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爺是看出了我的弱點,想借助張氏發(fā)生的事情,圓滿我的信念!”
“這份恩情,太重了!我該怎么報答呢?”
文宛感動不已,已是雙目泛起霧氣,好似要流下淚了。
一旁的霍冉冉只覺得文宛有什么大!
不是在談一會進(jìn)張家之后,怎么面對趙闊一行人的嗎?
你怎么反而自我感動了?
霍冉冉打了個冷顫,她自是和文宛有過交流的,也知道文宛有個畜生父親,把她當(dāng)做貨物一般賣給其余男子玩弄。
現(xiàn)在回想起來,莫非文宛在那段歲月里,已是瘋癲了,只是自控力較強(qiáng)未曾表現(xiàn)出來?
文宛長長吐出一口氣,再度張開雙眼,已是覺醒了一顆無畏之心,更是吸收了體內(nèi)神魂的一絲仙靈之氣。
一時間,她變得更加有仙韻了,顧盼回眸之中透著冷漠無情的意味。
“走吧,為了不讓張家小姐,淪為和我一樣的下場,今日……絕不能讓趙闊得逞!”
霍冉冉紅唇微張,震撼的望著文宛的背影。
她想不明白,文宛這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短短幾個呼吸間,修為就突破了!
而且,像解開封印一樣,氣質(zhì)都變化了很多。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頓悟嗎?”
霍冉冉只能想到這個解釋了。
同時內(nèi)心也是釋然了。
畢竟能在張安平身邊有一個位置的人,哪一個是普通的?
就說她自己,也是萬年難得一見的鬼陰靈體,吞魂化身啊!
與此同時,張氏大院的會客廳內(nèi)。
張家武一臉和善笑容,打量著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的趙闊!
“我說,金供奉,白供奉,兩位是不是靠的太近了些!”
趙闊勉強(qiáng)維持著笑意,死死按捺著想出手打爆狗頭的沖動。
金龍與大白狗忽視一眼,覺得趙闊身上沒什么威脅。
于是一個從趙闊身后收回木杵。
另一個閉上了嘴,吞下了凝聚出雛形的雷球。
“呵呵!張氏的兩位護(hù)族神獸供奉,向來好客,尤其喜歡青年俊杰!讓賢侄見笑了!
張家武干笑著打哈哈。
心里倒是希望趙闊按捺不住動手的欲望,從而得罪二位供奉。
畢竟這小子想暗害張芝夏的事情,他可絕沒忘記!
只可惜個人實力不足,否則他早就自己出手,滅了這個敢冒犯家族女天才的小王爺了。
“無妨無妨!我對二位供奉也一直敬仰的很!
趙闊趕忙搭話,并邁開大長腿離開兩頭神獸。
他真的害怕扛不住大白狗挑釁的眼神,一時忍不住出手了!
到時候,今天求親的事也就成了泡影了。
“賢侄今日特地來拜訪,一定是有要事吧?”
“本家主向來樂于助人,但說無妨!
張家武看不出一點身為族長的威嚴(yán),笑呵呵的是個老好人。
但趙闊嘴角卻抽搐了下。
我身為堂堂平南王之子,怎么可能會來求你一個小家族族長辦事?
這份下馬威,可是吃了個十成十,讓他感到格外不爽!
但誰讓他攤上個茍道天荒地老的老爹,為了娘親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想到此處,趙闊也不再遲疑,便是直言不諱的說明了來意。
“張伯父,小侄是來求親的!”
“小侄對芝夏一見鐘心,愛之深切,早早就期望能和她結(jié)為眷侶!”
“如今我已請示過家父,并帶來了家父的親筆書信,希望張伯父能予以準(zhǔn)許!”
“而且家父保證,只要把張芝夏嫁給我,便能我們兩家能結(jié)為盟友,從此守望互助,共分靈州!”
趙闊低著頭,恭順熱烈的說著。
但眼底卻閃過濃濃的委屈和憋屈。
他可是平南王唯一的兒子,未來的靈州之主!
如今卻向一個小家族族長彎腰行禮!
誠然他很喜歡張芝夏的美貌,但他從未想過會低下頭求娶。
如今是因為娘親下落不明,才不得不低頭!
“張家也不過是小人得志而已!”
“待等查清一切,救回娘親,我要?dú)⒌粼趫龅乃腥!?br>
“絕不會讓外人知道,我居然來張家求親!”
張家武捧著茶盞的手微微顫了顫,以他的城府,竟然也是臉色陰沉起來!
這趙闊簡直是膽大包天!
幾日前還在張氏族地,要掠走張芝夏,并想讓張芝夏成為他的奴仆。
現(xiàn)在,他居然還不死心,跑來張家求娶?
這一刻,張家武的怒意按耐不住了。
覺得昨夜沉香等人覆滅盧氏之事,做的太對了!
否則今天就不是趙闊來求親,而是聯(lián)合幾家勢力,一同來攻打了吧!
正當(dāng)他暗暗覺得憤怒,決定一口回絕的時候。
忽然,一道清麗的嗓音,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
“趙闊,憑你也配娶我?”
同時,一股武宗境修為的寒冰靈氣,洶涌澎湃涌入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