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法力全部涌入三品功德金蓮臺內(nèi)。
“吾乃文道人!”
“西方佛門,愚弄生靈,宣揚生靈出世,便是受苦受難,深陷苦海無法解脫。”
“此乃謬誤也!”
“吾今日開創(chuàng)歡愉圣佛教。”
“生靈出世,是來世上享福的,不是受苦的。”
“生老病死既無法避免,便別去多想,保持歡愉!
“修行逆境,憂愁也無用,歡愉最重要!
“憂愁疾苦是一天,開開心心也是一天!
佛門,是悲觀心態(tài)。
圣佛教,是樂觀心態(tài)。
“入吾圣佛教中,即可真心歡愉!”
“以三品功德金蓮鎮(zhèn)壓圣佛教氣運!”
“天道鑒之!”
不是不想讓大道評斷,而是三品功德金蓮,品階較低,怕夠不到大道。
天道私心被滅,讓天道鑒之,也是一樣。
轟!嗡!
九天之上,濃云浮動。
天雷滾滾,異象漫天。
形成了天道之眼。
經(jīng)天道判定,三品金蓮可以鎮(zhèn)壓圣佛教氣運。
同意了立教請求。
轟!
原來屬于佛門的氣運,悄然流逝,流向了圣佛教。
如通天教主猜測的一般。
至少有三成半的佛門氣運,流向了圣佛教。
文珊身為圣佛教主,得大氣運加身,周身威勢,陡然暴漲。
須臾間,便恢復(fù)至了準(zhǔn)圣大圓滿境!
氣勢還在提升。
還在提升。
嗡!
桎梏破碎。
在氣運加持下,成功突破至亞圣之境!
文珊美眸流光溢彩,“道途可期!”
圣佛教成立,洪荒震動!
無數(shù)大能修士,萬分驚駭。
“霧草!發(fā)生腎磨事了?”
“文珊是誰?”
“好勇猛!”
“竟從西方二圣嘴里摳出來了氣運?”
“嘖嘖嘖!這叫什么?這叫什么?”
“西方本就窮的要飯了,這道人竟從乞丐碗里搶走了大財富!”
“蝎子拉粑粑,毒(獨)一份!”
“玄門先鋒,吾輩楷模!”
“道友,圣佛教怎么走?”
洪荒萬靈震動,玄門修士樂呵呵的看佛門吃癟。
佛門,眾佛可就真的傻眼了。
須彌山。
藥師琉璃佛、彌勒過去佛頓感佛祖果位氣運減少,修行悟道速度變慢了至少四成。
觀音菩薩、文殊菩薩、普賢菩薩、懼留孫菩薩,四大佛門至尊的氣運減少了四成。
整個佛門沙彌、羅漢、尊者都感修行變慢,本來清晰的佛法,變得晦澀難懂。
菩提樹下。
接引驚聞噩耗,隨后感知到佛門氣運驟降,面色無比憂愁疾苦。
準(zhǔn)提更是遭老罪了,眼珠子透紅,咬碎了后槽牙,苦澀的淚水,滑過眼角,“苦!太踏馬苦了!”
“憑什么?憑什么?”
“吾佛門的氣運,可是吾與師兄努力興盛的,憑什么那畜生立個教,就能分我佛門氣運?”
“我準(zhǔn)提不服!”
接引、準(zhǔn)提當(dāng)即向天道申訴。
一息,天道便駁回了申訴,“圣佛立教,有理有據(jù),且其用三品金蓮鎮(zhèn)壓氣運,毫無問題!
“!”準(zhǔn)提暴怒了。
“師兄!抄家伙!弄死她!”
接引、準(zhǔn)提無邊震怒,此刻撕破虛空,趕至了文珊立教之地。
“她!就是她!吞噬了我西方三品金蓮,導(dǎo)致西方氣運不全!”
“竟還敢拿我西方的至寶,立她的大教?”
“已有取死之道!”
