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翠月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趙墨深譏諷一笑,那笑容中滿是嘲諷與不屑。
“殺了你親人的始作俑者是容錦城,跟容錦玉又有什么關(guān)系?即便是你痛恨丞相府的所有人,也不該這么急著讓容錦玉去死吧。”趙墨深的話語中充滿了試探。
宋翠月微微揚(yáng)起下巴,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趙大人,我現(xiàn)在雖然不能拿容錦城怎么樣,但是看著容錦玉和容錦城這張幾分相似的臉受到酷刑的折磨,我也覺得自己心頭的那口氣出了不少。”宋翠月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殘忍的快感,仿佛在享受著容錦玉的痛苦。
說完,宋翠月還故意露出一副期待的表情,詢問趙墨深,“趙大人,你還有沒有什么新的花樣?尋常審問人用的刑罰,都太過于陳舊,一點(diǎn)新意都沒有!
宋翠月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與好奇。
趙墨深聽了宋翠月的話,先是一愣,隨后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瘋狂與殘忍,讓人毛骨悚然。
“哈哈,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心狠手辣。不過,我這里確實(shí)來了個新鮮玩意兒,可以讓你看一看!
趙墨深一臉神秘兮兮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邪惡的光芒。
宋翠月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但她還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
“哦?什么新鮮玩意兒?趙大人快讓我見識見識!彼未湓碌穆曇糁谐錆M了期待,但她的內(nèi)心卻在暗暗祈禱,希望這個所謂的新鮮玩意兒不要太過殘忍。
趙墨深看著宋翠月,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你等著,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緊接著,幾個彪形大漢抬著一個寬大的刑具走了進(jìn)來。那刑具散發(fā)著陰森的氣息,仿佛是從地獄中搬出來的一般。
趙墨深大手一揮,冷酷地命令道,“把容錦玉解下來,綁到那個凳子上!
手下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粗暴地將遍體鱗傷的容錦玉從原來的刑具上解下,然后如同扔破布一般將他扔到那個寬大的凳子上。
容錦玉虛弱得已經(jīng)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他的身上滿是血污,傷口觸目驚心。
趙墨深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容,他隨手拿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塞到宋翠月的手中。
宋翠月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就被她掩飾了過去。
“知道這是什么嗎?”趙墨深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他開始給宋翠月解釋,“在南越國有一種刑罰,叫做彈琵琶。就是用這鋒利的匕首去撥弄人的肋骨處,直到刀鋒把皮肉割開,皮肉外翻,血肉模糊,露出白骨。再用匕首割上去,就可以聽到美妙的敲擊聲,類似于彈琵琶!
趙墨深的臉上露出一種變態(tài)的興奮,仿佛在期待著一場精彩的表演。
“既然你這么痛恨容家人,不如就你親自去動手。
”趙墨深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宋翠月,仿佛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破綻。
宋翠月緊緊地握住匕首,她知道趙墨深此舉是為了試探自己,看看自己有沒有二心。
她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走上去。
她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
宋翠月顫抖著舉起匕首,緩緩地靠近容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