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名鬼修的修為并不強,勉強能在各地闖蕩,但有人認出了其身份,追殺的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無奈才只好逃進地下。
離開前,鬼修曾經告知過姬凝玉,要盡早的離開那故鄉(xiāng)周圍,因為在那片土地的地下,埋葬著似乎已經正在復蘇的怪異。
這種東西沒人知道它的本體是什么,但每一次這些東西復蘇,都將會帶來世界的災難。
由此前提,此物復蘇之地的方圓很遠之內,都會在不知不覺間變?yōu)樗赖,沒有生命能從這種東西的魔爪下活太久。
多年前的記憶似乎有些模糊不清,但姬凝玉卻盡力的去分辨那鬼修的面目和聲音。
“多年前的記憶,我本就該遺忘掉了,為何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勾起?”
姬凝玉瞥了一眼張安平的背影,有些懷疑這是不是一種道心的提示,是一種讓他趨吉避害的提醒。
“姬道友,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南水圣母小師妹,沒有聽到姬凝玉的回應,有些不耐煩的嘀咕了句。
“沒錯,是時候該離開了,或許另一批人,已經在入口等我們多時了!
姬凝玉還是那么溫和有禮,被催促過后也沒有嗔怒,唇角微微掀起一個弧度,穩(wěn)重成熟洋溢著令人安心的氣息,不過眉宇之中卻有一絲疑慮,有很多疑問得不到解答。
張安平在暗中觀察著姬凝玉表情的微妙變化,心頭頗有感慨。
“不愧是一代人眼中的天驕杰出之人,我只是透出了一絲線索,就已經讓其升起了危機感嗎?這樣的人,還真是恐怖的很啊。”
身在另一時代,張安平對發(fā)生的一切,可都是后知后覺,其中原因之一是它本身并沒有什么特殊資質,能夠登上更高境界,全依賴九霄上人的功法,以及那空間的相助。
而正因為他的資質不行,后續(xù)也不得不變換修行法門,而且這一路走來他錯過了很多事,也親手塑造了許多錯誤。
往往都是在事情發(fā)生之后,他才感覺到原來當初的舉動和作為,并不是非常正確。
姬凝玉卻不同了,他不過是說了一句沒頭沒尾,前后都沒有什么依據(jù)和理論支撐的話,卻一瞬間引起了這女人的警覺。
況且張安平所說的是可是在詩人眼中較為匪夷所思的,也不知是他說的話有什么魔力,或者是這番話很少有人對姬凝玉提過,故此讓姬凝玉提前覺察到了九州的變化即將到來。
“張道友,我對你方才所說修飾傳承斷絕之事,倒是產生了一些興趣,這一路上你就與我講講你心里的想法,或許我可以幫你,又或者為你糾正一下錯謬的地方!
聽聞此言,張安平心底微微一涼,臉上雖然變化不大,但眼神卻微微閃了一下,似乎沒有經過什么思考似的就直接搖頭拒絕了。
“姬凝玉就別把我剛才說的話當真了吧,畢竟我也只是推測,而且都是來自于一些莫名其妙的直覺,你如果讓我拿出什么線索和理論,那我是絕對不可能給你的。”
“所以你就當做沒聽到,或者是我的癡心妄想就罷了。”
說到這里時,張安平已經調動散落在周圍的十三枚旗幟,形成一道微微閃爍紫色光芒的光帶,這條光帶宛若實質,把他自己與南海小師妹圈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