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圣鼠當上了總督,當真是盡心盡力,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沒日沒夜的干活。
自由之海,休養(yǎng)生息又兩個半月后。
圣鼠竟還真的把自由之海打理的井井有條。
甚至還拉出來了一支,人數(shù)規(guī)模百萬的仆從修士大軍!
于是!
千萬神冕大軍、百萬自由之海仆從軍,發(fā)兵鐵血大界!
鐵血圣尊傻眼了,“不是!祖龍始皇冕下!咱們不是都已經(jīng)簽互不侵犯條約了嗎?”
應淵:“哦!是簽了,可是互不侵犯條約到期了!
“踏平鐵血大界!”
鐵血圣尊徹底傻了。
眾所周知,互不侵犯條約,從來都是用來撕毀的。
大戰(zhàn)僅半個月!
鐵血圣尊形神俱滅!
鐵血大界宣告投降!
應淵這里又彈出個奇奇怪怪的畫面。
應淵果斷選擇:傀儡!
并附加條件:添加資源開采權(quán)
并調(diào)整法案:‘榨干他們’
修士抵抗?無妨!
圣尊已滅,底下小魚小蝦掀不起風浪來。
順從度不漲?那更無妨。
不順從的一律按余孽處置。
……
兩年半光景。
應淵南征北戰(zhàn)!打遍九尊公約!
祖龍始皇威名,威震混沌星空,億萬生靈,無不咸服!
最后一戰(zhàn)!
至流沙金域。
流沙女皇再沒了往日的妖艷,心力憔悴,蒼老了許多!
流沙女皇等圣尊想聯(lián)合反抗的時候,大界早已被祖龍始皇攻占的七七八八。
就只剩下了流沙大界!
孤木難支。
除了投降,別無出路。
流沙金殿。
應淵高坐于上。
流沙女皇跪在大殿中,并主動往身上加注了億萬均重力,道衣破碎,滿是荊條抽過的傷痕。
混沌版負荊請罪。
盡管她跪在殿上,柔嫩的雙膝已經(jīng)跪的紅腫了,應淵絲毫沒有憐憫!
應淵居高臨下俯視著:“現(xiàn)在想起來了負荊請罪了?”
“若是神冕大界開戰(zhàn)之前,你能有如此姿態(tài),本座倒是可以接受!”
“至于現(xiàn)在?你不是負荊請罪,你是怕了。”
“我現(xiàn)在的火氣很大!”
流沙女皇不敢生出半分不悅,再次匍匐身軀,懇求道:“懇求祖龍始皇大人寬恕……”
應淵心硬如鐵,曾經(jīng)想殺死應淵的!都是敵人!
應淵不會絲毫手軟!
“也罷,本座既得了汝流沙一脈金沙大帝傳承,也得對金沙大帝的后人照拂一二!
說罷!應淵隨手一揮,兩道流光,落至流沙女皇面前!
一件靈寶,是釘子形態(tài),頂端是圓頭,底下是尖銳,然后再是圓頭。
此寶,名為鎮(zhèn)神釘,可釘入修士道軀中,鎮(zhèn)壓其元神、神念!
應淵為鎮(zhèn)神釘之主,一念,便可決定被釘?shù)男奘可溃?br>
另一件便是紫黑色神紋法陣,可引入修士道軀中。
應淵一念,便可開啟紫黑色神紋法陣,決定修士生死!
“選一個吧!
應淵畢竟是得了金沙大帝傳承,也不好趕盡殺絕!
如此手段!已經(jīng)是最大的寬宥了!
流沙女皇望著眼前的兩件靈寶,心底泛出苦意。
祖龍始皇…不斬殺自己…不讓自己形神俱滅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還有什么比活著更有期待呢?
所以。
流沙女皇絲毫未猶豫,先拿起了鎮(zhèn)神釘,然后張開了嘴,把鎮(zhèn)神釘…釘在了舌頭上。
應淵:‘?……’
應淵不語!這東西…釘在脊骨上…才是正確的做法……
算了,只要釘上,就無所謂了!
皆可以鎮(zhèn)壓元神,斬滅神念,效果是一樣的!
還未完!
流沙女皇親自鎮(zhèn)壓了自己元神與神念后,又拿起了紫黑色神紋法陣。
未猶豫的…將神紋法陣引入道軀,鑲嵌在了小腹之上……
做完之后,恭敬向上行禮,“多謝…多謝祖龍始皇大人寬宥……”
應淵微瞇著雙眼,“嗯!倒是很識趣。”
應淵緩站起身來,朝流沙金殿外走去,“流沙金域,你還是女皇,本座便不設(shè)立總督了!
流沙女皇姿態(tài)極低,面色有些慘白…說話也有痛楚,“是…流沙金域所得資源…會按時上繳,絕不拖延。”
應淵十分滿意,走出流沙金殿。
流沙女皇慢慢的跟在身后,快步走上前,替應淵打開了門,彎下了腰,“恭送祖龍始皇大人……”
或許是巧合。
元鳳正在門前,似正要推門進入。
與應淵正面相撞。
應淵呵呵一笑,“元鳳族長,您怎么來了?”
元鳳未理會應淵,而是看向了應淵身后的流沙女皇。
元鳳發(fā)現(xiàn)她雙腿膝蓋處紅腫,分明是跪了許久。
流沙女皇亦不敢怠慢鳳圣尊,她一直相伴祖龍始皇左右,必是對祖龍始皇極其重要的人,甚至…她的一句話…就能讓祖龍始皇改變心意的存在!
流沙女皇恭敬行大禮,“拜見大人!”
流沙女皇一開口,元鳳便看見了她口中的鎮(zhèn)神釘。
應淵順著元鳳的目光看去,便看到元鳳似冷笑了一聲,然后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去。
應淵心底一沉,‘壞了!’
‘貧道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元鳳族長!等等我!等等我!”
“您倒是等等我啊!走這么快干嘛?”
應淵朝元鳳追去。
在離開流沙金域前,追上了元鳳。
“哎呀,貧道可以解釋的啊!
元鳳面色漠然,“哦?解釋什么?”
“為什么要與我解釋?”
應淵詞窮了,“啊這…這個……”
還是那句老話!戳破了!要是沒成,那將很尷尬!
到時候連道友都沒得做!
“鎮(zhèn)神釘,乃無上殺伐至寶!”
“咱們得了流沙金帝的傳承,也不好趕盡殺絕對吧?”
“她雙腿紅腫…那是主動加注了億萬均重力,負荊請罪的!
應淵甭管元鳳聽不聽,先解釋了再說。
果然!女修士!兩面三刀!
元鳳表面說著,‘與我解釋作甚?’
但當應淵真解釋清了,她面色緩和了。
應淵甚至從她眼里看出一縷尷尬!
元鳳這時,的確很尷尬!但掩飾的極好!
元鳳暗道:‘我來找他…是干什么來的?’
元鳳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方才推開宮門那一刻。
看到詭異的一幕!心中便生出了一股無名怒火,直沖天靈蓋!
一時間的無名之火,淹沒了理性。
元鳳此刻愣怔失神,開始反問自己,‘當時為何會有這種情緒…’
應淵見元鳳族長面色緩和了,試著問道:“元鳳族長,您找我來干什么?”
應淵的詢問。
讓兩人暫時跳過這個尷尬。
元鳳回道:“故人邀約一見,一同去吧!
應淵聞言,面色瞬間不好看了。
應淵不得不聯(lián)想,‘先前…神冕決戰(zhàn)時…元鳳分心,大概率就是口中的故人…’
‘奶奶滴!究竟是故人?還是故人?還是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