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聽你這口氣,還想殺我?”關(guān)寧笑道。
洛茹眼神幽冷,知道對方在戲謔自己:“我?guī)湍阃晔潞,你必須把解藥給我,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放心,你這么漂亮,只要事辦成,我又怎么忍心辣手摧花?”關(guān)寧賊笑。
洛茹沒說什么,直接離開。
關(guān)寧目送,眼神之中微微有些欣賞,這女人輕功實(shí)在不錯!等這件事結(jié)束后,可以試著拉入流沙。
但也要看她的表現(xiàn)了,僅僅輕功好,還不夠。
隨后,關(guān)寧打掃了一下現(xiàn)場的痕跡,而后回了堤壩。
……
又是五天后。
一匹快馬自林場深處疾馳而來,速度宛如閃電。
“誰!”
等到令狐北手下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快馬已經(jīng)如一道流光閃到了堤壩。
正在房中和蓉兒做游戲的關(guān)寧耳朵一動,雙眼唰的一下就亮了,普通的馬后蹄普遍要比前蹄重,且聲音沉悶。
只有平王給的汗血寶馬,這個級別的馬,才能做到身輕如燕,連踏均衡,只不過聽了一下,關(guān)寧就確定樓心月回來了。
“蓉兒,哥哥跟你做個游戲如何?”
“好啊好。 比貎禾鹈酪恍,跟關(guān)寧一見如故,這小半月已經(jīng)培養(yǎng)了很好的關(guān)系。
“你把眼睛閉上,大哥哥帶你去見一個人!标P(guān)寧一臉疼愛道,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下定主意,必須讓樓心月也給自己生一個女兒來,以她的顏值,生的女兒那肯定逆天。
一旁聽到此話的令狐北,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仿佛從關(guān)寧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
等到三人來到門口,一騎絕塵的樓心月也已經(jīng)沖到了院子內(nèi)。
大量的人手圍攏上來:“站住!”
呵斥的聲音不斷,令狐北怒吼:“退下!”
聲音炸響,所有人一愣,迅速退后。
此時此刻院落內(nèi)落針可聞。
“老爺!”一聲悲呼響起。
“月兒!”令狐北雙眼通紅。
兩道人影快若殘影沖在一起,而后抱頭痛哭。
“!”
“是夫人!”
“我沒有看錯吧?是夫人!”令狐北的手下嘩然,面帶不可思議。
只見女人約莫三十歲左右,談不上多么漂亮,但生得就是一副賢惠的樣子,氣質(zhì)很不錯,只不過被羈押的這些日子,干了不少粗活,導(dǎo)致身體有些虛弱,皮膚也粗糙了不少。
“大哥哥,誰來了!”蓉兒好奇的抬起頭,因?yàn)殡p眼被蒙住了,所以看不到。
聽到聲音的夫婦二人淚流滿面的看來,特別是令狐北的夫人幾乎要癱軟在地上,淚如雨下。
關(guān)寧松開手,蓉兒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目光逐漸聚焦,突然一聲大喊:“娘。
她邁開小步伐,沖了過去,豆大的眼淚如同珍珠一般往下掉。
那一刻,夫婦二人的心都碎了,立刻沖上去抱住了蓉兒。
女人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自己的女兒了,隔了這么多年,沒想到女兒卻一眼就認(rèn)出了自己。
“娘,娘!”蓉兒大哭,稀里嘩啦的。
“蓉兒,蓉兒!”女人的聲音也是肝腸寸斷。
令狐北這種硬漢也是哽咽不止,抱住娘倆。
見一家人團(tuán)聚,關(guān)寧感慨萬千,沒有出聲打擾,和樓心月一起來到院外。
“我本以為酆都河都是該死之人,但沒想到這個令狐北看起來倒還有情有義的!
“她妻子被貶為奴隸,在布坊里干了幾年苦活,容顏不再,我還擔(dān)心令狐北見了因此疏遠(yuǎn)。”樓心月低聲呢喃。
關(guān)寧若有深意的笑道:“世上好男人還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