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興一邊說一邊想著,以前的關索心直口快,沒有任何隱瞞,而在次見面,他感覺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董奉是一名醫(yī)生,他對關興的兄弟感情,不感興趣,他笑著說道:“此去荊州,一定讓我見見華佗神醫(yī)的后人,我是仰慕已久呀!
“放心吧,一定讓你見到!标P興點頭說道,他心事重重,尤其是想著關索的事情,充滿了擔心。
他說完,站起來走到窗戶面前,看向窗外,此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關索帶著小雪離開,對自己的話好不放在心上,這讓他十分擔憂。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倍钜哺酒饋,他對關興說道,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客房里只剩下關興一人,他苦笑一聲,也許自己是杞人憂天吧。
夜色很快過去,天剛剛亮,關興讓大軍早早的吃過飯,便帶上董奉出發(fā)。
經(jīng)過一天的行程,在天黑之前來到了南昌城,現(xiàn)在駐守南昌城的是江夏太守張苞。
關興老遠就看見張苞率領一隊士兵迎接自己。
張苞騎著戰(zhàn)馬跑過來,一臉恭敬的說道:“主公,里邊請!
關興也不客氣,他讓郭奕率領大軍在城外駐扎,他帶著趙峰及其三百黑甲軍入城。
南昌城面積很大,住戶很多,就算是在晚上,依然有店鋪營業(yè),街道兩側掛著燈籠。
關興與張苞騎著戰(zhàn)馬,并肩前行,關興笑著說道:“張苞將軍,南昌城果然繁華,我四弟關索沒在此地多住幾天嗎?”
他知道關索與張苞趙統(tǒng)三人是結拜兄弟,關索經(jīng)過此地,肯定要見張苞。
張苞一怔,隨即嘆口氣說道:“主公,關索確實來過,不但他來了,關平將軍也來了!
關興很認真的看了看張苞,笑著說道:“他們沒事就好,現(xiàn)在他們還在城內(nèi)嗎?”
聽到關索與關平?jīng)]事,他也算是放心了。
張苞搖搖頭說道;“今天上午已經(jīng)離開南昌城,主公,你們吵架了嗎?”
“此話怎講。”關興一臉詫異的說道。難道關索與關平跟他說了什么嗎?但是想想,除了昨天下午進門打了一架之外,并沒有發(fā)生其他沖突。
張苞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說道:“主公,請進府衙,我詳細的說與你!
關興微微一怔,深深的看了看張苞,這小子是張飛的兒子,但是并不像張飛那樣脾氣暴躁,相反,此人還頗有智謀,難道關索說了不該說的話,而且還跟自己有關系。
他稍加思索,點點頭說道:“好,我沒去府衙議事廳!
張苞答應一聲,騎著戰(zhàn)馬頭前帶路,關興與趙峰等人跟在后邊,時間不長,便來到南昌城太守府。
關興張苞幾人進入府內(nèi)議事廳,關興屏退左右,連趙峰都離開了房間,此刻房間里只剩下關興張苞二人。
關興輕聲咳嗽一聲說道:“張苞將軍,有話請直說!
張苞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這嚇了關興一跳,關興連忙說道:“張將軍,你這是為何!弊焐线@么說,但是心里微微顫抖了兩下,他從張苞的反應來看,事情定然不小。
“主公,請先赦免關索的罪責,否則我長跪不起。”張苞聲音顫抖著說道。
他與關索乃結拜兄弟,生死與共,但是他更加欽佩關興,關興此人賞罰分明,聰明絕頂,武藝高強,是一個明主。
他不想關索出事,也不想背離關興,所以才出此下策。
關興一臉詫異,他逐漸明白過來,關索這小子肯定是在針對自己,在古代社會,最大的事情便是被迫。
他咬了咬牙冷冷的說道:“我赦免關索的罪責,你也把話說清楚!彼麑嵲诓桓蚁嘈,親兄弟關索會針對自己,難道這就是最是無情帝王家的寫實版嗎?
想到這些,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張苞清了清嗓子說道:“主公,關索與關平來到南昌城后,便直接找到我,他們讓我交出兵權,趁機在城外設下伏兵,消滅主公,被我嚴詞拒絕!
他稍微停頓一下繼續(xù)說道:“關索與關平二人帶的兵馬少,見無法說服我,便帶人離開!
這一刻關興感覺腦袋翁的一下,他設想過很多可能,但是沒想到關索關平要殺了自己,關索經(jīng)過一次昏迷重傷,醒來后居然成了這樣?這讓他不敢相信。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算是親兄弟又如何,歷代帝王皇家哪個不是掙得你死我活。
想到這些,關興的眼睛里閃過一抹狠色,他看向張苞,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張苞將軍,你做的很好,日后我定當重賞。”
張苞只認可關興,他再一次單膝跪地,大聲說道:“請主公放心,我張苞誓死追隨主公!
關興連忙把他攙扶起來,點點頭說道:“好,在荊州我才是真正的王,跟我的將士,我絕對不會虧待他!
作為一個穿越者,他必須要變強,要保護自己,江山美女統(tǒng)統(tǒng)都要,本以為有一幫熱血兄弟,一起大江山,現(xiàn)在看來,不但有外界的入侵,還要小心爭權者。
“主公,還請繞過關索性命!睆埌荒樥嬲\的說道,他對關興說了時候,感覺愧對關索,但是他不說,有對不起關興。所以他選擇了關興,但是也希望關索能夠活下去。
關興現(xiàn)在都不知道,真到了那個時候,能不能手軟,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畢竟是親兄弟,放心吧,我不會殺他的。”
先應付過去再說吧,至于以后誰又能說的清呢,最復雜的便是人心,人心出了問題誰也救不了。
“多謝主公,屬下備了一些酒菜!睆埌B忙說道。
關興微微一怔,心理顫抖了一下,他并不是懷疑張苞,只是下意識的想法,但是他沒漏聲色,沖著張苞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吃不下,帶我去客房,明日起早我們便出發(fā)!
“是主公,已經(jīng)準備好了!睆埌B忙說道,說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關興點點頭,大步往外走,剛剛走了幾步,他感覺不對勁,回頭看向張苞,一臉認真的說道:“張苞將軍,你可知關索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