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交易街,姜寧覺得以后可能會用到的工具都會收一些,兩年積攢下來也不少。
于是,從小陽臺練手。
姜寧想要幫忙,誰知霍翊深不讓,“你最近種玉米夠累的,這些活我來就行!
不想她弄得臟兮兮,而且這些活不重,他剛好可以拿來練手。
姜寧在這方面沒天賦,也就不添亂了,攪拌材料時在旁邊添點水什么的。
下了暴雨,剛好有不用下樓打水的理由,連著窩家里搞裝修。
別說,剛練手不咋地,但霍翊深很快琢磨出經(jīng)驗,地板刮批的特別平,尤其是上水泥漿面后,再用鋼皮抹子壓平壓光,反復(fù)壓了三遍,感覺亮得跟鏡子似的。
這可是毅力活,姜寧自問沒這耐心跟火候,只得拿出囤的美食犒勞他。
炒蟹,紅燒肉,燜豬手,西蘭花炒牛肉,還有紅酒。
“來,為了這個家,你辛苦了!
最近看了本情感雜志,說好男人都是夸出來的,所以姜寧沒有吝嗇贊美,何況他的活真沒得挑剔。
霍翊深深邃的眼睛望向她,笑了下。
姜寧有點虛,連忙喝了口酒。
花了四五天時間,房子的粗裝修終于完成。
灰色的地板,白色的墻,看著挺單調(diào)樸素的,但在末世已經(jīng)極難的。
霍翊深還到4號樓搬了紅磚,將廚房的灶臺壘好。
姜寧拿了些米面油糧出來,煤氣罐,燃氣灶,鍋碗瓢盆,以備不時之需。
完成這一切,還舉辦了遷新房儀式。
畢竟現(xiàn)在不缺吃喝,哪怕窩在家里擺爛,也要找點事情做的。
姜寧從空間拿了各自喜歡吃的菜,盛的分量都不多,末世浪費食物是要天打雷劈的。
吃完入伙餐,晚點還有第二場,燒烤跟啤酒。
豆豆吃著魷魚須,滿足地摸著肚子,“哥哥姐姐,我太幸福啦!
別人啃紅薯苗,她有哥哥姐姐才能吃這么好的。
“汪!”狗子毫不遜色,吃得滿嘴油光發(fā)亮。
新家落成,一個高興多喝了兩杯.
姜寧洗澡后坐在床上,酒意微熏上頭。
霍翊深擦著頭發(fā)進來,他穿著寬松的睡衣,短褲下的兩條腿筆直修長,肌肉線條流暢優(yōu)美,積蓄著強悍的爆發(fā)力。
姜寧瞟了眼,然后沒忍住又瞟了眼。
察覺到她的目光,霍翊深走過來低頭吻住她,半晌才沙啞著聲音開口,“可以嗎?”
姜寧沒說話,用行動回應(yīng)他。
“等等!
霍翊深突然推開她,將門關(guān)好并反鎖,省得兩只突然闖進來。
留下床頭燈,朦朦朧朧間,人影迭迭。
霍翊深探起身,拉開床頭柜取東西。
看清他手里的東西,姜寧有些驚訝,“你怎么會有?”
霍翊深解釋,“臺風剛來的時候,我掃了藥店,想著它能止血儲水保暖,就一并拿了!
當時的他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會用在正道上。
姜寧蹙眉,“你其他物資都上交了,怎么就留著這個?”
霍翊深神情不太自然,“怕你誤會。”
姜寧刨根問底,“有多少?”
她話太多了,破壞氣氛。
霍翊深沒回答,低頭封住她唇……
洗牌,搓牌,發(fā)牌,打牌。
撲克打到深夜。
再睜眼,窗外已經(jīng)艷陽高照。
疲倦的姜寧伸著懶腰,“嘶……”
迷迷糊糊有點找不著北,混沌的腦袋半天才清醒過來。
枕邊空空的,這才想起霍翊深今早有課。
拿起手表,十點多了。
姜寧起床,差點沒摔倒。
哎呀媽啊,公狗腰真是造孽!
誰知一抬頭,看到墻上的衣鉤晾著四只雨傘,頓時雷得姜寧外焦里嫩,他還以為現(xiàn)在是六七十年代,能反復(fù)利用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