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興眉頭微皺 ,睜大了眼睛看著呂綺玲,天地良心,他是救人,怎么就成了強搶民女了,絕對是冤枉他。
“對啊,大王,想要女人,可以正大光明的提親,在荊州地面上,誰不給你荊州王面子啊,何必搶人呢!倍蛉藙①灰哺胶椭f道。
關興徹底無語,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不行,必須要說清楚,否則清白之身就徹底的沒了。
三夫人孫魯育拉著關興的胳膊,輕聲說道:“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隱情啊!
關興一把抱住孫魯育,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還是三夫人理解我!碑斚滤延龅饺A青青的事情說了一遍。
呂綺玲知道錯怪關興了,對著關興的肩膀來了一下,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壞人!
劉倩小鳥依人的樣子,輕聲說道:“大王,我錯了!
關興看了看三位夫人,故作生氣的說道:“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幫助四夫人,今天晚上我要成親,回頭在好好收拾你們三個。”
呂綺玲三人答應一聲,轉身摟著華青青離開。
關興坐在椅子上,臉上掛著笑容,還別說,跟老婆夫人斗嘴的感覺真好,想想又多了一個四夫人,這人生真是太爽了。
此時鄧艾大步走進來,他一臉著急的說道:“主公,荊州十大家族族長聯名要見您。”
關興一怔,十大家族這個時候來,這些人應該是為了蔡賀來的,應該是來者不善。
正好關興要給這些大家世族立立規(guī)矩,既然來了,那就說道說道。
“主公,聽說您為了一個女人,抓了蔡氏家族蔡賀,還查封了風月樓,實在是不該啊!编嚢婈P興沒有說話,他勸說道。
關興猛然看向鄧艾,冷冷的說道:“鄧長史,這是你自己的話,還是他們讓你說的。”這一刻他有種想殺人的沖動,這個鄧艾還是太年輕了。
其實還有他們骨子里的那種恐懼,畢竟不管是荊州還是蜀中,所有的資源,包括人才,糧食等各種資源,都在大家世族手里,就算是劉備也要使用大家世族的人當官。
但是關興不會那么做,作為荊州王,他就是荊州地面上的天,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鄧艾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著說道:“是我自己想到的,大家世族把控著各種資源,得罪不起啊!
關興沖著他擺擺手說道:“鄧艾,你要記住,在荊州,我就是天,就是王。大家世族就是狗屁!
鄧艾一時怔住了,他從關興身上感受到了王者霸氣,這才是真正的王者,他連忙說道:“是,主公,屬下明白!
“告訴趙峰,帶一百刀斧手,稍后把這些世家的人叫進來!标P興大聲說道,他決定好好收拾一下這些人。
鄧艾答應一聲,轉身往外走。
很快趙峰帶著一百刀斧手進來,站在大廳兩側,頓時大廳里充滿了肅殺之氣,尤其是這些人都是戰(zhàn)場上下來的,身上帶著血腥殺氣,一個個兇神惡煞,仿佛刑場一般。
此時鄧艾帶著十幾個人走進來,這些人便是十大家族的族長,鄧艾挺直了腰板大聲說道:“稟告主公,十大家族族長帶到。”
關興冷冷的看著這些人,端起茶碗喝一口,很不屑的說道:“你們找我何事!
為首一人大聲說道:“我乃蔡氏家族族長兄弟蔡群,請問荊州王,蔡賀所犯何罪,為何抓他,又為何封了風月樓!
關興冷笑一聲說道:“蔡群,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人是江陵太守抓的,風月樓也是他封的,你們該去找他才對!
“誰不知道廖化是你的人,是你指使的,立刻放了蔡賀,解封風月樓,否則我們十大家族,讓江陵城,乃至荊州全境,經濟癱瘓,糧價瘋長,讓你們大小郡縣無人干活!辈倘豪碇睔鈮训恼f道。
關興瞪著蔡群,這小子在威脅自己,這要是幾個月之前,關興還真不敢硬來,但是現在,他有了荊州學院,有了十萬大軍,有了這么多猛將,他何懼之有。
“哈哈哈,”關興忽然大笑兩聲,看了看在場的眾人,這些人一個個囂張無比,看樣子是吃定關興了。
關興瞪著他們冷冷的說道:“就這些嗎,還有嗎?”
蔡群一怔,感受到了關興并不在乎,他有些心慌,想了想聲音顫抖著說道:“只要我們十大家族聯合,讓你軍隊解散,讓整個荊州徹底的癱瘓,甚至引兵前來。”
“好,你說得很好,現在我就告訴你,我怎么做!标P興冷冷的說道,眼睛里閃著狠辣的光芒。
他站起來,來回走了兩步大聲說道:“蔡賀逼良為娼,欺男霸女,風月樓更是藏污納垢,鄧艾傳令江陵太守廖化,明日當眾斬殺蔡賀。”
“關興,你真的不怕我們十大家族嗎?”蔡群大聲喊道。
關興冷笑一聲,大聲說道:“我為何要怕你們,你們想要哄抬物價,那我就命令軍隊查抄你們十大家族,以擾亂物價的罪名,滿門抄斬,你們想要郡縣縣衙癱瘓,那我就征集平民百姓入縣衙為官,你們想要軍隊癱瘓,那我就把世家大族的士兵,軍官全部斬殺。”
“我倒要問問,是你們害怕,還是我害怕。”關興一臉不屑的說道,想要威脅荊州王,簡直就是笑話,如果是太平年代,或許管用 ,但是在戰(zhàn)亂的三國時代,武力才是最管用的工具,誰掌握軍隊,誰就擁有天下。
蔡群渾身顫抖,差點沒有暈倒,他想不到關興居然是一個如此霸道之人,他回頭看了看其他家族,發(fā)現他們同樣不知所措,臉上掛著害怕的神情。
現在便是生死存亡的時刻,誰也不敢賭上整個家族,蔡群聲音顫抖著說道:“荊州王,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家族長!贝丝趟臍鈩菝黠@弱了很多,心理只有一個想法,只要保住家族,保住族長,讓他付出何種代價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