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屬于是一而再,所以許江河開始表現(xiàn)出一些無師自通的跡象。
大小姐依舊是不會,齒門放開后依舊是本能下意識的退縮,同時伴隨著一些……嗯,無意識的小反應,但很明顯的能感受到要比之前適應了一些。
不過很快,大小姐推開許江河,低著頭,有些喘不過氣來。
換氣嘛,許江河懂,等等后,他又冒犯上去了。
但這一次卻被死死抵住,大小姐咬著唇,紅著眼,受屈明顯,說:“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要命,更要命了,特別是她此時的樣子,還有反而壞事的所謂警告。
許江河是徹底上頭了。
男人到了這一刻,那是什么話都能說出來。
“大小姐!痹S江河梗著喉嚨。
他才開口呢,大小姐便低眉避開了他的目光,但手還是抵推著許江河,不行,反正就是不行。
這讓許江河也不由的冷靜了幾分,但還是忍不住的說:“原來這就是,初吻的感覺。俊
此話一出,大小姐頓時羞恥拉滿,擰眉紅臉:“你,你閉嘴!
可她越是這樣,許江河就越是上頭,笑著激動著說:“好,好甜的,而且……”
“你不要再說了!”大小姐急的都要伸手堵許江河的嘴了。
越是這樣,許江河越是要說,原因很簡單,就是加強初吻這件事在大小姐心里的記憶深度。
這是河豚大小姐的初吻,也毫無疑問是許江河的初吻!
為什么說毫無疑問?很簡單,那不然呢?
就這么說吧,除非她能跟陳鈺瑤對上賬,然后證據確鑿的坐實按死了許江河,否則許江河都不會承認的。
這不叫敢做不敢當。
所謂的明明白白也不是指這個。
甚至恰恰相反,這才算是一種擔當,主動欺騙就是一種主動擔當。
不對的事情它永遠都是不對的,要么立即改正回頭,要么就一錯到底,千萬不要想著給自己找補,你找補不了的,你所謂的找補其實是一種不敢擔責的自私的僥幸心理,是想把自己的錯誤轉移到別人身上。
當然了,欺騙肯定也是不對的。
但許江河依舊覺得問題不大。
此時,許江河雖然沒再冒犯親嘴,卻改成了伸手捧住了大小姐的臉頰,他這會兒真的不是演的,他是真的做回了二十歲的許江河。
被撫住臉頰的河豚大小姐只是稍稍抵觸,最后果然還是接受了這種退一步的親密接觸,她低著頭,有些壓住許江河的手。
其實,這樣也夠了,之前牽手也好,摟抱也好,相對來說還是正經了一點,不像捏著她的小手不放,更不像摸著臉蛋不停。
得意啊,享受啊,此時的許江河禁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
他不自禁的一再抿嘴,那是在回味。
當然了,小江河早就舉手了,但那不重要,許江河沒那么愣頭青,不至于去破壞眼下的氛圍。
而且說實話,真就沒太大的下流念頭,真就覺得此刻充滿了一種純愛的神圣感。
“感覺像是在做夢。”許江河忍不住說。
廢話了,已經說過一次了,但低眉的河豚大小姐還是那么的受用,不自禁的嬌哼出氣。
她需要這樣的氛圍,需要許江河將她放在大小姐身位上,可以有時不時的冒犯,但這種總體的基調不能免,否則她不會喜歡。
應該說,正常的女孩子都不會喜歡,因為會缺失掉被珍視感。
很快,大小姐抬起眉頭,含羞泛嬌的看著許江河的眼睛,抵推在許江河身前的兩只手也放了下去,改為攥緊許江河腰間的衣擺。
“你是不是,等這一天,等好久了?”她問,眼睛一直看著許江河的眼睛,眼里有種說不出的嬌氣溫柔。
許江河笑,此時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化掉了,說:“要我說實話嗎?”
“什么實話?”
“實話就是,好早好早之前,在這一方面開始啟蒙的時候,我就,一直等著這一天!
“。俊
大小姐眉頭一擰,再一低:“怎么那么變態(tài)?”
但還別說,站在河豚大小姐的角度,確實有點變態(tài)的,試想一下,從小就認識一起長大的人,然后那么早就開始偷偷對她產生這種想法了,想想這感覺就很不對。
“那我說的是實話嘛,之前我也跟你說過的,對你有很多的幻想,只是那時候不敢表現(xiàn)出來……”許江河弱著語氣解釋。
說完,他感激又說道:“那時候還小嘛,不像現(xiàn)在!
“現(xiàn)在怎么了?現(xiàn)在也不可以!”大小姐突然警覺,抬臉,不答應。
許江河笑啊,好可愛,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呢我的河豚大小姐。
他不由故作作的笑問:“那,什么時候可以啊?”
“什么時候都不可以!”大小姐好不講理。
但就是可愛啊,許江河笑啊,嗯嗯點頭,說:“我又不是說那個!
可是,兀自間,他心里涌出一股沖動感,兩眼認真,說:“你老是問我有沒有不平衡,我說心里話,有的,特別不平衡!”
這話情緒性非常重,一下子就感染到大小姐,讓她兀自間呆然,竟有些傻乎的呆看著許江河。
“我說了,需要一個過程,需要過了那個階段再去重新考慮,高考完之后,你說不可能金陵的,那時候我突然有種感覺,就感覺可能我們以后就那樣了,沒有關系了,我就在想,這應該就是我想要的啊,可是,為什么……”
許江河說不出,卻情緒性拉滿了。
他沒有演,當然了,當時他確實沒這樣,只是現(xiàn)在,只是兩人走到了現(xiàn)在,許江河重新代入回去,然后這種感覺就特別的強烈。
大小姐不說話,甚至連呼吸都停了,她攥緊許江河衣擺的小手在吃著力。
“因為,因為什么呢?那么長的時間,那么久的……就像我剛剛對你說的,有太多的幻想,幻想我們畢業(yè)后,進入大學后,就是以后人生中那么長的時間。”
許江河說到這兒,頓住,深呼吸,調整自己。
此時的大小姐身子有些打顫,她沉默著,注視著許江河,兩只小手死死拽著許江河的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