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彭輝光聽后,輕輕搖了搖頭說:“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阿寶是真的聰明啊……那會兒如果我們聯(lián)合起來,那會兒如果我們直接下手,這會兒哪兒還用得著在這兒分析來分析去的!唉,錯失良機,生生讓李震這小子搞定了阿寶!現(xiàn)在行了……他媽的,眼瞅著要讓這小子發(fā)展起來了!
“錯!”白玉成說:“阿寶被搞是遲早的事情,他是咱們四個里頭最弱的一個,換了我是李震,我也會先搞他!只是,你跟阿寶都太急了,你們只是逼著李震狗急跳墻!李震多聰明的人啊,你們竟然還跟他玩鴻門宴那一套,你們真是自不量力啊你們!”
“白總,你就不要數(shù)落我們了!你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你倒是說出來。 蔽哼B成問。
“華國……”白玉成說:“根據(jù)我的觀察和分析,這個李震八成跟華國有關(guān)!咱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說白了,就是跟華國對著干!這個李震他自己說他是米國人,是,他有米國的護照,但是,這東西誰造不了?他大概率是華國政府派過來的!”
“是啊……”魏連成皺眉說:“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這么一來,也能解釋通他的人為什么會能聯(lián)系上孫先生了!”
“他的人都是華國人!”彭輝光說:“我聽我的人說了,那幫去我園區(qū)放火攻擊的人,沒有一個能聽懂緬語的,但是,他們都聽得懂華語,都說華國語言!再看看他們挑選的那個基地,那個基地背靠邊境。娜A國偷渡過來,只需要幾小時而已!”
“是!看來白總分析得對!但是,關(guān)鍵問題是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魏連成說:“如果他背靠華國的話,我們能找華國商量嗎?”
“他有靠山,我們就沒有靠山嗎?”白玉成說著,眼神當即就兇狠起來,“如果我們分析得對,那么現(xiàn)在就不是我們四大家族跟李震的對抗,而是我們緬國,準確地說,是我們緬北跟華國的暗中對抗!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該找個大背景來為我們出謀劃策?”
“我們…我們哪兒有什么大背景啊!蔽哼B成心虛地說。
“老魏,你沒有,不代表白總沒有!對不對啊白總,你可是緬北的一號人物,這么多年來我們幾個可都是聽你安排的。你要是說你背后沒人,我可是不信的!迸磔x光說。
“當初我從政府部門離開,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之前我不想跟你們講,但是現(xiàn)在必須要給你們講清楚了!
白玉成說著,摸過桌上的煙,點了一根之后,低聲繼續(xù)道:
“我們緬國,在華國眼里算什么?呵,國家窮,也沒有石油礦產(chǎn)的,但是,為什么華國還一直盯著我們?你們想過為什么嗎?”
“為什么?”魏連成皺眉問。
“因為我們把親華的敢果三兄弟打跑了!把他們的邊緣政治力減弱了!”白玉成一指敢果三兄弟逃離的西北方的位置說:“那三兄弟,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親華勢力,緬國政府能看不清楚這些事情?我找了米國大使,聊了聊我的看法之后,你猜怎么著?他們直接同意了!”
“米國大使?你跟他說什么了?”彭輝光不解地問。
“我知道……”魏連成也是有過從政經(jīng)驗的,試探著問:“你對米國大使說,你想取代剛果三兄弟,但條件是讓緬國政府放棄對緬北地區(qū)的實際控制權(quán)。對嗎?”
“敢果三兄弟那會兒,緬國政府就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還談什么放棄?我給米國大使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趕走敢果三兄弟之后,他們要扶持我們!不管是他們親自派兵過來,還是變向地讓緬國政府軍出動,不管采取任何辦法,他們都必須要無調(diào)價支持我們!因為什么?因為我們阻礙華國對我們緬國的政治滲透,就是變向地幫助米國!這叫什么?這就叫地區(qū)邊緣政治!現(xiàn)在,你們知道該怎么辦了吧?”白玉成一臉自信地問。
“醍醐灌頂!如夢方醒!”魏連成拍著手說:“我說這幾年你的邊境生意怎么做得這么好!我們想要跟米國做生意那么難,你卻那么簡單?原來背后有米國大使這個大靠山!”
“你們只是沒有認真觀察和思索而已,你們滿腦子只想著錢的時候,看問題就會有局限性!外界都說咱們是什么四大家族,可是,在我眼里緬北這邊只有一個家族,就是我們白家!
白玉成毫不掩飾臉上的不屑,冷盯著他們兩人說:
“我為什么沒有去管你們?因為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我需要你們給我做陪襯而已。現(xiàn)在,我說出來的目的,就是想要你們在接下來的行動中,能聽我白玉成的指揮?你們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