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平感到熱血涌動,體內(nèi)大道運轉(zhuǎn)震蕩,似要沖出來,展開一場廝殺血戰(zhàn)。
天驕與天驕之間,擁有著復(fù)雜感應(yīng)。
既互相排斥,又互相吸引。
不知不覺間,擁有祭道改造身體,他的天資和體質(zhì),也不次于任何人了。
“可惜,大道的下限極高,我要是出手,紫月或先天劍胎,接不住一拳!
他壓下戰(zhàn)意,凝視身在高空的趙天林。
趙天林很幸運,能棋逢對手,盡情的嶄露鋒芒。
李月生從王府深處現(xiàn)身,紫月與他相伴,露出和李云巒有九成相似的臉。
他的修為與趙天林相同,都堪比武王巔峰。
幾乎很難想象,一個凡俗王朝的王爺之子,竟追上了劍宗弟子趙天林!
原因只在,本相雙生。
本相雙生,是命運的詛咒。
一人成就超然,伴臨著一人災(zāi)劫不斷!
張安平側(cè)過身,視線含著好奇,放在李云巒的臉上。
哥哥李月生是成就超然,那李云巒必是劫難纏身。
那他這些年都經(jīng)歷了什么?
張安平目光微閃,大道在身,令他對世間莫名事故,甚為在意。
相關(guān)命運的詛咒,令他十分感興趣。
王府廢墟空中,紫月相伴的李月生與趙天林對峙在一起。
李月生傲然且俯瞰世間,雙手背負(fù)在身后,紫色月華將廢墟染成綢緞色澤。
他駕馭著尊貴帝王紫氣,雍容強大,無以倫比,星眸閃爍燦燦光華,定在趙天林的身上。
“趙師兄,別來無恙!
他溫和微笑,似翩翩月之仙君,有傲氣與俯視的態(tài)度,徐徐說。
“月生知道與你必有一戰(zhàn),但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么快!看來,你去不了皇都斗仙臺了,命運弄人,你必須要提前感受失敗的屈辱!
趙天林亂發(fā)沖天,漠然凝望:“哼,李月生,你藏頭露尾,只能欺辱奴役凡人,有何資格口出狂言。我會吞了你的靈魂,將你重新煉為傀儡!”
兩人氣場爆發(fā),撞擊在一起,發(fā)出雷鳴震動。
百里之內(nèi),觀戰(zhàn)者心頭壓抑,驚恐于二人實力強大,流露出一縷威壓,都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張安平坐回玉竹藤椅,莫測高深的道:“都怪本儒生太強,武皇都扛不住本儒生一拳!不然,我定要參與戰(zhàn)斗,加入到天驕角逐中。”
齊云峰翻了個白眼,懶散弱小,把怯戰(zhàn)說的清新脫俗,天底下找不到第二個更無恥的人了。
許妍癡癡的笑,大眼睛抿成月牙,溫言細(xì)語的說:“張大哥,我相信你,你一定是最厲害的!”
張安平暗自受用,喝著古樹茶,享受著許妍的小手按摩,簡直像來度假般輕松。
齊云峰擰起眉頭,仰視風(fēng)華絕代之身影,凝重道:“角逐要開始了!
一輪紫月徐徐高升。
李月生搶先出手了,面對成名在外,地位身份尊貴的劍宗弟子,他感受到絲絲壓力。
漫天紫月光輝里,他伸出晶瑩如玉的右手,反掌一壓,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徐徐涌動,方圓十里內(nèi)的各種法則迅速聚集,竟是在他掌心之下,凝聚成瘋狂旋轉(zhuǎn)的漩渦!
“力修?”
“他竟不是劍修,而是修煉更為艱難,更難有所成就的力修!”
李月生太神秘了,氣象神通竟然不是他引以為傲的仰仗。
他出手間,鎮(zhèn)壓了世界法則,氣血涌動,威能力壓一方,引來圍觀者的驚呼。
“紫月三轉(zhuǎn)!”李月生徐徐開口,奇異的漩渦釋放出驚人的氣息波動。
在眾人的注視下,李月生的氣息,竟然硬生生的拔高了一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