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而且還很幼稚!”
大小姐嬌氣撇臉,繼而說:“好啦,我要回去了!
“等一下。”許江河喊住。
“干嘛啊?”她回過來。
許江河脈脈注視著,說:“大小姐,你今晚真的好不一樣!
河豚大小姐呆了呆,撇開臉:“這句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
“說過一次了嗎?那我再說一次,真的,很不一樣!
“什么嘛~”
哼氣著,再回眸,河豚大小姐的臉上浮出一抹愧意,聲音也小了幾分。
她張開嘴想要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沒能說出口,只是臉一撇低著頭丟了一句:“我真要回去了……”
許江河點頭答應:“好,我送你到宿舍門口!
緊跟著他語氣一轉:“不過……”
“不過什么啊?”
“抱一下?”
“……嗯。”
大小姐低眉,嗯聲。
許江河笑眼注視著她,探身過去。
摟入懷里后,他輕吸了一口氣,說:“今天我特別開心!
懷里的人顫了顫,小聲:“真的,嗎?”
“真的,尤其是最后唱歌的時候,我好像都嗨過頭了?”
“什么嘛~”
懷里嬌氣哼聲。
然后摟緊了許江河。
過了一會兒,大小姐輕輕推了推許江河:“現在好了吧?”
還真是的,都這樣了還免不了那股子傲嬌的勁兒。
許江河搖搖頭,臉皮厚了:“還不夠!
“那,那你還想怎樣?”
“還想……親一下!
“不行。”
“為什么?”
“不為什么,你,你不許得寸進尺!”
“就一下,好不好?大小姐?”
“不,不要……你,你好那個的……”
河豚大小姐此時越發(fā)受屈的模樣和語氣,讓許江河越發(fā)的上頭。
再加上,兩人本來就摟抱著。
所以分分鐘的。
嗯……
摁了!
“我哪個啊?”
“你就是那個,變態(tài),你好變態(tài)……”
“我怎么,怎么就?”
“不是嗎?你就是啊,你一……你就,就……”
“就什么嘛?”
“就吃……”
“什么?”
“我口水啦!”
好嘛,終于是說出來了。
河豚大小姐還一下掙開了懷抱。
她撇過臉去,耳根都紅透了,此刻好不羞恥發(fā)麻的樣子,說著:“你,你每次都這樣,就好那個。”
許江河突然就樂了。
他心想,那這也不能怪我啊?
跟大小姐之間也接吻過幾次了,但直到目前依舊是許江河單方面在努力,她都不回應的。
她每次都是,怎么形容呢,齒門一開就跟認命了似的。
同時還各種縮躲著。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這個樣子許江河也很上頭,很有那種癩蛤蟆啃上白天鵝的感覺。
好變態(tài)是吧?
許江河嘿嘿,又又又演都不演的說:“可是,我喜歡!”
“喜歡什么?”
“喜歡大小姐的……”
“啊你,你閉嘴!”
“真的,好喜歡,甜甜的!
“怎么可能,你閉嘴吧,你不許再說話了,我,我走了!”
河豚大小姐這下是真的慌了,都要落荒而逃了。
因為在車里,許江河也沒有太過分,他退了一步的說:“那大小姐親我一下,這總可以吧?”
“不要!
“那好吧,那算了!
“……”
須臾后,大小姐瞥眼:“你干嘛?”
“我沒干嘛啊,走吧,我送你!
“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那倒不至于,不過……”
“不過什么?”
“掃興肯定是有那么一點的!
“你……故意的是不是?”
“那你就親我一下嘛,臉也行啊,就一下。”
“你……”
好扭捏,也好奇怪。
須臾后大小姐又是一副無奈受屈的樣子,擰著眉頭:“那,你把臉扭過去!
“嗯嗯,扭過去了!”許江河嗯聲答應。
然后瞅準時機,趁著大小姐探過來時,他一個回臉精準對接,吻住了河豚大小姐的嘴唇。
這也不能怪許江河的,誰讓大小姐你閉眼睛了。
果然下一秒,大小姐瞬間睜開眼,瞪大眼,可許江河卻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熟練的叩開她的齒門……
男生總是樸實無華。
但女生不一樣,女生的要求就多了去了,單單感覺兩個字就難倒了無數的英雄漢。
時間不早了。
下車送大小姐回宿舍。
短短的幾步路兩人卻走了好一會兒。
許江河一手牽著她,一手橫在身前搭著外套。
年輕純情的河豚大小姐則是緊緊拽著許江河的手,低頭不說話,卻在沒走幾步似乎是越想越氣的用指甲蓋扣許江河的手背。
“流氓,變態(tài)……”她咬著牙。
許江河挨打時向來都很立正,他老老實實,手卻不自禁的虛空握握。
“好了,我到了!
“大……”
“閉嘴!”
大小姐鼓著氣。
她漲紅著那張大漂亮臉,撇開低眉看著地面,然后抽走小手。
深吸了一口氣后,她還是不看許江河,說:“你回去吧,開車,慢點!
許江河笑啊,嗯嗯點頭。
大小姐抬起臉,咬著下唇,她還想繼續(xù)生氣的,可是卻控制不住也笑了,哼哼氣笑。
然后她說:“我不管你了,我進去了!
許江河嗯嗯點頭,說:“謝謝你,大小姐!
“謝我什么。俊
“謝謝你,陪我一整天!
“什么嘛~”
嘴上不屑著,實則她整個人受用極了,那一撇臉的嬌氣更是簡直了。
緊跟著,她回過臉來,本來傲嬌的神色卻在目光投向許江河時一下子滯住,然后就那么脈脈的看著許江河。
呆了一會兒后,她像是突然間反應了過來,眉頭一低,幾分慌亂。
“我,我回去了!钡吐曊f著,她轉身朝著宿舍樓走去。
這會兒還不算太晚,還沒到十一點,加上今天又是周末,宿管大媽鎖門沒那么早。
河豚大小姐是一路埋頭進了樓內,這才停了步子,回眸看著許江河。
許江河自然是還在原地,揮著手,咧著嘴。
大小姐看著他,抿唇一笑后是習慣的撇起臉,好不嬌氣,然后便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樓廳內。
許江河回到車里,卻沒著急走。
他照例先給徐沐璇發(fā)了一條消息說他走了。
轉而便點開了沈萱的頭像,問她:“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