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田一顫,欲哭無淚,知道狡辯不了了。
“世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我一時鬼迷心竅,一時鬼迷心竅。
“他們給了我一大包銀子,有六十兩,小的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啊,我想著反正又不是毒藥,我……我就……”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啪,啪,啪!
他狠狠的扇著自己的耳光,聲音不斷回蕩在后院,但這里一般人不能進(jìn)來。
葉離什么都沒有說,拿出了一張親手畫的畫卷,上面的人正是李密。
“是不是這個人?”
“是,世子,就是他!”守田交代。
“很好,那你是什么時候給宮里出來的那位女子下的藥?”關(guān)寧再問,他是知道的,明顯昨天雅嬪也被下藥了。
否則可能還不會發(fā)生那種尷尬的事。
“那,那不是我下的!”守田慌亂自證,急切道:“但我知道是誰下的!”
“世子,我全部都告訴你,你能不能放我一馬,我不想死。
“放肆!”
“還敢談條件!”勝七等人大喝,怒不可遏,就要動手。
“不要,不要,嗚嗚嗚!”守田顫抖,在地上雙手抱頭。
關(guān)寧擺擺手,示意勝七等人退下:“我最后給你一次坦白的機(jī)會,說還是不說?”
守田顫抖,肝膽俱裂:“世子,我說,我說!”
“我偷聽到,他們說買通了宮里的一位太監(jiān),名叫福公公,他好像是假傳了什么消息,才引后宮嬪妃出宮的!
“而下藥的,就是那位后宮嬪妃的貼身婢女。”
聞言,真相算是水落石出,關(guān)寧基本推測的八九不離十了。
蕭叔幫自己傳話,但被人盯上了,中間被李密使壞,假傳了消息,從而制造了一場私會通奸后宮嬪妃的戲碼。
而這種罪,比造反還要死的快,沒有那個皇帝能忍受如此帽子。
“毒啊,夠毒!”
“其心思縝密,遠(yuǎn)非趙家以往之人能比,看來趙家接二連三出事,跳出來了一個能人!”關(guān)寧仰天呢喃,卻又有一種必殺的煞氣。
“世子,叫李密的我們還在查,此人應(yīng)該不是京城之人!庇嗟佚埖。
關(guān)寧點點頭,語氣幽幽:“一個一個來,誰都跑不了。”
“世子,那這個吃里爬外的家伙怎么處理?”勝七問道。
守田一顫,立刻跪著抱住關(guān)寧的腿,哭嚎道:“世子,不要,不要啊,求求你饒我一命吧!”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家里還有妻兒老小等我回去,我不想死啊,給我一次機(jī)會,我再也不敢了……”
面對他的苦苦哀求,關(guān)寧面無表情,叛徒的求饒是最不值得同情的,說不定來日還會反咬一口,他可不是什么爛好人。
“下輩子,本本分分做人!
守田一顫,瞳孔巨顫,欲要大喊什么。
咔嚓。
隨著關(guān)寧殺伐果斷的一擰,他的脖子發(fā)出聲響,而后整個人僵直,砰然倒地,瞬息死亡,瞳孔放大,沒有任何痛苦。
“把尸體處理掉。”
“偷偷給他家里人一筆錢。”
關(guān)寧又道,內(nèi)心深處到底還是善良的,守田一個人的錯,跟家人無關(guān),他不會做滅人滿門這樣的事來斬草除根,甚至愿意給一筆錢,以免孤兒寡母吃苦。
“是!”一品堂的人抱拳,迅速將人拖走。
處理了自己這邊的內(nèi)奸,關(guān)寧迅速道:“接下來是那個福公公和貼身宮女!
“世子,此二人都在皇宮之內(nèi),皇宮防備森嚴(yán),多少江湖高手想要進(jìn)去,都命隕此地,會不會太冒險?”有人擔(dān)心。
關(guān)寧搖頭:“明日是重陽夜宴,到時候皇宮會進(jìn)去很多人,這是個不錯的機(jī)會!
“咱們只需要趁著人多熱鬧,無聲無息的干掉這兩個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