接引、準(zhǔn)提分別祭出接引禪杖、七寶妙樹,封鎖了虛空,左右包打文珊。
函谷天關(guān)。
玄都穿著蓑衣,帶著斗笠,手里牽著青牛,才剛行至函谷天關(guān),便聽到了那女修立教。
玄都心底掀起萬般驚駭,“她…竟然截胡了老師?”
玄都轉(zhuǎn)身,惶恐道:“老師…”
太清老子身著樸素道衣,靜坐牛背,深邃無為的眸子,死死的凝望著云海虛空,‘本座…晚了!
太清老子騎青牛出八景宮,不是第一時間趕往函谷天關(guān)。
而是周游的方式。
無論如何也未想到,截教竟也想到了立小教的方式,奪佛門氣運……
太清老子欲用惡尸立小乘佛教,目前來看…不知道還能否成功。
太清老子只能希冀,接引、準(zhǔn)提以雷霆之勢,打殺了那女修!
然后太清老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立小乘佛教。
文珊此刻是亞圣境,面對接引、準(zhǔn)提的圣人梵光,并不與其硬拼。
而是施展異種的本命神通,穿梭虛空,不斷躲避。
空間已被封鎖,尋常修士壓根無法再撕裂穿虛空。
但!異種血蚊,穿梭虛空,這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無視一切封鎖結(jié)界。
接引、準(zhǔn)提見她靈活飄逸,徹底動怒,也不再藏拙,“丈八金身!”
各種佛門神通禁錮,盡出。
無論如何,也得擒下她!
文珊正欲跑路。
陡然感覺到熟悉偉岸的龍息降臨。
便也不跑了。
在洪荒萬眾大能的注視下,仿若被人推了一下,溫柔的癱軟在半空。
小女孩姿態(tài)斜著身體坐在半空,一只纖細(xì)手掩面,低聲哭泣,“疼,奴好疼,主人,他們打奴……”
嘹亮的龍吟,響徹洪荒天地。
凌厲的龍息與天庭大天尊紫氣,東來三萬里。
龍帝之威,睥睨八荒。
接引、準(zhǔn)提洶涌的攻勢,瞬間萎了。
“龍…孽龍…那廝…踏馬的來了……”
應(yīng)淵身著一襲黑衣,豐神俊朗,走出虛空。
環(huán)視接引、準(zhǔn)提。
“道祖剛說過,圣人不得隨意游走洪荒,汝等不但隨意游走洪荒,還大打出手?”
“這難道不是對道祖的藐視?這難道不是對道祖的不敬?”
甭管如何,上來先扣帽子就對了。
接引、準(zhǔn)提傻眼了,“吾等何時藐視道祖?更不敢對道祖不敬!”
“孽…圣龍休得亂說!”
“難道不是?”應(yīng)淵面色淡然。
“非但如此,還敢打傷本座的人!”
“這筆賬,得好好算算!
準(zhǔn)提更萎了。
接引面色憂愁疾苦,傳音道:“師弟,不宜與這孽龍正面交戰(zhàn)……”
“道祖言,西方必定大興!
“咱們現(xiàn)在損失氣運…先忍了!等西方大興,再清算孽龍!”
準(zhǔn)提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苦。
又能如何?
打是打不過孽龍的。
只能先認(rèn)慫!
接引拿出了一顆菩提子,“算是賠償孽…圣龍的!
應(yīng)淵看都不看菩提子一眼。
佛門得了大氣運,聽說用佛門氣運催熟了一批菩提子,用于籠絡(luò)佛門弟子……
這一顆打發(fā)叫花子?
“呵呵,道軀傷勢、精神損失費!睉(yīng)淵淡然開口。
準(zhǔn)提的心都在滴血,割肉又拿出了一顆菩提子。
“文珊,可是本座的人!”
言外之意,還得‘加錢!’
接引、準(zhǔn)提哭了,又拿出了四顆菩提子。
“圣龍!縱使汝龍威天下無敵,吾與師兄一怒之下,也敢死給你看!”
“行叭行叭,四顆就四顆吧。”
西方是羊,割羊毛,得慢慢割,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