悅母親激動地推門而入。
“呦,媽,您怎么來了?”趙大勇笑著站起來。
“白悅呢?剛才打電話怎么還哭了?”
“呵,昨兒出去玩受了驚嚇,不礙事的,這會兒正在樓上化妝,我去叫她……誒,您先坐,坐著喝會兒茶!
趙大勇說罷,轉(zhuǎn)身便上了樓上。
——
臨近過年,各單位間的走訪基本已經(jīng)結(jié)束,但是,人與人之間的走訪卻遠(yuǎn)沒結(jié)束。
尤其是商人們向領(lǐng)導(dǎo)送禮,很多不到二九、三十輕易不會下禮。
因?yàn),眾人都知道省錢,害怕打水漂啊。
越是年底,官員們的“活動”越是強(qiáng)烈……
誰知道誰花了大價錢干了什么事兒?
誰又知道誰忽然利用過年送禮的機(jī)會傍上了哪個領(lǐng)導(dǎo)的大腿?
所以,如此強(qiáng)烈的活動之下,變動也很大。
倘若你送禮送早了,人家突然變動了,那不就打水漂了嗎?
昌平縣的官場里,這次打水漂的人還真不少……
但是,他們的水票不是因?yàn)樗投Y送得太早,而是因?yàn)樗蛯α巳,但對方卻沒能按照套路去辦。
按說,每個一把手在離職的時候,都會突擊提拔一批干部。
趙波也不例外,名單都定好了,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省委組織部一個電話給他整停了。
唐龍飛是組織部出身,他怎么不了解這些規(guī)則呢?
他還知道若想在昌平任職后能有的放矢,就必須要有自己的團(tuán)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