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窩,時間已經(jīng)過十點半了。
就這么說吧,許江河開車一路都是嗯的,爬樓更是噌噌的。
本來就等了快一個星期了,好不容易晚飯時見著陳鈺瑤,結(jié)果陳雯雯一直在,屬于是又悶了一把火。
敲門,喊名字:“瑤瑤?”
里頭應(yīng)聲,跟著門開了,暖氣裹著溫香撲面,陳鈺瑤居然又穿上了之前的高中校服,紅著臉,霧著眸子,甕聲說著:“你終于回來了!
嘶……
管不了那么多了。
許江河進屋,帶上門,直接摟住她。
摟她的那一下,她竟有些不穩(wěn),唔聲中,仿佛跌進了許江河的懷里,兩手死死攥著許江河的衣服。
“瑤瑤?”
“嗯?唔……”
嘴被堵住。
這次沒有中看不中用的體操服了。
校服下是一套可愛粉粉的秋衣。
居家嘛,就沒有什么……
總之,方便了。
笨蛋美人是真香啊。
還熱乎,像個小火球一樣。
特別是腰身。
許江河最喜歡的就是這兒。
他一般起手也是從這兒。
過完那個生日后,如今的許江河已經(jīng)不需要再刻意的束手束腳。
只是……
“瑤瑤?”
“?”
“你怎么都……”
“我,我不知道我……”
“放松點!
“啊我,我……”
……
深夜。
一看時間剛剛過了零點。
陳鈺瑤窩在許江河的懷里,頭埋進的許江河的脖子里,這會兒的她看起來弱兮兮的,但卻特別的滿足乖巧和溫順,像是小貓一樣。
許江河看著臥室的天花板,人極度放空,感覺無法言表。
確實是等的太狠了,都沒歇,連不應(yīng)期都沒有。
這才休息了一會會兒,他又有些起勁兒了。
陳鈺瑤掙了掙,伸手又要去拿杯子。
許江河笑啊,問:“你又要喝水。俊
“?你,你……壞蛋!”笨蛋美人頓時羞壞,臉又埋進許江河的脖子里,水也顧不上喝了。
許江河不說話,嘴角上揚飛起。
保溫杯里已經(jīng)沒水了,許江河便讓她不用動,自己去客廳給她再接點,回來頭摟著她看她又喝了好多。
水杯一放,陳鈺瑤又鉆進許江河的懷里,她抬起眼,清澈的眸子一眨一眨滿是柔光。
這種眼神目光,可以說給足了許江河視覺上的享受和心理上的滿足。
“老公?”她乖聲喚著。
“干嘛?”許江河壓著嘴角的得意。
“好神奇。”她說。
“什么好神奇?”
“就,就……欸呀,你……”
完了,壞了,笨蛋美人又羞不行了。
她摟緊許江河的脖子,臉埋下,卻又不自禁的小聲說:“老公,你,你好厲害……”
“嘶!!”
許江河深吸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以來的疲勞倦意全都一泄而空了。
還是那句話,閾值管理很重要。
再一個,懷里的笨蛋真的是寶藏啊。
她太能給反饋了。
她其實是矜持的,畢竟是才經(jīng)事。
但她又是熱烈的,那種滿心滿眼無法自控的愛意是絲毫沒有保留的。
心理大于生理。
尤其是精神層面。
她太不爭氣了。
可是許江河最遭不住的就是她的不爭氣。
不行!
不夠!
這才哪到哪兒!
結(jié)果許江河一俯身,她卻怕了。
“老,老公?”
“嗯?”
“……不要了!
笨蛋美人可憐巴巴的。
許江河不說話,看著她。
她繼續(xù)求饒:“我,我感覺……”
“感覺怎么了?”
“好像又,受傷了……”
陳鈺瑤低著頭,跟著又說:“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我也不知道,好奇怪,感覺,感覺就是……”
總算聽她說完了。
丟的狠了。
許江河摟著她,作罷,沒急著勉強。
其實比上次好不了太多,明明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絲絲牽掛著許江河,該有的前奏也沒省,但一開始還是困難。
“你累不累?”她往許江河的懷里鉆了鉆,問。
大抵是覺得有些掃許江河的興,抬臉時掛著幾分小羞愧,說話間顯得整個人更乖更聽話了。
其實許江河也是咬著牙。
得虧是有所道行,但也是一番之后,他才算是勉強游刃有余。
但就這點。
她都還是吃不住。
寶藏。
到底是學(xué)舞蹈的!
吃飯時陳雯雯說陳鈺瑤的身韻天賦太絕了,這沒假,比例確實完美,尤其是腰臀,可以說是許江河心里的之最!
“不累!痹S江河搖搖頭,摟緊她,說:“休息下,說說話!
“嗯嗯……”陳鈺瑤嗯聲。
這會兒她開心起來,勾著許江河的脖子,輕起下巴,一連啄了許江河好幾下,然后一個勁兒的叫老公,老公老公,大聰明老公。
沒辦法,真是拿她沒辦法。
許江河故作板臉,不應(yīng)她,她就一個勁兒一個勁兒,欸呀,給許江河心里滿足的啊。
“老公,我愛你,我好愛好愛好愛你的!”
“愛我什么?”
“。渴裁炊紣!”
“那……”
“?壞蛋!”
“你看看!”
“哼!你欺負人!”
陳鈺瑤哼哼著,可跟著,她來了一句:“老公,你,你怎么那么厲害?怎么可以,那么神奇?”
“還說是吧?”
“啊?我不說了,不說了,我錯了~”
“之前怎么說來著?等我回來,讓我好好的什么?”
“。磕,你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我會會,會那么的沒用……”
“好啦好啦,剛開始嘛,再說了,可能我,確實比較厲害。”
“不是可能,你就是厲害!”
“哎呀,好啦!”
許江河都不好意思了。
結(jié)果他越是這樣,陳鈺瑤就是越是開心,突然摟緊,又啄了好幾下,清澈的眸子一眨一眨的懟在眼前,說:“老公,你怎么可以那么好。课腋杏X自己都要幸福壞掉了!”
許江河瞥她一眼,不說話,但嘴角還是出賣了他。
這時,陳鈺瑤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認真,說:“對了,晚上雯雯跟我說,她就按著你設(shè)定的路線去做,但是她,她說要給我股份,還說要一人一半,可是我又不會做什么,就算是你幫她,那應(yīng)該直接給你。
“陳雯雯真這么說的?”許江河意外卻也不意外。
其實陳雯雯還是蠻有頭腦和潛力的,只要她愿意去行動,雖然是舞蹈生,但確實有一定的商業(yè)思維儲備,最關(guān)鍵的一點,她路子野,而且很懂人性,很多問題她理解的特別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