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周炎便來到張寧安所住的房間,望著房間的門,周炎聳了聳肩,喃喃自語:
“剛給若芷開導(dǎo)完,現(xiàn)在還得給寧寧疏通一下!
“一天天的,真是忙啊!
緊接著周炎邪魅一笑,推門而入,然后將房門關(guān)上。
這一夜,張寧安被周炎開導(dǎo)的,剛開始低聲哭泣,到最后,被周炎疏通很久,臉上也露出了高興。
為了讓張寧安高興,這其中的辛勞,不言而喻。
……
翌日一早,趙若芷推開房門,準備幫周炎和張寧安更衣。
趙若芷見到周炎的一瞬間,想起昨晚臨走前的那一幕,臉上頓時泛起一抹紅暈。
穿衣洗漱完后,周炎便去前往隔壁的院子找沈清婉,和沈清婉一同前去膳房準備用膳。
臨近膳房時,就見沈戰(zhàn)已經(jīng)坐在餐桌前,周炎上前拱手,面帶微笑:“岳父,這么早就來了?”
沈戰(zhàn)微微一笑,朝著周炎幾人招招手:“剛來沒多久,快來坐。”
周炎點點頭,幾人朝著餐桌走去,紛紛坐下。
待周炎和沈清婉等人入座后,不多時,一道道飯菜便上到桌上。
沈戰(zhàn)望著張寧安,對昨晚的逼問之事,心中有些歉意。
緊接著夾起飯菜,放進碗里,關(guān)心道:“寧寧,多吃點!
張寧安微微一窒,微笑答:“多謝父親!
周炎和沈清婉見狀,兩人也是露出笑容。
沈戰(zhàn)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他繼續(xù)輕聲問:“寧寧,昨晚你身子不適,今早可好些?”
張寧安聞言,連忙起身,恭敬地回答道:“多謝父親關(guān)心,經(jīng)過一晚上的休息,已無大礙”
說著,她臉上露出感激之色,顯然對沈戰(zhàn)的關(guān)懷感到溫暖。
沈清婉看著她爹一如反常的樣子,瞇著眼,皺著眉,好奇的問:“爹,你不對勁!
“去去去,你這丫頭,怎么說話呢?爹哪里不對勁了?”
沈戰(zhàn)瞪了沈清婉一眼,沒好氣的說著,但眼中卻滿是寵溺。
沈清婉嘻嘻一笑,湊近沈戰(zhàn)身邊,小聲說道:“爹,你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沈戰(zhàn)咳嗽一下,緩解下尷尬,隨后一臉認真的看向張寧安,緩緩開口:
“寧寧啊,聽聞你與婉兒姐妹相稱,昨晚我也了解了一番!
“回去時,我也思考了一番,所以我想收你作為義女,不知你意下如何?”
“啊?”
此言一出,屋內(nèi)的所有人全都詫異的出聲,沈清婉連忙詢問:“爹,你是認真的嗎?”
沈戰(zhàn)佯裝生氣訓(xùn)斥道:“你這丫頭,怎么還質(zhì)疑起爹了?”
“主要爹覺得,寧寧這丫頭挺不錯的!
“而且一口一個父親,叫的也是如此親切,行為舉止,爹也甚是滿意!
“若是愿意認我這個干爹,日后嫁給賢婿,爹也好為其置辦嫁妝!
沈戰(zhàn)摸著胡子,一臉認真的說,而周炎聽到這話,心中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若是如此,那他娶沈清婉和張寧安,豈不要交兩份彩禮?
想到兩份彩禮,周炎頓時心疼,但還是為之高興。
沈清婉拉著張寧安的手,瘋狂的示意,因為她知道,如果張寧安認沈戰(zhàn)為義父,那身份也就不言而喻。
張寧安此刻內(nèi)心也有些激動,但又有些猶豫,周炎微笑的開口催促:“寧寧,別猶豫了!
“不要想這想那的,岳父是真心地,不要想這么多!
隨著周炎的話說完,張寧安也下定決心,起身跪在沈戰(zhàn)面前,感動的流下眼淚,聲音略帶顫抖地說:
“干爹在上,請受女兒一拜。”
“寧安自幼孤苦,能夠得到干爹垂愛,是女兒修來的福氣,但女兒身世卑微,還望干爹莫要嫌棄!
沈戰(zhàn)扶起張寧安,滿臉的笑意:“寧寧,你既叫我一聲干爹,今后便是我的女兒,我又怎會嫌棄自己的女兒呢?”
沈戰(zhàn)的這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高興,而沈戰(zhàn)接下來的一番話,讓張寧安更是感動。
“寧寧啊,至于這個姓氏,按理來說,你也該改姓。”
“但是干爹覺得,咱做人不能忘了本!
“不過你放心,干爹以后也會像對待親女兒一樣,好好的對待你!
張寧安聽著這番話,感動的落淚:“謝謝干爹!
沈戰(zhàn)笑呵呵的開口:“行了,咱們吃飯吧,再不吃,這飯菜也都涼了!
沈戰(zhàn)說著,便招呼著眾人入座,一時間,屋內(nèi)歡聲笑語,氣氛溫馨融洽,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正此時,沈戰(zhàn)高興的提了一句:“今天日子是個好日子,我看不如這樣,午時我們在城中一家酒樓吃一頓,慶祝一下!
“進城前,我就看到了一家酒樓,一條街上開了好幾家,客人還挺多的,想來味道也挺不錯!
沈清婉嬌俏一笑:“爹,去酒樓吃飯算了吧,哪有家中的飯菜好。”
“倒不如買些酒,在家慶祝!
周炎聽到酒樓,一條街好幾家,不解的喃喃:“酒樓?一條街開了好幾家?”
“這事我咋不知道?”
“咱城中有這么火的酒樓嗎?”
周炎說著,沈清婉幾人仔細回想,也疑惑了起來,沈戰(zhàn)豪邁一笑:
“賢婿,虧你還是西涼的王,這西涼城的情況你居然都不知道?”
“就是那個只有一樓,然后男女各從一邊進入的酒樓!
“雖說里面的飯菜有股臭味,但我覺得,應(yīng)該是聞起來臭,吃起來香。”
“噗哈哈哈……”
周炎幾人聽到這話,全都失聲笑了出來,沈清婉幾人掩嘴輕笑著,而周炎更是肆意妄為的大笑。
望著幾人大笑,沈戰(zhàn)頓時不樂意了,不解的開口:“奇了怪了,你們笑什么?”
“難道我說錯了?”
周炎笑答:“岳父,你說的那個酒樓,其實是廁所!
“那個地方,不是用來吃飯的,而是如廁的地方!
沈戰(zhàn)聽著這句話,臉頓時黑了起來,弄了半天,他一直嚷嚷著去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