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你是怎么有膽子挑戰(zhàn)修仙門派的呀?或者,你就是想陷害劉云姿,所以才故意出手?jǐn)嚲郑⒆寗⒃谱伺c鬼爪長老結(jié)仇?”張安平稍稍一想,頓時明白了劉斐的心思。
心中更是無奈一嘆,不愧是天驕黃鳳靈體,連大家長都忌憚不已,要暗地算計。劉云姿這下可是惹了得罪不起的人了!
“城主,那,那鬼爪長老,不可能是我們劉家的對手對嗎?我不愿意做人的鼎爐啊!”劉云姿慌張的問,俏臉已是失去了血色。
劉斐做出一副思慮不周,十分遺憾的樣子。更想挽回局面的解釋道:“云姿,剛才之事,全是本城主思慮不周,這才令你陷入麻煩里。但,我會立刻休書稟明國君!想來,國君正是急需人才之際,不會讓你遭此侮辱的!
“稟明國君?那我豈不是依舊要被人送來送去?宛如貨物一般不得自由?”
劉云姿的眼神渙散了許多,傾城容顏失去了往日的歡笑,露出了苦澀不甘的表情來。
張安平偷偷打量了一眼李月生。
可惜,這虛無造物半點憐香惜玉表現(xiàn)都沒有,反倒是死盯著地上的銅鏡。
“李月生,你的神識應(yīng)該能覆蓋全城吧?能不能時時刻刻監(jiān)控住黃鳳靈體?”
“教主,此女修為低弱,且十分愚蠢,今日被劉斐賣了還不自知。況且,她沒有無敵之念,問道之心。這等女子,留之何用?”
張安平聞言一笑,傳音道:“若我所料不錯,即使你我二人不出手,黃鳳靈體也不會出事。”
李月生盯著古鏡,漠然道:“教主的意思是說,黃鳳靈體與那古鏡少年,竟是天造之和?"
“不錯,那樹下少年王卓,怨念如海,根骨不凡,入魔是遲早的事。而且,古鏡內(nèi)的魔魂,怕是有武皇實力,一旦出手,絕不是一個鬼手能招架的!這等收割氣運的機(jī)會,怎能放過?”
李月生頓時恍然,接著露出陰冷笑意,似乎覺得十分有趣。
“二位道友,還請到劉府一敘!”劉斐臉皮極厚,坑了本家女天才以后,居然一臉溫和笑意的邀請張安平。
“不必了,我和師兄還有正事要做!不會在城中久留!睆埌财酵瑯游⑿貞(yīng)。
果然,聽說二人不會久留,劉斐更添三分真摯笑容。
“既然二位道友還有大事要做,老夫也就不打擾了。若是二位逛累了,還請來劉府下榻,老夫必定設(shè)宴款待。”
望著劉斐笑瞇瞇的樣子,張安平心底暗道一聲老狐貍,但臉上還是虛假的回應(yīng)著。
“李師兄,咱們熱鬧看完了,也該去做正事了!睆埌财綉(yīng)酬了劉斐,似模似樣的詢問李月生的意見。
“李前輩,張小弟,你們,你們這么快就要走嘛?”劉云姿俏臉蒼白,美眸含悲,一副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樣子。既有不知所措的慌張,也有些無奈和難以啟齒。
“劉道友,告辭!
李月生掃了眼悲苦失神的劉云姿,露出個嘲弄的冷笑,先一步走向城內(nèi)。步伐穩(wěn)健輕松,完全沒有不舍。
張安平翻了個白眼,這家伙即使成了天魔,依舊是渣男本色不改。
他徐徐一嘆,故作憨厚不舍的樣子,從懷里摸了摸,取出了一枚三色珠子。
“張小弟,這莫非是九色孔雀的妖丹?”劉云姿望著遞到眼前的食物,露出了錯愕,驚喜之神情。一雙美眸落在張安平臉上,只覺得他略有稚氣的臉龐充滿了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