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意見,歡迎投資。”張邦興很高興,又補充道:“等這些行業(yè)巨頭入駐產(chǎn)業(yè)園,還可以對其上下游企業(yè)提供跟隨入駐的優(yōu)惠!
“感謝政府的政策優(yōu)惠,這讓我們更有信心,將產(chǎn)業(yè)園經(jīng)營好,以此回報豐江的經(jīng)濟騰飛!蔽页哒{(diào)。
“呵呵,如此一來,宏圖計劃的目標,是有望實現(xiàn)的,意外之喜啊!”
張邦興居然還開了句玩笑。
已是中午時分。
我邀請大家一起在食堂享用中餐。
寧磊本打算一醉方休,但紀之豪跟黃復都不喝酒,我的酒量一般,也就作罷了。
“我以水代酒,感謝星辰和漢方!”
寧磊笑呵呵的端起水杯。
隨著響亮的碰杯,包間內(nèi)的氣氛也變得輕松起來。
黃復自己吃得不多,卻給我夾了兩次菜,并不在意別人是怎么看的。
“紀董能有今日非凡成就,想必離不開家人的支持吧?”寧磊隨意找話題。
“我單身!奔o之豪語氣淡淡的。
哦?
不僅是寧磊,我跟黃復也都很意外。
“妥妥的鉆石王老五啊!睂幚谛Φ。
“要什么排行,單身就可以自己做主,做事也沒什么牽絆!
這是紀之豪閑聊最長的一句話!
寧磊還是不知道怎么接。
單身的原因很多。
但我覺得,紀之豪心里一定壓著事兒,只是他不想說,也無人能探知清楚。
用餐后,便是商議擬定合同。
下午,在劉芳菲、鄭鐸和蔡鐘波的參與下,就科技產(chǎn)業(yè)園,又簽訂了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新合同。
漢方投資成為項目的新股東。
幾天后的一個雨夜。
我在睡夢中被手機鈴聲吵醒,來電的正是劉隊長。
手機上的時間,正是后半夜三點多。
我一個激靈,連忙接通電話:“劉哥,什么情況?”
“哈哈,挫敗了天下盟的一場重大陰謀,抓了七個人。”劉隊長開心笑道。
“他們真的去炸科技產(chǎn)業(yè)園了?”我詫異道。
“顧知瑤的信息沒錯,要不是警方提前布防,幾乎就讓他們得手了。”
劉隊長也是心有余悸,這才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
科技產(chǎn)業(yè)園項目建設(shè)的承包方,扶搖房地產(chǎn)。
承建方則是豐江市第一建筑公司。
他們派出了一支建筑隊,夜以繼日的在工地上忙碌。
建筑隊表現(xiàn)如此積極,客觀原因是,扶搖房地產(chǎn)公司在工資結(jié)算上,從不拖延,采用了周結(jié)算的制度。
工人們拿到了錢,當然就愿意加班加點。
警方通過建筑公司,拿到了這支建筑隊的資料,掌握了所有人的信息。
天下盟為了這次行動,也是深思熟慮,提前周密安排。
他們化妝成建筑公司的一名主管經(jīng)理,帶著六名白班工人,雨夜來到了工地。
當然,這六名工人也是喬裝改扮的,本人正在家里睡覺。
這名主管經(jīng)理,來到工地上,以檢查工程質(zhì)量為由,讓這些假扮的工人,進入到在建的樓房里,安裝定時炸彈。
警方人員就埋伏在附近,早就觀察到異,F(xiàn)象。
見時機成熟,立刻沖出來,將七人當場全部抓獲。
專業(yè)人員隨即將定時炸彈拆除收繳,排除了安全隱患。
“衛(wèi)福在里面嗎?”我問。
“沒有!”
劉隊長遺憾,又說:“不只是衛(wèi)福,那名擅長化妝的年輕男子,也不在其中!
“這個老東西,到底讓他跑了!蔽覑阑鸬。
“抓了天下盟這么多人,他們元氣大傷,再難興風作浪。衛(wèi)福等其余人,早晚也一定被抓,沒有好下場!眲㈥犻L精神十足。
“劉哥,我的危險還沒解除吧?”
“沒有,但天下盟無人可用,危險程度降低了很多。兄弟,也是難為你了!眲㈥犻L由衷道。
“辛苦劉哥才對,今天又是個不眠夜!
“這是我該做的,這群無法無天的混蛋,早晚會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眲㈥犻L一陣咬牙,閑聊幾句便掛斷了,還要抓緊審訊。
我躺在床上,卻一時難以入眠。
跟天下盟斗爭了這么久,終于獲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此刻的殺神衛(wèi)福,一定在抓狂中。
在他眼中,我無疑是一塊超級硬骨頭,硌掉不少犬牙,卻依然啃不動。
次日,
雨過天晴,碧空如洗。
我站在窗前,放松地看了一會兒風景,回頭又坐下來,拿起了當日的報紙。
沒翻幾頁,手機響了,是常勇打來的。
挫敗天下盟的陰謀,常勇一定很高興吧,說不定還會夸我一頓。
我美滋滋接通手機,熱情地喊了聲常局長好。
沒聽到常勇的表揚,卻是很惱火的怒斥。
“周巖,你什么毛病,怎么把趙沛光給實名舉報了?閑得沒事干了?”
趙沛光,不就是張邦興的辦公室主任嗎?
他居然被舉報了?
我愣了下,連忙否認道:“常局長,不是我舉報的。再說了,我跟他不是太熟,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
“紀委那邊收到了舉報材料,非常詳細,證據(jù)無懈可擊,上面還有你簽名的舉報信,什么請求嚴肅查處,以正視聽。如你所愿,已經(jīng)把趙沛光給帶走了。”
“真不是我,簽名是偽造的,我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蔽抑绷。
“舉報材料可是明明白白的!”
“那把我抓走吧,反正說什么,連你都不信!”
電話那頭沉默了。
足足過了十秒,常勇才不悅強調(diào)道:“你最好拿出證明來,證明舉報人不是你。此事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人人自危,沒人敢再接觸你,更談不到支持你的企業(yè)!”
“難道趙沛光就不該被抓嗎?”我不滿問道。
“但不能是你去舉報!你現(xiàn)在的影響力很大,紀委也不得不重視,這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背S聮鞌嚯娫挕
我當然討厭趙沛光,一直懷疑他跟龍騰關(guān)系不清不楚,他還利用身份的特殊性,總給張邦興副市長進讒言。
我還安排尚陽調(diào)查過他,得到了一些資料,正在深入調(diào)查中。
想到尚陽,我心里凜然一驚,連忙打電話將他喊了過來。
這小子依然一副不拘小節(jié)的樣子,走路晃著膀子,嘴里還嚼著口香糖。
“尚陽,你舉報趙沛光了嗎?”我冷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