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翠月望著這一幕,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
她走到管事面前,將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冷聲道。
“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你的罪孽,也終將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你休想從我口中得知一絲一毫的真相!”管事怒吼道。
但是這落在宋翠月的眼中,都只是他的無能狂怒罷了。
宋翠云目光中透露從容與高傲,淡淡說道。
“記住,今日之事只是對你的一次警告。如果你還想活命,就說出你為何要這么做,是誰支持你的。”
“你別做夢了!”
管事的惡狠狠的說道。
宋翠月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揮揮手讓幾個侍衛(wèi)把管事的連同黑衣人一起拖下去,嚴(yán)加審問。
管事的大約知道自己逃不過了,忽然暴起。
也不知他哪里來的力氣,竟然真的掙脫了侍衛(wèi),猛的朝著宋翠月?lián)淞诉^來。
宋翠月閃身想躲過,卻在電光火石之間看到管事的手中拿著一把匕首。
宋翠月瞪大了眼睛,分神的片刻,那匕首就逼到了宋翠月的喉嚨前。
眼看著,就要割破宋翠月的喉管了。
說時遲那時快,宋翠月的身后竄出來一個人,一腳踢開了管事手中的匕首。
那一瞬間,宋翠月幾乎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緊接著管事就躺在了地上,痛的翻身打滾,慘叫連連。
而宋翠月也覺得自己的腰間衣帶被人扯了一下,隨即就落在了一個滾燙堅實的懷抱里。
男人擔(dān)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沒事吧?”
宋翠月震驚的轉(zhuǎn)過頭,在看清面前的人就是江云旭的時候,宋翠月驚的幾乎忘了說敬語。
“你怎么來了?”
江云旭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宋翠月,欲言又止。
從夜里宋翠月來找自己開始江云旭就不同意她來,如果對方真的是存了心的要做壞事,又怎么會放過宋翠月呢?
所以即便是派了侍衛(wèi)跟著宋翠月過來,江云旭也不放心,到底還是親自過來看看才算是踏實。
幸好他來了,要不然宋翠月此時恐怕已經(jīng)斃命。
可饒是如此,宋翠月脖子上的皮膚也被劃破了一處,正往外滲著血。
即便宋翠月自己并不覺得有多么疼,但是那出傷口落在江云旭的眼中,也讓他十分的擔(dān)憂。
他冷著臉,直接叫侍衛(wèi)們把管事的他們拖下去,嚴(yán)刑拷打,直到逼問出真相。
而自己則是不顧宋翠月的反對,拉著宋翠月去往一邊的一個空房間。
江云旭甚至把宋翠月當(dāng)做了一個精美的瓷娃娃那般,小心翼翼的照顧。
走到半路,他還不顧宋翠月的反對,輕輕地將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面前的房間。
看著面前那些歹人被拖走的身影,他的眼神中滿是憤怒,仿佛要將所有的怒火都發(fā)泄在那些企圖傷害宋翠月的人身上。
“先離開這里,你的傷口需要處理!苯菩竦穆曇綦m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宋翠月看著江云旭堅毅的側(cè)臉,有些發(fā)愣。
鬼使神差的,她輕輕點了點頭,任由他將自己安置在一處安全的地方。
侍衛(wèi)們見狀,也紛紛跟隨,確保周圍的安全無虞。
“世子,謝謝您。”腳終于落地,宋翠月輕聲說道。
江云旭緊皺的眉頭稍稍舒緩,“你我之間,何須言謝。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他邊說邊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那是他隨身攜帶的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