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唐香兒都不知道他在寫什么,只是依稀感覺到關寧非常認真刻苦,肯定是在干什么大事,所以一個個的都不敢打擾,送完茶水和糕點,就自己離開了。
唯一一次出門,還是去皇宮看雅嬪,而有了上一次的事后,雅嬪對關寧也不再設限,二人不可避免的又發(fā)生了好幾次。
一個月后。
在百曉生的診治下,以及各種寶藥的加持,關寧的內傷一天比一天好,足一個月的療養(yǎng)幾乎痊愈!
這一日,他開始練功,撿起這一個多月荒廢的時間,在院子軍體拳打的虎虎生風,這套拳可不是后世的花架子,而是軍中正兒八經的殺人技。
拳風呼嘯,骨頭轟鳴,恐怖如斯!
一拳罷了,一棵水桶粗的大樹咔嚓一聲,攔腰折斷。
“啊!”
四周尖叫一片。
秦瑤等女無不是震驚,捂住了紅唇。
轟隆!
隨著樹木倒塌,關寧收工,深吸一口氣,額頭早已經滿是虛汗。
“呼!”
“休息了這么久,身體很僵硬啊!彼坪踹是不滿意自己的情況。
“相公,都打斷一棵樹了,慢慢來嘛。”
“就是,相公是最厲害的!”唐香兒臉蛋紅撲撲的,很是興奮,別看都已經是婦人了,但那股子清純勁是一點沒少,說是極品也不為過。
“哈哈哈!”關寧大笑,直接曲解了唐香兒的意思。
“就你們幾個嘴甜!
“怎么,說我說話難聽唄?”袁湘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原本她是暫住在王府和裴南音一起的。
但后來關寧回來后,特別是要養(yǎng)傷,她便說什么都要來關府,關寧擔心影象不好還勸阻過,結果袁湘一哭二鬧三上吊。
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就讓來了,這事遠在梓州的袁司馬也知道了,但最終沒有說什么,像是默許了這件事。
“你這妮子,誰說你說話難聽了?”關寧捏了一把她的臉。
“哼!”袁湘輕哼,傲嬌無比,要不是這么多人在,她直接就一口咬過來了。
“相公,擦擦吧。”秦瑤溫柔,有大婦氣質,將各院關系處的很好,此刻上前給關寧擦汗。
關寧暗嘆,如果不考慮外部因素,他真想一輩子就這么過,多舒服啊。
“對了,我下午要出去一趟。”
“去哪?”袁湘眼睛一亮。
關寧瞪眼:“你不能瞎跑啊,上次剛陪了你七天!
袁湘一聽就不樂意了,雙手叉腰:“你還好意思說,你明明說陪我七天,結果就是在家里陪本小姐!
“本小姐都要悶死了,要不是看你要調理身體的份上,本小姐才不干呢!
“這次你必須帶我出去,我不管!”她拉住關寧的手,整個人不顧形象的吊在了他身上。
眾女啼笑皆非。
對于袁湘這個背景深厚,但又刁蠻任性的可愛女子,都很喜歡,相處的也不錯。
關寧搖頭:“你非要跟著也不是不可以!
“但明天我就把你送回梓州!”
“你敢!”袁湘大怒。
“我就敢,來的時候你可是答應我的,聽我的!标P寧嚴肅。
袁湘惱羞成怒,但拿關寧這賊男人又沒辦法,只能求救的看向秦瑤:“夫人,你看他!”
“他肯定是出去花天酒地,所以不讓我跟著。”
“夫人,你說說話!”
秦瑤哭笑不得,打圓場道:“湘兒妹妹,相公肯定是有要緊的事要去辦,才不帶著你的!
“反正相公晚上就要回來,無妨的。”
“不行!”
“夫人,我?guī)湍愀,以免外面那些狐貍精把他勾了去!”袁湘一副熱心腸的樣子,又拉著秦瑤撒嬌,甚至有種撒潑打滾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