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愿意相信我,我也沒指望你能夠接受我這些說辭。但我韓怨對天發(fā)誓,我絕對絕對沒有參與過營救容嬌嬌,并且我現(xiàn)在也在派我手底下的人滿城的搜索了!
聽到寒淵這話,宋翠月才算是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縱然宋翠月并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相信自己的意思,但是她能夠這么說,寒淵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我這次來是還想問問你,你知道容嬌嬌平時喜歡去什么地方嗎?”
“我要是知道,就不用坐在這里苦思冥想了!彼未湓聼o奈的聳了聳肩。
但凡宋翠月有那么一丁點的思路,她現(xiàn)在也不至于為了這些事情而愁眉苦臉。
寒淵卻對這件事有另外一種看法,“我是覺得要看看她平時喜歡去的地方,都喜歡和什么人湊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她是被突然抓走的,她當初的嫁妝單子肯定還在你們這里!
宋翠月皺著眉一會兒寒淵對自己說的這些話,恍然大悟。
如果容嬌嬌還想回來尋仇的話,那她就不可能去太遠的地方。
一個容身之所并不容易,不能使人多眼雜的地方,而且也不能太偏遠,重點是能夠讓她藏身。
但是這對于丞相府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畢竟容嬌嬌頂著丞相府嫡女的身份出嫁,丞相府為了來日的利益,也必然會給容嬌嬌的嫁妝準備的極為豐厚。
她的那些嫁妝單子上必然記載了所有的田地農莊,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鄉(xiāng)下。
寒淵還有事情要做,她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宋翠月也趕緊到了江云旭那里,把寒淵所說的這些告訴給了江云旭。
雖然有些看不上寒淵,并且心里依舊對她抱有懷疑。
但不得不說,寒淵所提供的這些消息也有一定道理。
只不過對于寒淵這邊,他們還是不能放松警惕。
江云旭連忙要吩咐人,趁著寒淵還沒有走遠,趕緊派人去跟著寒淵。
但是純粹越早就在寒淵走的時候就反應了過來,所以在來的路上她撞上璟山的時候,就趕緊讓璟山追出去了。
幸好宋翠月動作及時,否則寒淵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很可能又突然消失,再也找不見他。
江云旭極為贊賞的看著宋翠月,點了點頭。
“我這就派人去拿嫁妝單子來,咱們一起看!
“不。”宋翠月?lián)u了搖頭。
“這件事恐怕要勞煩公子了,我得去見一下沈大娘子!
若說是世界上的人,誰對彼此最了解,只有兩種可能。
一個是朋友,一個是仇人。
沈思雨一直看不上容嬌嬌,但也正因為如此,沈思雨會時常關注著容嬌嬌那邊的動向。
宋翠月可能還不夠了解容嬌嬌,但是沈思雨一定了解她。
雖然太子遇刺的事目前還沒有定論,但是在皇后和太子的運作之下,如今對將軍府的看守已經松懈了一些。
而且現(xiàn)在天黑了,宋翠月?lián)Q了一身衣裳,悄悄的來到將軍府后門也并不引人注目。
她輕輕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個眼熟的小廝,正是杜將軍身邊的人。
一見到是宋翠月過來,小廝幾乎是二話沒說的,就給宋翠月打開了門,并且親自護送宋翠月到了沈思雨他們夫妻二人的房間。
二人雖然被關在將軍府里,但是對外界的消息也并不是一點都不知情。
聽說容嬌嬌今日竟然越獄了,沈思雨就一直不踏實。
她總感覺容嬌嬌會來找自己尋仇,但是想要見一見宋翠月卻難于上青天。
她想著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興許宋翠月能夠主動過來找自己,就讓杜將軍身邊的天生小廝過去后門邊守著。
果真,天黑之后宋翠月就過來了。
沈思雨一見到宋翠月就匆匆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宋翠月的手,“這是怎么回事啊?大理寺那種地方怎么可能讓容嬌嬌給跑了?”
大理寺看守極為嚴格,而且進去受審的人就算是不死也得退層皮。
昨天見到容嬌嬌的時候,她已經被打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了。
這種情況下哪怕是有人來救容嬌嬌,這一路上顛簸,容嬌嬌肯定也受不住的。
以她那嬌弱的身子,搞不好會一命嗚呼。
所以來的路上宋翠月就在想,把她救走的人,但凡想將容嬌嬌的價值發(fā)揮到最大,就必然得保住容嬌嬌一條性命。
所以前來救援的人不僅得會武功,甚至還得會醫(yī)術。
想到了這一點,宋翠月幾乎就排除了寒淵的嫌疑。
從牢房里把人救出來,這種事并不需要派太多的人手,只因為人多眼雜。
進入到大理寺里的人,只要有一個功夫了得就可以了。
寒淵的武功雖然不差,但是卻不懂醫(yī)術。
這還是上一次,宋翠月在山莊碰上寒淵的時候品出來的。
那個時候容嬌嬌給寒淵處理傷口用的是上好的金瘡藥,這種藥雖然好,但卻都是虎狼之藥,非到逼不得已是不能用的。
寒月那個時候渾身是血的出現(xiàn)在容嬌嬌面前,多半就是苦肉計,身上的傷必然有有分寸。
容嬌嬌用的近創(chuàng)藥給寒淵處理傷口,雖然能讓她的傷口加速愈合,但也同樣是在消耗她身體里的精氣,往后再施展武功的時候,必然不能像從前一樣得心應手。
所以正常情況下,即便寒淵是想算計容嬌嬌,想來也會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