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上次讓人把我?guī)У絿锶,我已?jīng)是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訴給您了,您何必又懷疑我撒謊呢?雖然我不知道您和這位公子是什么意圖,但是我可以對天發(fā)誓,上次對您說的絕對沒有半句謊話!
江云旭輕輕地笑出了聲來,“你可能確實沒有說謊,但是卻有所隱瞞,這也是罪,難道你不知道嗎?”
趙遠山頓時臉色大變,一臉疑惑恐懼的看著江云旭,他是怎么知道的?
江云旭就好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一樣,趙遠山的所思所想。江云旭都能一清二楚。
趙遠山有些糾結(jié)了起來,似乎是在思索著自己到底要不要說實話。
江云旭便轉(zhuǎn)頭給獄卒遞了一個眼神過去。那獄卒會意,立刻就把趙云山拖了過來,直接綁到了刑架之上。
緊接著那獄卒便拿起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在趙遠山面前比劃著,仿佛是在心中盤算著要割多少刀才能把趙遠山割的只剩一個骨架子。
趙遠山有些緊張地咬緊了牙關(gu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面前的獄卒。
他似乎還在賭對方到底會不會和自己動手。
過了好一會兒,讓趙遠山受了半天的精神折磨之后,那獄卒才拿著匕首緩緩走上前。
他手法熟練地解開了趙遠山胸口前的衣裳,露出胸膛來,緩緩抬起手,把那雪亮的匕首晾在趙遠山的面前。
“奴才曾經(jīng)學過一些本事,知道對人用刑之時,怎么能在割掉了人肉的情況下,還能不流太多的血。公子放心,時間還長,您不會輕易丟了性命。只是會有些疼,還請公子忍耐一番!
他說這話就仿佛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一樣,極其的風輕云淡。
可是趙遠山聽了獄卒的話,卻是毛骨悚然,三魂都去了七魄。
他這是要把自己凌遲處死嗎?
此等殘酷的刑罰,他竟然還讓自己忍一忍?
趙遠山這才意識到對方是要和自己玩真的,當即便嚇的慘叫了起來。
緊接著一陣溫熱的液體從他的兩腿之間流出,站在他方圓一尺之內(nèi)的人都聞到了難聞的騷臭味兒。
他竟然嚇尿了褲子。
江云旭厭惡的皺了皺眉,但還是覺得不過火候。
他揮了揮手,“和他廢話這么多干什么?直接動手吧!
“等等!等等!”趙遠山尖聲叫喊了起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江云旭這才是讓獄卒停下手中的動作,但卻半點沒有把趙遠山放下來的意思,聲音冰冷的說道。
“那你說,趙墨深究竟有什么圖謀?”
一群人虎視眈眈的看著趙遠山,尤其是面前的獄卒。
他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似乎隨時都會割開自己的皮肉。
趙遠山最是貪圖享樂之人,他可無法忍受這種痛苦。
便連連說道,“只要你們別動手!我就什么都說!”
“好!苯菩顸c了點頭。
“但趙公子也別怪我沒有先提醒過你,如果你還有隱瞞或者是想要欺騙我們的話,你今天竟然不會活著從這個大牢里離開。”
趙遠山已經(jīng)嚇得魂都飛了,又哪里還敢隱瞞呢?
他幾乎是涕淚橫流的說道。
“上次的確是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
從前有過傳言說趙墨深并非是趙家的親生血脈,而是與皇家沾親帶故。
換而言之,就是說他是先帝在外尋花問柳之后的產(chǎn)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