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陽告訴我,調(diào)研中心發(fā)現(xiàn)了一個情況。
龍騰跟宋百川進了一家酒店,邊吃邊喝,像是在密謀什么。
出來時,兩人還有摟抱肩膀的動作,關(guān)系親密。
“真不知道哪個傻缺,偽造宋百川的字體,給龍騰小情人寫信。結(jié)果適得其反,倒是化解些兩人的矛盾!”尚陽惱火地罵道。
“表面現(xiàn)象,兩人骨子里誰也不服誰,早晚還得鬧起來。”我對此有不同看法。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應(yīng)該會消停些!鄙嘘栠谘佬Φ馈
“怎么判斷的?”
“很簡單啊,貝玲玲這件破事,鬧太大了。
警方不說,但一定懷疑跟江龍會有關(guān),各方面都盯緊了,他們才不會撞到槍口上。”
“盯死他們!蔽疫B忙吩咐。
“哈哈,他們早晚會爛掉,江湖這一套過時了!鄙嘘栆魂嚧笮。
夜晚,
劉隊長來了電話,今天的第四次通話。
“到底晚了一步,讓幕后者跑了!眲㈥犻L著急上火,嗓子都啞了。
“是那個宋百川嗎?”我問。
“不,這人叫劉旺,未必是真名。他開了個臺球室,暗地里設(shè)賭局,輸贏很大,這四個混蛋,都欠了劉旺的錢,說是襲擊貝玲玲后,債務(wù)就免了!眲㈥犻L解釋道。
“只是襲擊嗎?”
“對,就這么安排的,因為貝玲玲挨打時,不停咒罵。他們一時火氣,就把貝玲玲的衣服給扒掉了!
“這個劉旺,多半是天下盟的人。”我推測道。
“可能性非常大,有人開車把他給接走了,軌跡不定,追蹤非常困難!
“這么說,江龍會又撇干凈了!蔽乙哺匣鹆。
“這群混蛋,多行不義,早晚會覆滅!
劉隊長罵了句,結(jié)束通話。
白強被抓。
劉旺逃了。
江龍會中,再沒了天下盟的人。
對于龍騰而言,是一樁幸事。
我也搞清楚了一件事。
應(yīng)該就是這個劉旺,向天下盟泄露了那條可直達和悅公館的地道,才有了斧頭幫對我的襲擊。
毫無疑問,劉旺離開江龍會,是天下盟的損失。
他們一直利用江龍會的行動,更透徹的了解豐江。
這就難怪柳靜寧愿花錢,也要保住這條重要眼線。
次日,
貝玲玲挨打的真相公布于眾!
《南都時報》刊登了一條消息。
通過記者暗訪,發(fā)現(xiàn)贏家臺球廳,暗藏賭博活動,每次輸贏都在萬元以上。
這應(yīng)該是貝玲玲暗訪的,她將消息給了報社,自己卻暴露了。
無論是報社,還是貝玲玲,都犯了個錯誤。
這種事應(yīng)該報警,而不是留作新聞爆料。
等記者們趕到這家臺球廳,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警方查封了。
劉芳菲打來電話,不悅地說了一件事。
獎品網(wǎng)的晉安然和田小文,眉來眼去的,像是在談戀愛,惹得周圍人議論紛紛。
太讓人意外了!
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將兩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狐疑道:“這不可能吧,他們的年齡差距可不小!
“年齡不是問題,田小文那種人,眼光很差的,感覺是個男人都行!
劉芳菲哼了聲,依然對晉安然懷著很大成見。
“等我問問!
“不行就把他們都開除了,真膈應(yīng)人!眲⒎挤葡訍旱。
這兩位我都討厭,怎奈他們是關(guān)系戶。
田小文動不得,但是晉安然可以攆走,等劉隊長忙完手頭的事情,我跟他好好商議下,才不管晉安然的死活。
我安排南宮倩,喊來了晉安然。
這貨早就沒了明星的架子,在我面前,點頭哈腰的樣子。
“晉安然,你在跟田小文談戀愛嗎?”我直接問道。
“是……是動了點情!
晉安然支支吾吾。
“你這眼光也不咋樣。俊蔽阴久嫉。
“小文是農(nóng)村來的,很單純,也很善良,就像是曠野里的一朵小雛菊……”晉安然感慨著,我制止了他:“打住,好好說話!”
“在婚姻上,我吃過大虧,回想起來就痛不欲生。
我就想找個普通女孩,安靜地過一輩子。”晉安然貌似誠懇。
田小文是農(nóng)村來的,但她并不普通,背后是滕志遠家庭的頭號管家福叔。
名為管家,只怕身家早已在許多普通企業(yè)家之上。
就連滕星畫,都要給他幾分薄面。
而且,
我也不覺得田小文單純善良,這家伙各種小心思,一肚子花花腸子。
“田小文也愿意跟你這個二婚的談戀愛嗎?”我問。
“她愿意,之前也是我超級粉絲,很多劇情都能倒背如流,比我都強!
晉安然帶著點得意,還挺直了腰桿。
“我提醒過你,不許跟公司的女孩子們胡來,你把我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嗎?”我厲聲質(zhì)問。
“都記著呢!但我對小文是真心實意的,而且也沒有騷擾美然和其他女員工!
這家伙,還真會鉆漏洞!
只不過,談戀愛這種事,只要你情我愿,不該干涉的。
但我還是提醒道:“晉安然,你們談戀愛,也要學(xué)會避著點人,別搞得如膠似漆,引發(fā)大家的不適感!
“我明白,一定改正!
“別耽誤工作。”
“肯定不會!
晉安然連連保證,倒退幾步,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這件事,必須告訴滕星畫。
我給她發(fā)了條短信,詢問何時有時間通話?
只過了十分鐘,滕星畫就來了電話:“周巖,有事嗎?”
“有個情況,田小文跟落魄明星晉安然,正在談戀愛!蔽抑毖缘。
“我去,他們的年齡,像是差輩了,晉安然也太不要臉了吧!”
滕星畫忍不住爆粗。
“應(yīng)該告訴福叔一聲,以免引起誤會。”我提醒道。
“好,我會跟福叔說的,拆散一對是一對!
滕星畫壞笑,也不多聊,因為要上課了。
傍晚時,
我才收到了滕星畫的短信,只有四個字,福叔不管。
既然親屬不管,我也不操這份閑心。
回頭想想,晉安然和田小文,也有相似之處!
臉皮都很厚,而且入職前都被揪著耳朵正式警告過。
挺般配,那就讓他們自由戀愛吧。
次日,
豐江警方發(fā)布了女記者遇襲事件的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