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接吻,很正常,甚至還很美好。
至于深一步的,徐沐璇確實不太了解,也不想了解,但問題是……惡心,真的惡心!怎么會有種事情!
與此同時,許江河。
他發(fā)了一堆消息過去,河豚大小姐一句沒回,試著打電話過去,這才發(fā)現對方已經關機了。
許江河傻了。
不是吧?這就玩砸了?
他這會兒已經進被窩了,趴在床上,本來……
昏頭了,真的是昏頭了,每個人的接受度是不一樣的,而且毫無疑問的這是許江河的錯,他太昏頭了,當真屬于是大頭兒子小頭爸爸了。
很多人都說,女生嘛,其實都是咸鴨蛋。
這話對也不對,只是因人而異,可能大部分確實如此,比如陳鈺瑤,甚至包括沈博士。
陳鈺瑤是真的,霸道總裁之類的言情小說看多了屬于是,一開始許江河還不覺的,直到有一天閑的沒事突然想起,就搜了一部她看過的小說,好家伙,給許江河看開眼了。
至于沈博士,這是真咸鴨蛋。
想想嘛,女學霸,眼鏡娘,小老師姿態(tài),可以說就是一個極盡完美的學生時代標準白月光,但她,懂得都懂。
這一點許江河特別能理解,甚至是感同身受,因為他也是這種人。
怎么說呢,首先一個很聰明的人,一個學習能力很強的人,他自然也是一個求知欲很強的人,同時他還是一個很善于去獲取信息和吸收信息的人。
所以有一句就很經典,互聯網時代,如果都給出神秘代碼了還在傻乎乎的說什么兄弟借一部說話,基本可以判定這個人能力平平。
扯遠了。
此時的許江河確實是傻了。
不過問題也不大。
他打了幾個電話還是關機,便在扣扣上發(fā)了一堆解釋,該道歉道歉,這種事情千萬不要試圖去找對方的過錯,你可以說自己情有可原,但絕對不能說對方小題大做假矜持。
河豚大小姐確是這樣的人,確實還是純情的。
是許江河操之過急,在完全不合適的時間點踩了一個完全不合適的雷。
還遠沒到時候,前世也是這樣的,需要一個過程,當然了,前世大小姐也接受不了這個,她真覺得惡心。
包括一開始她也不讓許江河的。
是后面,慢慢的,許江河死乞白賴的一直表現出一種……嗯,仙貝!
然后形成這樣一種心理了,她才允許許江河了,再之后嘛,總之,需要一個過程,雖然前世到最后許江河還是沒能圓夢。
時間也不早了,大小姐還是關機。
許江河也沒什么心思了,便正常跟陳鈺瑤和沈博士說晚安,然后準備早點睡了。
其實還有兩個事兒。
第一就是齊亦果,白天在雞鳴寺路上撞見了,還對視了,不過齊亦果這一次沒有發(fā)個信息什么的。
可能是見怪不怪,無所謂了,也可能知道這樣會很無趣,已經調整好了。
對此許江河也沒什么可說的,只是說心里話,人嘛,男人嘛,難免會有一些特別的念頭,或者說是遺憾感吧。
這就是什么呢,沒玩過定律。
這么講會顯得太粗俗,但說真的,每一女孩都是美好的,都可以給你一個屬于她的美好故事,所以當曖昧出現時,說心里一點波動都沒有,那肯定是假的,要么對方太丑。
第二個就是周子卿了,晚上給許江河發(fā)了條信息。
信息內容拿捏的很好,只字不提重點,只是感嘆性的說遇見許江河一次真的好不容易啊。
怎么評價呢?還是稚嫩了一點。
準確的說,屬于是有點既要又要,有那個想法,卻又沒那個豁出去的狠勁兒。
這里可以用陳雯雯做對比,也不談論別的,只是許江河從過來人的角度說點現實的,陳雯雯一看就是能成事的,上限比周子卿高多了。
學播音的,出來搞傳媒搞采訪的,這個群體許江河接觸的多,有一個算一個,能冒頭的基本都是狠人。
為什么說周子卿稚嫩,因為最近聚團也接受了一些所謂的專訪,接觸了一些傳媒圈的女人,又那么幾個,就差天天蹲守在許江河的辦公室門口了。
所以許江河之前跟徐沐璇說,一開始有,一來二去基本也就識趣了,也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事實上,還是有不死心的。
而且這種情況以后只會更多。
有對象怎么了?有配偶的都趙沖不誤!
當然了,許江河還是比較欣賞周子卿的,其實從她跨考專業(yè)從播音轉到南大的工管就能看出來,這個女生底線感很強,至少目前是。
但問題是,還是那句話,最怕的就是既要又要,有那個念頭卻又豁不出去那個臉,腦子沒想透。
從許江河的個人閱歷來看,這種姑娘挺看命的,看運氣,運氣不好,太容易被高手吃干抹凈啥也不落。
翌日,一大早。
許江河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扣扣。
大小姐還是沒回,他打了電話過去,還在關機中。
等出門到了辦公室樓下,許江河在車里,再打過去,這次開機了,但不接,應該還在氣頭上。
再打一次,響鈴快要結束的時候,接了,卻不說話。
“對不起啊。”許江河上來就道歉。
態(tài)度實實在在的,那頭似乎也氣消了一些,丟了一句:“你很過分你知道嗎?”
“我知道,但我,當時真的沒想那么多!钡狼甘堑狼,認錯是認錯,認了多少錯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都不行的話,那以后,豈不是更不行了?
“你還說?你不覺得很惡心嗎?你怎么是這個樣子的?”那頭還在氣頭上,一下子更來氣了。
許江河不辯解,只是說:“下次,我注意!
嗯,他也有情緒了,畢竟該做的都做了。
電話里大小姐不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后,才問了一聲:“你現在,在干嘛?”
所以嘛,許江河還是吃透她了,確實不是鉆牛角的人,但也確實是按不住脾氣的大小姐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