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逃脫不開弒神的宿命?
賽琳娜心中十分無語,早知道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你還這么強(qiáng),那還打個屁?
“主上為何要弒神?莫非族人也是被神所統(tǒng)治?”
賽琳娜難以忍耐心中的好奇,看著血煞等骷,猜測起來。
江城語氣陷入了平靜,搖了搖頭,“前行的腳步,終將會與神為敵,既然必將到來,不如提前扼殺。”
“這……”賽琳娜聽著這番話,心中有些復(fù)雜。
她能體會到江城這番話語中,那股強(qiáng)烈的自信。
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見到過,一個敢在凡俗界,以神明為敵的蓋世狠人。
同樣是弒神,人家是豪氣干云,而他們,只是被動反抗罷了。
誰勝誰劣,一言便知。
“這是霸氣宣言么?”
賽琳娜此刻的內(nèi)心,微微有些復(fù)雜,不過既然已經(jīng)成了江城的骷,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
能讓她重生,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賜。
她也懶得再去計較什么。
神明確實(shí)遙不可及,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但也許,這位主子真的能辦到呢?
“歡迎加入我亡靈天災(zāi)軍團(tuán),鄙人正是你的統(tǒng)帥,血·尼古拉斯·煞。”
未等其他骷開口,血煞便伸出右手,和未來的女成員打起了招呼。
“煞大帥這是春心萌動,準(zhǔn)備將這位女同志,納入帥宮?”
二芻扒拉著平南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
平南也是聽出了這狗子話里的意味,搖了搖頭,“不是本將軍喜歡的類型,無所謂。”
“你想說什么?”二狗子忽然嘿嘿一笑,“如果我沒猜錯,這位公主,可是那個長毛兔的姘頭!
“嗯?”平南頓時魂火一亮,“你是說?”
“沒錯,有過主的。”
“可是……”平南雖然心動,但那可是極有可能成為元帥夫人的,他能截胡嗎?
“狗哥不上?”平南將話題拉扯到二狗子身上,試圖看看它的態(tài)度。
“我?”二狗子搖了搖頭三顆頭顱,其中一顆頭顱卻是盯著不遠(yuǎn)處的芬里爾,“品種不同,我有三狗子就行!
二芻扒拉著平南的盆骨,“放心,我已經(jīng)和三狗子商量過了,我們都支持你。”
“哦?”平南微微有些迷惑,這二狗子不是和血煞大元帥關(guān)系很好嗎?
怎么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慫恿他去搶元帥夫人?
雖說大家相處過后,這些日子,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階層歧視,但他很清楚,二狗子其實(shí)還是看不上他的。
“說說看,什么條件?”
“誒,都是朋友,提什么條件?我只是想借用一下你胯下的馬而已!
二狗意味深長的說道。
而平南卻是恍然大悟,“我懂了!
自從有一次,血煞大元帥坐在二狗子身上,大殺四方,受萬人敬仰后,便迷戀上了這種感覺。
血煞大元帥對于水神芬里爾,還是非常忌憚的,畢竟這可是十大邪神之一。
還被主子賜予了覆水之書,可謂獨(dú)得不少恩寵。
血煞是萬萬不敢指示芬里爾當(dāng)它的坐騎。
然后,苦的自然就是二狗子了。
而二狗子為了追求芬里爾,自然也要保持一點(diǎn)自己的逼格。
整天被騎,說出去多難聽,芬里爾都瞧不上它。
所以,這二狗子便看上了自己胯下的白骨馬。
這白骨馬生前便是有著高良血統(tǒng)的一匹純種白馬。
乃是萬里挑一的寶馬。
再被主子進(jìn)化后,都快趕上主子胯下的那匹殺神千駒……的百分之一。
搞清楚二狗子的需求后,平南也有些猶豫。
女人,他喜歡,神兵寶馬,他也喜歡。
這兩種愛好雖然都是用來騎的,但是給人的感覺,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畢竟,再好的鎖,螺絲擰的再緊,經(jīng)過長久的撞動,終究也是會松動的。
但是……人妻不一樣。
那是超脫于樂趣之外的東西。
“好,我可以將大白送給你,但是,你必須在不影響我和元帥的關(guān)系下,完成這場交易。”
“這個……這個……”眾所周知,血煞其實(shí)也是個老色批。
二狗子還真沒有足夠的把握,能夠完全不影響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
二狗子伸出右爪,學(xué)著江城的手勢轉(zhuǎn)動著,思考了一下,“行,為了我的幸福明天,為了母……老婆!”
“待會……你就……”
兩骷商量間,天空中盤旋的一刀一劍,此刻已經(jīng)漸漸沉寂了下來,再不復(fù)之前的活躍。
似乎是玩累了。
只有江城知道,這一刀一劍,要真正蛻變,誕生靈智了!
一把有靈性的劍,只要聽話,有時候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
“要走了嗎?”攬星月感應(yīng)到天空上的動靜,收起了天羅爆星的卷軸。
“差不多。”江城點(diǎn)頭,任由血煞將寶座收起,“飲血和魂無,也該成了!
“嗯,這本書,我有八成的把握學(xué)會!睌埿窃碌淖旖欠浩鹨唤z喜悅。
對于能夠跟上江城的腳步,她十分欣慰。
“論天賦和偏執(zhí)程度,我相信,這個世界已經(jīng)沒有人能超越你!
江城感嘆了一句。
“可你還是走在了我的前面!睌埿窃滤坪醪惶J(rèn)可這個說法。
“其實(shí)吧,我是開掛的!苯钦{(diào)侃著說道,“你不同,你是真正的天賦!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你只是沒有我那么瘋而已。”
“嗯。”江城握了握拳頭,“可能是因?yàn)槿松?jīng)歷不同,你這一生所經(jīng)歷的,太獨(dú)特,而我,真正意義上來說,其實(shí)挺普通。”
“不管,能跟上你就行!睌埿窃码y得嘻嘻笑了一下,令江城微微動容。
這個女人,還真是難得一笑。
但她笑起來,說是令百花失去了顏色,并不是一種夸張。
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江城伸手一招,天空中,一紅一黑兩道流光,從天而降。
不過,跟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兩道流光并沒有出現(xiàn)在江城的雙手中。
而是從頭頂環(huán)繞著江城,高速飛行,轉(zhuǎn)動了數(shù)圈之后,才回到了他的手上。
“變調(diào)皮了!苯禽笭栆恍。
握住一刀一劍的瞬間,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入他的心頭。
似喜悅,似激動,似惶恐。
正準(zhǔn)備查看一番屬性的江城,面前,忽然多了一個由紅黑兩色組成的“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