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寧反復練習,到深夜成熟翻了5平方米的地,人累到虛脫倒床上。
可樂察覺異樣,湊過腦袋左聞聞右嗅嗅。
“嗚,嗚……”
不安,鏟屎的怎么了?
姜寧跟狗子分享喜悅,“可樂,咱們口糧又可以增加了,你開不開心,高不高興?”
“汪!”開心,高興,原地轉(zhuǎn)圈!
第二天又是賴床,用意識繼續(xù)翻地,累到極致才起來吃早餐。
推開窗簾,震愕發(fā)現(xiàn)外頭居然在下雪。
南天沿海下雪,唯有天災才能看到的異景。
雪不是很大,碎屑般飄落,不仔細看很難分辨。
姜寧皺眉,上輩子只是極寒,如今卻下起了雪?
果然不同了!
極寒已經(jīng)夠要人命,難道還要來雪災?
水淹到六樓,如果真要來雪災的話,又要往上蓋幾層,難道真要把這座城市活埋?
細思恐極。
剛吃完早餐,敲門響起。
1803召集會議,事關(guān)用水的民生大計。
昨天沒緩過來,一天都縮在屋子里燒火取暖。
今天更冷了,但已經(jīng)能稍微喘口氣。
張超陸雨裹成球,手腳仍在不停打哆嗦,“水塔被凍住,咱們用水怎么辦?”
姜寧空間有水,自然是不愁的。
可她非但不能說,還得裝出愁容滿面的樣子,“是啊,怎么辦呢?”
張超想撓癢癢,“我昨天沒洗澡,渾身不舒服。”
沒錯,18樓住的全是南方狗,一天不洗總覺得自己不干凈了。
姜寧趕緊跟上,“我也是,頭皮發(fā)癢。”
連她這個生活百科都沒想到辦法,于是眾人的眼光下意識落到霍翊深身上。
被關(guān)愛的霍翊深,“……”
豆豆扯著他的衣袖,“哥哥,我也要洗澡!
寄托18樓希望的霍翊深深呼吸,“剛才好像下雪了!
雪雖然不大,積少成多還是可以利用的。
姜寧繼續(xù)跟上,“你是說,咱們上天臺取雪?”
“對啊,我們怎么沒有想到?”
于是,眾人趕緊上天臺。
門一打開,冷空氣灌進肺部,別提有多難受。
姜寧用圍巾裹著臉,邁腿走了出去。
天氣太冷,飄落的雪屑結(jié)成冰,雪地靴突然打滑……
見鏟屎的要摔倒,可樂以迅雷掩耳之勢沖上去,想用身體當肉墊接住她。
誰知有人比它更快,長手一伸穩(wěn)穩(wěn)托住她的腰。
可樂瞬間炸毛,兇狠的狗眼用力瞪過去。
淦,關(guān)他什么事!
只是稍微打滑,以姜寧的反應完全可以穩(wěn)住,然而……
誰知狗子突然躥過來,把陸雨給撞了。
猝不及防的陸雨打滑,狠狠摔了跤。
雖說裹得跟熊似的,可他心里委屈啊——老婆,有人欺負我!
鄭偉麗能怎么辦?
可樂是技能生存大佬,霍翊深是武力值大佬,她還能找他倆算賬?
大男人摔一跤怎么了?不服憋著!
不止陸雨無辜,張超同樣無辜。
他走霍翊深前面半步,誰知突然被推開,身體撞到門框上……
呃,就謝吧,只要阿寧沒事就好。
姜寧這一跤,各人心中各有滋味,就連向來好強的鄭偉麗心里都突然發(fā)酸。
瞧瞧阿寧的男人,再瞧瞧自家的,除了那張臉讓人癡迷,其他真是……一言難盡。
霍翊深紳士手,扶穩(wěn)姜寧身體后立即收回來,“小心!
姜寧也沒有多想,“謝謝!
“汪!”狗子郁悶,用爪子剜雪,滿臉著急地抗議。
“可樂,你回去!
以為它冷,姜寧格外關(guān)心,可沒有狗子戴的口罩,無法過濾冰冷的空氣。
鏟屎的兇它,狗子滿天臺奔跑抗議。
張超抗議,“可樂別亂跑,這些冰雪要收起來取水的,我們可不想喝有你腳丫子味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