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樣說,但他卻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很明顯,還是想讓莫閑打頭陣。
莫閑自然看出了此人想法,不過也沒有多說什么,抬眼一望,就走在了最前頭。
姜慕不明白莫閑為何這般冒失,不禁在心中暗嘆一聲,連忙跟了上去。
“真是個愣頭青啊!
應師兄見狀,心中暗暗驚喜,給何師弟使了個眼色,也急忙跟了上去。
莫閑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的打量。走了差不多十幾里,忽然發(fā)現前面出現一左一右兩條岔道。
來到岔路口,莫閑朝著右邊的岔路深處望了一眼。
發(fā)現這岔路和主路有點不一樣,它不再是一節(jié)一節(jié)的,而是十分光潔的毫無縫隙的一塊整體。
以他正常的目力,還無法看到這岔路的盡頭在何處。
隨即施展瞳術,打量起來。
而這一看后,莫閑立刻心中一驚,發(fā)現這岔路的云霧中,竟然隱藏著一條條歪歪扭扭的淡藍色線條。
像是存在某種隱藏禁制。
“應道友,之前都是我在前面探路,不如這里由你打個頭陣如何?”莫閑收回目光望向灰袍老者。
聞言,灰袍老者暗暗皺了下眉頭,笑道:“莫道友,你都走了這么遠了,想必是有什么過人的本領,不如你好人做到底,再往前試試?”
“姓應的!你不要太過分了!苯脚婚_口。
“呵呵,過分?”
應師兄玩味的笑了笑,揮手間取出三張巨大的靈符在身前一字排開,“兩位道友可識得此物?”
這三張靈符非同尋常,不僅尺寸比正常靈符要大上一兩倍,而且上面刻畫之物,也不是正常符文,而是三種不同樣式的武器形狀。
“這,這是……符寶!”
見到三張靈符,姜慕瞳孔驟然一縮,往后退了兩步,露出警惕的表情。
符寶雖然不是正常靈符,但也算得上是靈符的一個分支了。
而靈符這種東西,往往只需要少量的真元,就可以將其引燃了。
以應師兄筑基后期的修為,是完全有能力激活符寶的。
而符寶對應的是金丹期,也就是說,這三張符寶,足以爆發(fā)出金丹級傷害,這絕不是他們能夠抵擋得住的。
“應師兄,你,你竟然有符寶!”何師弟見狀,同樣震驚不已。
直到這時,何師弟才明白,應師兄先前為何那般有底氣,篤定姜慕兩人一定能聽他的指揮。
應師兄得意的笑了笑,將三張符寶抓進手里,淡淡望著莫閑和姜慕。
“你們識得此物就好,也省的老夫浪費口水給你們解釋了!”
“現在,老夫來說說,這次行動的規(guī)矩吧!
“我的要求也不多,接下來的路都由你們兩人走在前面,這一點,想必兩位不會有意見吧?”
應師兄一手背在身后,一副已經掌控全局的樣子。
姜慕聞言,臉色十分難看,“你有符寶又如何!大不了一死而已,老夫憑什么要聽你指揮!”
“誒?道友這話就錯了,老夫可沒說要把你們怎么樣啊,我只是讓你們走在前面探路而已。當然了,如果這里有寶物的話,那得由我和何師弟,先分走一件,剩下的再由我們四人共同平分。雖然這個分配方式,對你們來說有點不合理,但也不至于尋死覓活的吧?”
應師兄一挑眉毛,笑著說道。
姜慕不禁暗暗意外了一下,沒想到對方竟還打算分他們寶物?
但緊接著又冷哼一聲道:“我憑什么相信你!你手握三張符寶,到時要是不分,反而對我們下死手,我們豈不白忙活一場,還要賠上性命!”
“呵呵,這個簡單!
應師兄捏著胡須道:“我可以立下天道誓言,應某雖然算不得真君子,但也絕對不會拿自己命運前途開玩笑的!
說罷,竟真就當著幾人的面,立下了天道誓言。
“蒼天在上!我在此對天道立誓,只要這兩位道友,遵循我方才說的規(guī)則,我也絕不食言,否則,天道終身不得突破金丹!”
莫閑本站在一旁看戲,見此情形,也不禁面露訝色。
沒想到,這老頭竟整了這么一出。
何師弟見狀,張了張嘴,但最后也沒有說出什么話來。
應師兄立誓完,望向莫閑和姜慕。
“怎么樣,老夫夠誠意了吧?”
“如果這樣,你們兩位都還不愿意,那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說到這里,應師兄不再繼續(xù)說下去,面無表情地等著兩人答復。
姜慕見狀望了莫閑一眼,隨即暗嘆一口氣,就準備答應下來。
不過就在這時,莫閑卻忽然笑道:“你這老家伙挺有意思,不過,我還有個更好的提議!
“嗯?”
聽到這話,幾人的目光同時望向了莫閑。
應師兄皺眉道:“你有什么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