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
集團正值發(fā)展之際,我當然不能脫離這么長時間。
“不好意思,時間過長,去不了!蔽掖蜃只貜(fù)。
“會參觀很多景點,全程免費,時間長的好處,能讓企業(yè)家之間友誼穩(wěn)固!
苗春曉繼續(xù)勸說。
“多謝你想著我,但時間太長了,非常遺憾,有機會再說吧!”
我拒絕了。
“要不……改成一個星期?”
我立刻敏感了。
苗春曉不過是個辦事員,哪來的權(quán)力改變商會活動的時間?
她不會是忽悠我,另有所圖吧!
“個人要積極維護集體的利益,哪能因為我搞特殊呢。而且最近集團的事情很多,即便我去了,可能一兩天也回來了,暫時不參加活動吧!”
這次我拒絕得很徹底,不給她回旋的余地。
半晌后,
苗春曉才發(fā)來兩個字,好吧!
她心情不好。
我當然不在乎,打過去兩個字,晚安,便直接下線了。
次日,
對南宮倩而言,是個大日子。
我安排破軍開上那輛房車,去機場迎接南宮倩的父母。
陳雪沒跟著,又來給我送了一束花。
看她小臉皺巴巴的樣子,顯然是不太開心。
也不奇怪,父母并不在她的記憶中,跟路遇的陌生人沒什么兩樣。
“小雪,看起來興致不高?”我笑問。
“不熟悉的人,有什么好見面的,浪費時間。我只是給大倩面子,她對我還是不錯的!标愌┖呗暤。
大倩?
陳雪對南宮倩這個私底下的稱呼,把我給逗笑了。
同樣為了大倩,我繼續(xù)幫著勸說:“總歸是血濃于水,他們這些年為了你,也是受盡了折磨!
“誰也沒讓他們受折磨,自找的!
陳雪并不領(lǐng)情,坦言道:“其實,我最討厭哭哭唧唧的,讓人特不舒服。有什么事情,不能用拳頭解決呢?”
說完,
陳雪便虎虎生風的打了幾拳,跟著又是個側(cè)空翻,穩(wěn)穩(wěn)站立。
親人見面,怎么就談到了武力?
仔細想想,陳雪就是簡單的女孩,喜形于色,恩怨分明。
復(fù)雜的家庭環(huán)境,高知父母,反而讓她難以適應(yīng),像是被捆住了手腳一般。
“就是個親人見面,沒人會為難你的,別想的那么復(fù)雜。”
我安慰著陳雪:“這個世上,有人真正關(guān)心你,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可我因為他們,就失去了谷爺!”陳雪終于說出了心里話。
單純并不代表陳雪什么都不了解。
“誰說的,谷爺一直很關(guān)注你。哪次聊天或者見面,他都會提到你!
“可我不能像以前那樣,天天跟在谷爺身邊了啊,想想心里就難受。”
陳雪眼圈紅了,相比素未謀面的父母,她更在意的是谷爺,這是多年陪伴形成的親情。
“谷先生這么安排,正是為了讓你將來能有安穩(wěn)的生活,用心良苦,可不能辜負了。”
哼!
陳雪撇撇嘴,將臉扭到一側(cè):“反正,我不會按照大倩父母的想法去生活。”
“呵呵,誰都不想勉強你,倩姐還打算讓你成為真正的武林高手!
“真的?”
陳雪眼中閃出興奮的光芒。
“我還能騙你,好好練武,等下次武術(shù)大賽,讓你作為武館代表參加!蔽夜膭畹。
“哈哈,冠軍非我莫屬!”
陳雪開心大笑,縱身一躍,便盤坐在我的辦公桌上,認真道:“你可不能騙我,否則,我真會生氣的!
“騙你干什么,我說話想來算數(shù)!蔽倚χ嵝眩骸斑h道來了朋友或者合作伙伴,還都要熱情招待,更何況是父母呢。其實,他們看你一眼就滿足了,大不了吃飽就走,我保證沒人怪你。”
“好吧!我回去收拾下,去平川大酒店裝裝樣子。”
陳雪跳下桌子,一溜煙地走了。
我苦笑搖搖頭,拿起手機,又給南宮倩發(fā)了條短信。
“倩姐,告訴家人,別強迫小雪做事,也要控制好情緒,欲速不達。”
南宮倩回了四個字:明白,謝謝!
老黑來到辦公室,談起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天海集團來人了,需要三十名保鏢,并且愿意預(yù)交三個月的費用。
“黑哥,你答應(yīng)了嗎?”我問。
“還沒有,我說武館需要調(diào)整,暫時抽不出那么多人,他們說很著急,行不行的,最好今天就給回信!
“咱們能提供這么多保鏢嗎?”
我打聽道,也不清楚如今的風云武館,到底有多少人。
“當然可以,我們已經(jīng)輸出二百多名保鏢,反饋狀況良好。前來報名的學員,每天都有不少,不愁保鏢資源!
老黑很自信,卻又皺眉疑惑不解,“我就是不明白,林方陽手下有四海盟,為什么要到咱們這里來雇保鏢?”
我也想不明白。
雖然林方陽的三名保鏢,被警方抓了,但他也不應(yīng)該缺人。
難道想要挖空風云武館?
這也不現(xiàn)實,即便林方陽把現(xiàn)有的保鏢都挖走了,風云武館依然可以繼續(xù)培養(yǎng),源源不斷。
更何況,
老黑做事有分寸,那些武藝不凡、忠心耿耿的學員們,都是要長期留下,為扶搖集團效力。
“黑哥,既然咱們武館開門營業(yè),就該滿足客戶的需求,更何況,這也是一筆不錯的生意!蔽医ㄗh道。
“林方陽心術(shù)不正,我有些擔心,他會把學員們都帶成流氓!崩虾谥毖缘。
“合同上有沒有這方面的約定?”我問。
“當然有,為雇主服務(wù),保護雇主安全,但不能做違法的事情!
“那就不怕,讓學員們必須遵守,真發(fā)現(xiàn)勢頭不對,那就收回來,打官司也不怕他們。”我滿不在乎道。
“那就聽兄弟的,我回去跟天海聯(lián)系,安排學員去上班!
中午時,
劉隊長來了電話,告訴我一個不太好的情況。
青蛇,也就是死去的蘇洛洛。
她的家屬不認可警方的偵查結(jié)果,認定就是葉子故意殺人,搞出了一些動靜。
家屬先是去法院刑事自訴。
被法院以案情重大,只接受公訴為由,不予受理。
于是,
家屬又去檢察院,沒完沒了的鬧。
檢察院經(jīng)過開會商議,派人進駐公安局,介入這起案件的調(diào)查。
“葉子為了救我,才攻擊青蛇的!蔽覐娬{(diào)道。
“兄弟,說這些都沒用,葉子手里拿著匕首,那是標準的兇器?偛荒苷f,她拿著匕首,就只為了剝樹皮吧!”劉隊長道。